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二娘见你的言语发自肺腑,便勉为其难,例一次满足你的心愿吧。”
“二娘……”朱高时顿时一阵激动。
秦雨宁漫不经意地往朱贺的方向投去一个莫名意味的眼神,接着裙下修长的美腿叠,笑意盈盈地伸出一条长腿,架到朱高时的大腿之上。
窗上的朱贺,看得眼珠子大瞪,原来剑姬早已经发现他在窗外偷窥了!
难怪,朱贺奇怪为何剑姬会天荒地答应朱高时的请求,原来是存心要激他。
见到屋子里,他那木讷而不擅辞令的侄儿,已一脸激动地将剑姬的绣鞋摘下,接着把她包里在白色短袜的致玉足捧在手中,如同鉴赏着某种珍贵宝物般,
不释手地把玩着,朱贺心中是又酸又涩。
剑姬的美丽玉足本是他一个的,如今被他的侄子朱高时握在手上把玩,他顿时有一种心
之物被他
占有的心酸之感。可偏偏这一切还是他一手促成的,这哑
亏他还不得不吃。
“算了,这小子今趟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剑姬的小脚,也算了却他以往的一条心愿,我这当叔的就睁只眼闭只眼吧,只希望剑姬点到即止,别玩得太过火才好。”
正当朱贺这么想着时,却见秦雨宁又往窗边瞥了一眼,美不胜收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玩味的笑容,一隐而去,朝朱高时道。
“二娘的脚漂亮吗?”
“漂亮,太漂
亮了,柔若无骨,小巧玲珑。”朱高时的大手在秦雨宁的白袜玉足上来回游动,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握进手中,犹如丝绸般光滑,兼又温润如玉,二娘的脚儿简直如同瑰宝一般令着迷。”
说完,他还用力嗅了一,一脸迷醉道:“二娘的脚儿香气怡
,侄儿真是太羡慕二叔了。”
“二娘的脚现在让你又摸又玩的,你还有什么好羡慕你二叔的。”秦雨宁顿时嗔道,“你那么喜欢,便让你舔个够吧。”
朱高时听了,顿时激动地握住她一只香足,隔着薄薄的白袜,一张脸整个埋近她的足心。同时大嘴一张,伸出舌狂舔了起来。
秦雨宁玉足轻抬,任由朱高时迷醉地吻舔。
后者在舔吻的过程中,另一只手仍不忘将她的长裙往后轻卷,露出秦雨宁一截雪白匀称的小腿,大手覆盖了上去,不住地摩挲抚着。
窗外的朱贺,看着心的剑姬主动把她的玉足伸给他侄子舔弄,心中既有些酸味,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朱高时隔着袜子舔够了,便动作放缓着将秦雨宁足上的雪白短袜褪去,露出她一对莹白如玉,又滑如凝脂般的脚儿。见上边五根如青葱般白皙晃眼的脚趾,散发着诱的气息,朱高时接着又张开了大嘴,把秦雨宁的玉趾一根根地放进
中吮舔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朱高时迷醉不已地吮舔着她的脚趾,有时候秦雨宁真地感到难以理解,不就是一双脚而已嘛,真有那么好吗?
除了朱高时外,秦雨宁所经历过的那四个男,每一个在床榻上与她欢好之时,总喜欢
抚玩弄她的腿脚,哪怕是那
味与
不一样,极喜欢走后门的圣剑门门主秦松也不例外。
她虽然难以理解男的这项癖好,但渐渐的也对此习惯起来,此刻朱高时这般
抚吻舔她双足,秦雨宁的下身已感觉到一丝丝别样的兴奋。
“噢,二娘……侄儿好难受……”
朱高时将秦雨宁的足趾一根根来回置中舔吃,便连趾缝也不肯放过,大舌来回扫
,一番功夫下来,他的下身已经硬得涨痛无比,顶着裤子凸起一个大大的帐篷,极是难受。
秦雨宁也已经被他舔得有些许动,美眸一扫,见他下身支起的形状极大巨大,一颗芳心不由急促跳动了几下。
她笑意盈然,瞥了一眼窗外,接着红唇轻扬道:“高时想不想把二娘抱上床,在二娘的身上泄掉火气呢?”
她知道此刻朱贺正躲在窗户外偷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朱高时对她有多迷恋,她是知道的。起初秦雨宁对他的印象着实不怎么样,木讷呆板的格,一点也不似世家子弟出身。若非他是朱贺唯一的侄子,秦雨宁甚至与他对话的兴趣都欠奉。
然而近些时与朱高时一番接触下来,秦雨宁意外地发现他的另一面,这年纪小了她十几岁的年青
其实并不像表面那么呆板,他只是
格比较内向罢了,说起赞美她的话儿来比起朱贺强得多,这点倒颇讨秦雨宁的欢心。
不过即便如此,秦雨宁也并无给他的打算。
她虽处于欲最为旺盛的年纪,但她蓬莱剑姬从来都不是
的
,在没有感
基础的
况下,她绝不会随随便便跟男
上床。
说到底,她今夜与朱高时这般亲密,只是看在朱贺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另一个原因也是存心要气一气朱贺这老家伙。不管朱高时有多么想要她,秦雨宁也不会真个给他的。
朱高时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脸上因为激动而抖颤了几下,嘴皮子都有些哆嗦了起来。
“二娘愿意让侄儿抱……抱上床,在二娘身上泄火……”
“你看看你,这儿都硬成这个样子,难道高时就不想脱光二娘身上的衣裳,压在床上狠狠地弄?”秦雨宁笑吟吟地从裙下伸出另一条修长的美腿,踢掉了绣鞋后,就这么直踩在他的胯间,隔着裤子上下磨蹭起来。
外的朱贺听得整张老脸都绿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会从剑姬的中听到这般过火的话来,由不得他紧张,因剑姬这是准备要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这怎么行!
朱贺此时站也不是,进也不是,心极是纠结。
朱高时被秦雨宁踩得一阵舒爽,他涨红着脸,呼吸急促,显是此刻内心极为激动:“二娘在侄儿眼中,便如天仙下凡,侄儿……侄儿自是非常想将二娘抱上床,用力地……”
但出乎秦雨宁意料的是,朱高时兴奋过后,忽然像泄了气般,道:“可是侄儿却不能这么做,二娘是我二叔的,而二叔又是高时自小最尊敬
戴的亲
,若侄儿跟二娘上了床,那便是对不起二叔,侄儿不可以这么做!”
朱贺听得一张老脸顿时如盛开的菊花,简直是心花怒放。
“臭小子,不枉为叔自小那般疼你!”
秦雨宁更是一阵错愕。
眼前的朱高时已经被她刺激得双目通红,呼吸急促,这分明是欲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她太了解男
了,一旦男
到了这个节骨眼,想让他们停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然而朱高时却是至今唯一的例外,在这种状态下,他竟仍能保持本心,完全出乎了秦雨宁的意料。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因此对眼前这木讷的青年立时高看了几分。
秦雨宁脚上动作不停,再度隐晦地往窗户投了一眼,面上带着笑意道:“二娘明白了,唔,不过高时这儿这么硬可不是办法,不如二娘用别的方法让高时泄掉火气吧,这样高时既不会对不起你二叔,又能在二娘身上舒坦一回,如何?”
朱贺刚松了一气,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他总算是弄明白了,今晚剑姬不狠狠地刺激他一番,是绝不会善罢罢休的。
这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朱高时顿时涨红着脸,讷讷道:“什……什么方法?”
秦雨宁红唇一扬,道:“二娘忘了,高时尚是童男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