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从来不舍得萧澜用去含他的东西,这么多年,向来都是他用唇舌取悦她。这种事他不提也不教,萧澜自然不知怎么做。
不过现下只用手,肯定是弄不出来的。
萧戎有些僵硬地看着她俯身靠近他的胯间,张含住了
器的顶端。
“呃……”声音痛苦又欢愉。
萧澜听见声音立刻抬看他,“怎么了?”
突然离开了温热的小嘴,萧戎意犹未尽,“没事。”说着不动声色地把东西往她唇边靠了靠,“澜儿继续。”
萧澜没看见他隐忍的表,还有紧绷的腹部和大腿。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小小
地吮吸,一点一点地舔弄是能把男
折磨疯的。她的长发散落到了他的腿上,萧戎看着胯间之
,手伸了几次,想狠狠地把她的
按下去,想一举顶
她细细的咽
,尝尝被极度紧致包里的滋味。
拳紧握,一忍再忍,最终却是忍不住了。
萧戎手上青筋起,却尽可能轻地扶住了萧澜的脸蛋,到底还是他来教了。看着她脸颊鼓起,自己的
东西在她中动作,欺负她的愧疚和在她小嘴里感受到的极致快感
杂,带来了滔天般的餍足。
临到巅峰他忙退出来,尽数浇在了她雪白的双上。
后面是如何清洗穿衣的,又是怎么回的祁冥山,萧澜都不太记得了,只知道隐约间有亲了她的额
,好像还警告了一句“不许再来这种地方”。
别说再来,就是八抬大轿来请她,她也不敢再来的。这生意还是不做的好。
好在其余生意营收甚好,仇靖南纠缠不休,萧澜也懒得卖关子,将如何贴补军中之事告知于他。
大梁新帝年幼,北渝再掀夺嫡内,西境羌族遭重创之后一时难成气候,这般相互忌惮着却又不敢冒然挑衅的
势,给天下带来了多年的太平。
太平年间,无会管一时半会儿都用不上的军营。但赤北长鸿两军,以及庆阳军从无一
懈怠,朝廷不理,百姓不解,皆未让他们失了初心和忠心。
血衣阁近年来多做报消息的买卖,已甚少再涉足杀
的生意。有志少年们也有投军的,但无论是否身在祁冥山,所有
心中
知,那里虽残忍严苛,却也是他们永远的归处。
十六年后,一纸檄文战书打天下太平——江湖纷争,风云再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