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望着晓虹那春扬溢的大眼睛,我的心里再次骚动不安起来。
“哥,明天我想回家几天!”
“哦,你想家啦!”
“不,我要给家里送点钱去,妈妈有病没钱买药,她也舍不得买药,我买点药给妈妈捎回去,哥,你知不知道哮喘病吃什么药才好啊?”
“哦,我也不清楚,等明天我领你去药店买,问问卖药的就知道啦!”
“谢谢你!哥!”晓虹擦着擦着,突然抽泣起来。
“怎么啦?哭啥啊!”
“哥,我,我,我想你!……”
“嘿嘿,……真是莫名其妙!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哭的啊!”
“哥!”晓虹突然扔掉手巾一扑到我的胸膊上剧烈地抽泣起来,瘦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汩汩地流淌到我的胸膛上:“哥,你真好,在城里我孤孤单单,没有一个
瞧得起,没有一个
愿意理睬我,只有你护着我!哥,你真好!”
“唉,晓虹,……”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抓揉着晓虹那
乌黑闪亮的秀发:“晓虹,别哭,别哭,如果你想我,你就快去快回。只要有我,妈妈就不敢没完没了地指使你,让你这个
那个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谢谢你,哥,你真好!”
……
在晓虹离开我的那段非常短暂的时间里,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难以排遣的失落感和独寂感,我终心神烦燥,食不甘味,作卧不宁,想
非非。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万般无奈之下,我溜到菜市场准备买点下酒菜喝他个一醉方休。一位慈祥的老大妈蹲在市场的边缘正在兜售着一对雪白的小兔子,我的目光立刻停滞在那两只可
的小白兔身上。我喜欢所有的动物,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伴随着我长大成
,在我的房间里以及小院子里,有小鸟、小
、小猫、小狗、热带鱼、绿毛
、剌猬猬、金丝熊(与老鼠极为相似),……我甚至还在中越边境买回两只淡棕色的长尾
猴,很遗憾,它们耐不住北方漫长而寒冷的冬季,相继死去。而那只洁白的波斯猫乐乐则耐不住寂寞背着我在外面偷偷地与别
家的公猫谈
说
,一个多月以前,乐乐躲在床铺底下一
气给我生出七只猫娃娃,望着这群可
的、白色的、黑色的、黑白相间的小家伙我哭笑不得:乐乐啊,你瞅你找了个什么对象啊,生出来的孩子全是杂毛,我的脸可让你给丢尽啦。在我们家的动物世界里,最令我喜欢的当然是对我无比温顺、极其善解
意、又颇为调皮的
犬毛毛啦。提起毛毛,我有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我给她买最喜欢吃的食物——牛
,每当我抖动着装满牛
的塑料发出卡卡的响声时,正在玩耍的毛毛立刻条件反
地冲到我的脚下,摇晃着小尾
等待着那可
的美食。我给她洗澡,放在澡盆里的毛毛仿佛是个听话的孩子,洗完之后再放到床上,毛发不彻底
净她决不会跳下床去。
一经发现毛毛绪低落、不愿玩耍或者不
进食,我立即抱着她到宠物医院进行全面检查。
“你啊你啊,”我的媳嘀咕道:“自己的孩子你也没有这么
心地伺候过啊,她都快成你的小祖宗啦。”
毛毛每天与我同床共枕,临睡之前一定要将我的脸颊满含激地狂吻一遍。
我用一只旧萝筐给两只小白兔简单地搭建起一个安乐窝,我又找来一些棉絮铺垫在萝筐里,两只小白兔瞪着狐疑的眼睛,心事重重地嗅闻着刚刚落成的新居,而毛毛则不怀好意地调逗着它们。
“叮铃铃,叮铃铃,……”
屋子里的电话突然喊叫起来,我跳上窗台拎起话机:“喂,哪位?”
