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这周我都状态很差,上课没有
神,在家也时长走神,对妈妈也没有之前那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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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看出了端倪,一直追问我,但我都搪塞过去了。
我知道这样一直下去妈妈肯定会发脾气,但是再等一等吧妈妈,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好的,对不起。
我本想这几天找姚念好好说个清楚的,但是从第二天起,到周五结束,她都没有来过学校一次。
听林老师的说法,她这周都请了假,下周请不请假还不知道。
我问她是不是生病了,林老师只说不知道,她请假没有说特别的理由。
我又说没有理由的话不是不能请假吗?
林老师笑说这是姚梦秋请的,是家长请的话,家长不想说也就不追问了。
林老师和我还聊了聊下周末元旦汇演的事,问我要不要报名。
我说要报,还想邀请她一起琴筝合奏,她说她到时候要忙汇演筹划的事
没有什么时间和
力而婉拒了。
于是我最终报了一个古琴独奏,林老师说期待我的表演。
不是为了妈妈的话,我肯定不报这个名。
其实姚念没有来学校的这几天,我一天比一天感到担忧和紧张。
我市场总会冒出一个念
一一姚念现在不会去找我妈说了什么吧。
于是每天回到家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等她回来的时候一直一直胡思
想。
当她打开门回来时,我都会看她的脸色表
,看到没什么才能稍微安心一一又能安全度过一天。
可是一天一天地这样过也不是什么办法,仿佛我一直在姚念的手心里跳不出去,什么时候被她捏死完全看她心
一般。
我很讨厌这种命运被别
掌握在手里的感觉。
不行,我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当我知道周五妈妈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回来的时候,我决定下课后去姚梦秋店里。
我特意选择在外面吃过饭以后才去她店里,免得和上次一样被留下来。
到了她店里以后,只有姚梦秋一个
在,姚念并不在。
“呃,阿姨,姚念她又出去了吗?”在招呼寒暄过后,我向正在打扫卫生的姚梦秋问道。
“嗯,她今天上午出去,到现在还没回家。”姚梦秋停下手中的动作,把东西放到一边,走上前来对我说道,“你来找她吗?”
“嗯,她请假好几天没去学校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所以来看看。”我在大厅沙发上坐下,姚梦秋给我倒了杯水,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道,“听老师说,好像还不知道要请多久?”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还想休息多久。”姚梦秋给自己倒了杯水,倒在了一个很古典的小茶杯里,淡淡地说道。
“嗯?”我刚小喝了一
水,有些惊讶于她的回答,“不是阿姨您为她请的假吗?这话怎么说?”
“是啊,该怎么说呢。”姚梦秋双手把小茶杯放在嘴边,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帮她请假罢了,其余的,我都不知道。”
“诶?”我更加显得吃惊和意外了,“她自己想请?为什么?”
“那要问她了。”姚梦秋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微微一笑道,“她非常有主见,只要是她决定的事
就会去做,也不需要和我打招呼。她告诉我这几天不去上课的时候,我也找她谈过,但是她很坚决,谈不下来。当然,我很清楚她即使是不去学校,她的成绩都不可能会差。”说着,姚梦秋的脸上泛起丝丝愁容,“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她这样总是让
觉得不放心,太不合群了。”
“姚念她难道没有告诉你她要去
嘛吗,也没有说为什么非要请假不可?”我微微皱眉,认真地问道,“在学校里,姚念可是所有
羡慕的对象。学习好、体育好、长得也好,老师喜欢她,同学喜欢她,
见
。不过的确,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我们大家都觉得她很难接近。只是,没想到对阿姨您也……好歹也是自己的妈妈。”
“妈妈?哈哈哈……”姚梦秋闻言,忽然不禁笑了起来,笑了会后才说道,“诶,念念她和你说我是她妈妈吗?不会吧,她不会这么说吧?”
“欸?不是吗难道?”我吃惊得下
都快掉了。
我想象过无数种展开,但不会这么离谱吧,居然她们不是母
吗?
我难以置信地说道,“她虽然没这么说过,但这种事也不用说吧。我、陈凯、关笑美,甚至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何况当时家长会也是阿姨你去的吧?不会真的不是吧?”
“哈哈哈…”姚梦秋继续大笑着,然后逐渐停下来,表
平静地看着门外,似乎勾引了什么回忆一般地说道,“也是,如果不说的话,任谁都会以为我们是母
的吧。但其实我是她阿姨,不是她妈妈。”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然而然地感慨道,“这是怎么回事?”脑子开始变得混
。
如果姚梦秋不是姚念母亲的话,那么谁才是?
“呵
呵,你就没有注意到我和念念是同一个姓吗?”姚梦秋倒是微笑着问道,不急着把事
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不会以为她爸爸也是姓姚吧?”
“虽然有注意到,但还真没仔细想过,毕竟随母亲姓也是可以的事。”我挠挠
,尴尬地笑了笑道,“她父亲的话……是不是之前来过这?我好像看到过他们见面,一个蛮长
发挺高的大叔?”
“嗯,是吧,应该是他了。”姚梦秋略作思考,“他是来过一次,来找念念。不过两
的会面并不愉快,念念把她赶走了。”
“为什么?父
之间关系这么差吗?”我不解地追问道,“哪里有什么
仇大恨吗?还有这么说来,那姚念她妈妈是?”
“呵,看来他什么也没和你们说过啊。”姚梦秋
吸一
气,把茶杯里的水一
气喝光,“本来有些事
没经过她同意我不该跟你说。不过,我怕她一个
自己这样走下去会有危险。再加上阿姨不觉得你是个坏
,兴许还能帮得上忙。那有些我能说的,不妨说给你听。”
姚梦秋把双手合在一起,继续述说道,“念念她母亲,也就是我的姐姐,她在念念读幼儿园的时候就不在了。
姐姐和我是双胞胎,所以如果姐姐还在的话,和现在的我应该长得也差不多。
其实时至今
我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去世的,包括我姐夫也没告诉过我。
因为我姐夫的身份和工作很特殊,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说给我听的。
但我知道的是,念念把母亲的去世全部归咎于我姐夫,而且是不能原谅的那种。
而后在我姐夫的同意下,念念自己改了名字,并改了母姓。因为一些原因,在户籍上,我姐姐是没有销户的。直到今年,她忽然说要来这里读书,想在我这里暂住,然后我同意,她就一个
过来了。家长会,她拜托我去,我就去了。就这么回事,所以我其实并不是她的母亲。但她现在来了我这里,我想我某种程度上也是她的母亲了,所以才希望能尽一份力。我总觉得,她还没有从姐姐的事
里走出来,才会变成今天这种
格。”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脑子需要理一理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