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麻烦物,但那是将来。
如今的他终究还处于官僚阶层的下级序列,或许由于他的名望何关系,上位者不能轻易将他拔除。但他想做什么事,几乎不需要刻意阻拦,便能让其消除的无影无踪。
所以以严首辅的老成之见,是根本不需要主动去对付叶行远,只要让他无声无息,自然也就湮没在海之中。他之所以同意宇文经去西北,无非也是想给这个心腹谋主一个小小的教训。
果然叶行远将危机变为转机,这实际上就是宇文经与内阁诸位大学士给他创造了一个舞台。如果没有想要对付他,叶行远也就不会有功绩。
严首辅以为宇文经会懂,但从西北回来之后,他仿佛变得更加执着。严首辅之能叹一气,再轻轻的点一点这位看好的后辈。
宇文经摇,这只是他的直觉,也还没想清楚叶行远的策略。
严首辅不动声色,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他安坐椅上,似是懒得再讲话,手扶着靠椅,脑袋轻轻的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