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欲积累到巅峰时,欺霜赛雪的肌肤都会染上迷
的酡红,煞是让
食指大动,此刻的大姨美眸紧闭,鼻息粗重,从天鹅颈到耳后根都已爬满了红晕,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拢形的胸罩隐约露出一个
廓,
邃的
沟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感使得这一对美
愈发诱
。
再次对着大姨的白虎美鲍猛顶了数十次,我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处噗噗噗的着
,虽然避孕套尖端有个收集
的小空间,可我的含
量又岂是这么大点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尖端被胀满,不断鼓起的浓白色小包隐隐挤进了大姨的花心之中,大姨终于被最后一颗稻
压垮,然而上身被我压着挺不起来,大姨难受得紧紧拽着床单,玉足不住的四处
蹬着,终于,那对差点让
我翻车的大长腿控制不住的抬起,死死夹住了我的腰,一热
泄洪般从花心内奔腾而出,汹涌的灼
差点没把我的
儿都融化了。
互相换了体
之后,我搂着浑身发烫的大姨,高
之后的她少了些坚毅霸道,多了些慵懒妩媚;香汗淋漓的俏脸、娇喘不止的鼻息、不时抽动的玉体让我忍不住
怜得低
吻了上去,大姨似乎连扭
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时我却没有多少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
。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