“哥,我是晓虹,我回来啦,可是我找不到家啦!……”
“啊,晓虹,你回来啦,你别走,我这就接你去,你耐心地等着我!”
啊,晓虹,我的心肝,你可回来啦!放下电话,我高兴得忘乎所以,嘴里哼哼着流行小调,满面春风地拦住一辆出租车兴高采烈地去寻找我那走失的、暗恋之的小——晓虹。在城郊一个荒凉的公园门
我终于找到晓虹,她拎着一只黑色的大旅行袋正站在公园门
左顾右盼:“停下,停下,在公园门
停下!”我冲着司机嚷嚷道,出租车还没有停稳我便迫不急待地跳了下去:“晓虹,晓虹,……”
晓虹闻声转过来,看见是我,原本焦虑的脸上立即现出喜悦之色,神彩飞扬地喊道:“哥!……”
“晓虹,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啦?”我从晓虹的手里接过沉甸甸的旅行袋。
“哥,我的家离火车站太远,没有赶上早晨那趟火车,于是我就只好坐汽车,可是汽车却把我拉到这个地方来啦,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快上车,……”我拉开车门把晓虹让进车里。
“哥,想没想我!”晓虹紧紧地依靠在我的胸脯上,红涨着小脸蛋娇嗔地问道。
“唉,晓虹,我作梦都想你啊,……”我一把抱住了晓虹:“晓虹,我天天都在想你啊,想啊想啊,后来想得我都想不起来啦!”
“哈哈哈,哥,你真有意思!”
我久久地握着晓虹的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啊,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这次短暂的分别之后再次重逢,我突然发觉晓虹已经不可思议地丰满起来,原本平展展的胸部一夜之间隆起了两座诱
的峰峦,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停地颤抖着、摇晃着,看得我心神不定,魂不守舍。晓虹那俊俏的、略显粗糙的脸庞变得愈加清秀、白晰,泛着迷
的、勾
魂魄的红晕,两片厚实的珠唇更加肥硕、光鲜。她紧紧地偎靠在我的怀抱里,刚刚成熟起来的身体扬溢着沁
心脾的芳香,我贪婪地呼吸着,无比幸福地享受着少
那种独有的体味。
“哥,你看,……”说着,晓虹从包里里掏出一块新割下来的,结挂着血浆的鹿茸角:“哥,这是我们家新割下来的鹿茸角,我从妈妈那里要来专门给你泡酒喝的!”
“谢谢你!晓虹”
晓虹这次探家归来之后,我们俩好似一对阔别以久、热恋中的
侣,奇妙的
恋关系立即进
白热化的程度,只要一有机会,我便搂住晓虹贪婪地狂吻起
来,晓虹柔顺地闭上眼睛,我们长久地相拥在一起,默默无语地用舌流着相互之间的
恋之
,我和
窦初开的少
晓虹终于无法挽回地陷
这
的
河,这是畸恋之河,最终,我们两
双双淹没其中不能自拔。
“啊,真好啊,恋真好啊!”晓虹无比满足地咂着血红色的小舌
。
“好吗,你喜欢我吗!”
“喜欢,哥,我喜欢你!”
“你都喜欢我什么啊?”
“喜欢,喜欢就是喜欢呗,……我喜欢你健壮的身体,你长得太高大啦,太强壮啦,站在你的跟前,我的脑袋勉勉强强才到你的腋窝处,我得仰起来才能看到你的脸。你看,你的大手就好象一把铁钳子,按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你的手抓起我就好像老鹰捉起一只小
,坐在你的怀抱里我有一种安全感,还有你那坚硬的大胡子扎在我的脸上别提有多舒服啦!尤其是你刚喝完酒的时候,我喜欢你身上的酒气味和汗味!”
……
我的那篇文学作品在广播电台播出后十分意外地获得了奖励,广播电台的大烟鬼编辑给我发来一份通知书让我去参加颁奖大会,据说会后还有相当彩的文艺演出。晓虹手里捧着获奖通知书,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