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请皇上派宦官到琼关来建铁器厂,故而想与诸位员外商量,看有没有可以合作的地方。
这消息一出,四位矿主都打起了小九九。三位铁矿主因为缺乏炼铁的本事,所以向外都是直接贩卖铁矿石,金矿主的煤也得运去远地。
如果说皇帝当真在此地建了铁器厂,那也就成了这几家矿的大主顾。他们又能卖个高价,又省了一大批运输的成本,这是赚钱的生意,万万怠慢不得。
于是各自整肃衣冠,已经打定好主意不管别如何,自己都会去赴宴了。
孟矿主嘀咕道:“别的都好,只叶大为何要请阉
来主持此事?老子一辈子最恨没卵子的货,他们一来必定还要盘算咱们家矿税的主
意,到时候又得财消灾。”
金矿主笑道:“矿税早已被内阁诸位阁老废除了,便是皇上都不能重提这两个字,你又担心什么?我就说咱们身后都有物,便是状元又敢拿我等怎样?原来是挑咱们发财。”
他们骄横惯了,更觉得此事又是一注大财,甚为得意,晚间便兴冲冲往转运使衙门而来。
叶行远知道这些是什么货色,并不放在心上,便命
将他们请
后衙,自己却并不出现,让他们在那儿
等着。直到这几位矿主心浮气躁,才到门外偷听。
起初这几位矿主还算平静,但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慢慢就消磨了耐。孟矿主骂道:“我们便是去抚台衙门,他老
家也是客客气气,这区区一个转运副使,怎敢对咱们如此怠慢?
别说不来陪客,便是酒水也无,难道要叫咱们饿着肚子等他?不行,我去揪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