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身边没有,赤
的身体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恒温的房间内显得恰到好处,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我的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疲乏,迟钝的大脑甚至想不起梦的边界是在哪里,但是皱皱
,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是告诉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缠绵是真的。
一阵强烈的渴感袭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上下嘴唇几乎因为
涸粘在了一起,我抓过一条浴巾围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边想找点喝的,我记得昨晚那里有一壶柠檬水,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我想也没想就拿过来一饮而尽,仿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
找到绿洲,一
被滋润的感觉迅速唤醒了我身上的细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间里张望,刘荻娜去哪儿了?被唤醒的身体清晰而又强烈的传来一阵尿意,我快步向着卫生间
的方向走去,走到门时我似乎听见从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能进来吗?”我在门问道。
“进来吧。”一个慵懒又有磁的
中音。
我推开门走进卫生间,这是一个兼具卫生与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积很大大约有十五平米,同时摆设着马桶,淋浴间以及浴缸,但是又将三者做了区隔。
只见刘荻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翘着腿坐在浴缸的边沿,手里慢慢扯着玫瑰花瓣洒正放着水的浴缸,见我进来她转过
,又是歪着脖子看着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并没有里紧,在我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左。
“呃,我想进来上厕所的。”我恢复了昨晚的拘谨。
刘荻娜冲我淡淡一笑,用尖尖的下一指对面,“那边,不用害羞,有玻璃门的。”
我答应一声就走了过去,为了不让外面的仙子听见粗鄙的声音,我甚至像个一样坐在马桶上放空了身体。
走出小玻璃门,只见浴缸里已经撒下无数片花瓣,纯白的浴缸配上紫红色的花瓣,很是赏心悦目。
“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们能保持光鲜亮丽的时间不长,不用就辜负了。”刘荻娜看着水面淡淡地说道。
“是啊,物尽其用嘛。”
“那么呢?”她回过
看着我问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没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呃,是的。”
“是不是梦到她了?”
“嗯。”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
“这么多年的感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总觉得我们离婚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哦?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她。
“对啊,我的脉和资源总比你多不少吧,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你说的不简单呢。”
我眼前一亮,对啊,她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民营企业的高层领导,手里的资源和能量岂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比的,于是我简要地和她说了说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转变,包括那神秘的视频以及突然失去束缚的陆大刚。
刘荻娜一边用手撩着温水,一边聆听着我的诉说。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
混混。”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没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刘荻娜点了点,“如果你说的所谓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图的是谁?是你还是她?”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