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好奋……是我弄的喔妈宝呼吸浓浊,颤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请求似乎太迟了,还没说完就悲惨地羞吟一声,我从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动,羞耻到转开脸不敢看公婆,不到几秒,从柏亨的下,一滩水慢慢漫开来。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体质实在太过敏感,处于害羞或紧张的状态时,更会令她动辄失态,但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最纯洁善良的。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么会这么认为,她恶毒的攻击又开始:你是母狗吗……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亲弟弟对你作这么羞耻的事,还兴奋到尿出来!我可怜冤死的儿子啊,你到底娶到什么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让我愤怒又不舍的目睹下,小卉贲起的下体,被那妈宝刮得光溜洁白,红的耻缝镶在无瑕的山丘中央,就这么羞耻的展现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现在可以捆绑了妈宝又进另一个层面的亢奋:绑起来后,我们还要玩浣肠跟滴蜡,一定要好好处罚我的小致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绳。
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皱眉问:怎样?不想让我绑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你刚才让我高……我也想报答你,老……老公她后面那句羞耻的称呼明显是很勉强说出
的,说完还对着妈宝挤出让
心疼的违心笑容。
致……致卉,你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妈宝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
没有听错……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确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你老公!不知羞耻的,他是你小叔!老太婆发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你是我老婆……妈宝却兴奋得冲回小卉身边,紧紧抱住她又一阵咸湿强吻。
小卉闭上眼,投地迎合小叔闯
中的舌
。
柏亨吻够瘾,搂着小卉柔软娇躯,喘息问道:你说要报答我?怎么报答?
我可以用舌,温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全……全身?柏亨咽下一水。
是……连脚底……还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为你舔,只要能让老公舒服。
真的吗!真的吗!门你也可以柏亨紧抱住小卉,咸猪手又伸进她两腿间。小卉这次乖巧地将腿打开,让那妈宝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儿子!别让这狐狸骗了!她一定别有居心!你赶快去杀了那个男的!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婆苦
婆心耸恿那
虫冲脑的儿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无法接受小卉作这样的事!
但妈宝根本听不见他老妈的话,一手抠弄小卉湿淋淋的缝,一手揉着顶端不断挤出
汁的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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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卉喘息着,说:……老公先躺下,换我……服侍你……
好、好……
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脚边,将秀发拢向玉颈一侧,五根葱指扣妈宝的
趾缝,温柔地将他脚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双唇就凑上脚底板,毫不犹豫地吻着。
哦……痒痒的……好舒服……致卉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柏亨发出让厌恶的叹息。
小卉高翘的浑圆玉轻轻摇动,用最屈辱的姿态服侍那妈宝,还吐出
红
舌,扫舔着柏亨的脚心、趾缝、将每一根丑陋的脚趾都含
中吮得湿亮。
妈宝舒服得时而冷颤抽搐、时而绷直捏拳,发出嗯嗯啊啊的赞美叹息。
致卉……好舒服……你好会挑逗男……真是个小坏蛋……以后只能对我作这种事……只准当我的小贱货……不可以再让其他男
碰……也不可以想别
……
那死妈宝说这些话,分明故意冲着我来。
知道的话要有反应啊。柏亨揉着小卉柔亮的秀发。
嗯……嗯……小卉发出微弱的回应,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内侧。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愤怒挣动,她被标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无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妈宝欺负。
柏亨看我的反应果然更奋:看,那个狗男……老二应该快坏掉了……以后再也没办法妄想你的身体……喔喔……好兴奋……
我下意识低,果真被
错缠缚的
茎,已经成为一条紫色的大
肠,上面爬满因血流被阻断而
凸的蜿蜒怒筋,狰狞的伞菇更早已紫黑,马眼张开到可以看见不断渗出前列腺
的
孔。
嗯……嗯……
小卉没有因他的话分心,持续吻着马宝的下腹,将湿润的舌尖,探妈宝肮脏的肚脐眼扫动。
噢……卉……好你……柏亨舒服到摇
晃脑,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还在滴
汁的
。
嗯……别……小卉禁不住敏感的首被玩弄,无法持续下去,双臂颤抖地撑住身子失神娇喘。
继续啊,怎么停了?柏亨问,浓浊的白色体,不断延着捏住勃起
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对抗恍惚,再度低,
红舌尖围绕着柏亨胸前的
粒划圈。
噢……怎么……这么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着,手指更用力拉转小卉肿涨的,纯白的母
流得一蹋糊涂。
唔……的舌尖,迟滞地在妈宝胸前扫动,两个
都因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点而发出颤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离开柏亨胸,主动地吻住他的嘴。
柏亨兴奋地喘息,两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别这样……一直没出声的老,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柏霖才死多久……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但已经点着欲火的两个,根本没听见丧子老
伤痛欲绝的哀求,依旧浑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滚动。
直到两都激喘嘘嘘,四唇才松开,柏亨一脸幸福,
怜地凝视着两颊羞红的小卉:现在,可以绑我的致卉了吗?
小卉轻轻摇。
为什么?柏亨不满地问。
你趴着……致卉还想帮老公……舔后面小卉声如细蚊。
后面?……柏亨咽下一唾
,亢奋问道:致卉真的……要帮我舔……舔
门吗?
嗯,你趴好。她羞红脸说。
好、好!
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势,小卉跪在他厥起的光后
,
红的指尖扒开妈宝的
,然后将脸埋
沟,温柔的舔起来。
喔……喔……酥麻……噢……
柏亨忘我地呻吟,他虽然被穿上贞裤,但那型贞
裤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
沟和腰部都是用细钢丝贯过,因此那粒恶心的菊花还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致卉……你怎么对得起柏霖?还有你,怎么对得起你哥啊……致卉的公公悲痛地喊着。
小卉还是充耳不闻,卖力舔着小叔的门,嫣红翘立的
在没有外力加施下,不断滴着母
。
她投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一颗心也是既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对那妈宝动了
,但偏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