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结果只有桑鳩婆一个来了。她呷呷笑道:“阮小兄弟,铁帮主早啊,老婆子要小红服了一朱果,她此刻正在用功,不下来吃早点啦。啊,有一件事,老婆子也要和你们商量一下,小红内功已有相当根底,只是练习老婆子这一门内功,最少也要三天时光,才小有成就,好在目前离会期还有十来天,大家不如在这里多住上三天,再一起上路,你们两
意下如何?”
阮天华道:“婆婆吩咐,在下自当遵命。”
铁若华通:“我们有婆婆同行,自然最好不过,那就在这里多住三天好了。”
桑鳩婆喜道:“好极,不是老婆子吹牛,小红有这三天时间,就是夺不到榜首,也准金榜上有名,只要铁帮主不落选,武林三鼎甲就在咱们这里了。”
铁若华道:“阮大哥,小红妹子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我…只是传的末技而已,那敢在此奢望?”
桑鳩婆道:“不要紧,老婆子虽没见过你的剑法,但铁三姑使的剑法,并不差到那里去?阮小兄弟一身武功极高,你可以趁这三天时间,请他点拨点拨,老婆子再指点你一二,还怕胜不了抱残守缺的少林、武当门下吗?”
铁若华听得一喜,拿眼望望阮天华,说到:“不知阮大哥肯不肯教我呢?”
阮天华笑道:“桑婆婆吩咐的事,我怎敢不遵?”
铁若华目中神采飞扬,喜道:“阮大哥说了要算数,吃过早餐,稍事休息,我们就开始了。”她不求桑鳩婆指点她什么,但阮大哥可不同,他肯教自己武功,两间的距离不就更接近了吗?
阮天华笑道:“在下说了自然算
数。”大家匆匆用过早点,桑鳩婆就回房而去。
铁若华望着阮天华。问道:“阮大哥,你要教我什么呢?”
阮天华心想:“形意门的武功,没有父亲同意,当然不能教她,此外,五位山主的武功,当然也不能传给她,那么只有在归鹤学来的,“紫府銓真”上所载的三种武功,可以传她了,紫正神功必须内功有相当根底,才能练习,紫云剑法共有三十六式,也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那么算来只有五式“紫府迷纵”,对她最适合了。”
于是说道:“我有五式身法,极为妙,纵然遇上武功高过你甚多的
,也无法伤你分毫,对帮主最适合了。”
铁若华狰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含脉脉的望着他,喜道:“我们到天井里去,大哥快教我了。”
阮天华道:“这五式身法,前后左右不出三步,不用到天井里去,啊,在下还想到了一点,这五式只有身法,双手并没有动作,一旦身法练热了之后,如果再把剑法运用到身法里面去,就可以一招克敌了。”
铁若华问道:“这五式身法有这么厉害?”
阮天华笑道:“名虽五式,实则千变万化,随心所欲。到底有如何妙,我也说不出来。”
铁若华听得喜出望外,催道:“那你快些教我了。”
阮天华走到中间站定,说到:“你看清楚了,这是第一式。”右足随着举步提出,身形例进,倏然转向,左足又横跨而出,身于再次外进,转了过来。这一式不过是有足前提,左足横跨,看去十分简单。
照说,铁若华练了十几年剑,剑法中的步法,比它繁覆了不知多少,她凝着双目,用心注视着阮天华,他右足跨出之时,明明看得清清楚楚。但等他身于倏然一转,好像中间有了极大变化,这个转身,就看不清楚,接着只看到他左右演出,那个转身就是更奇妙,几乎就像雾中看花,令有朦朧之感。
这下直看得铁若华大为惊奇,阮大哥动作极为缓慢,自己怎么会看不清的呢?一面叫道:“阮大哥你再慢一点,你两次转身我都看不清楚。”
阮天华笑道:“这一式右足跨出,一共是两次转身,但主足踏出之时,却有三个转身。”
铁若华道:“你一共转了五次身?怎么我只看到两次呢?”
阮天华笑道:“那是你不熟的缘故,我只是先做一个样子给你看的,我还没有逐一加以说明,所以你看不清楚了。不但是你,就是武功比你高过十倍的,如果不明际这式身法,一样会着
不清楚,若是看清楚了,这身法还有什么用呢?”
接着就十分缓慢的举步,又十分缓慢的旋身,一面中逐一加以说明。步法、身法看去极为简单,铁若华很快就记住了,但是会是一回事,等到练习起来,那就另一回事了,不但举步、旋身、动作生硬,而且错误百出。阮天华站在她身边,不时加以纠正。这样足足练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无法练熟,没有阮天华在旁指点,就无法练得下去。
铁若华脸赧然,幽幽的道:“阮大哥,我笨死了。”
阮天华含笑道:“你已经练了快一个时辰了,也该休息一回了,像你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我和小红练这式身法的时候,一天只练一式,有时还摸索不清楚呢?”
铁若华心里甜甜的,摇道:“我不累,你过去坐一回,我一个
练好了,从前我练剑法的时候,三姑督促很严,一招没有练会,就不准我休息……”她仰起了脸,红馥馥的娇靨上,带着甜美,一双美目凝眸
注,透
出款款
,红菱般嘴唇问,露出一排整齐如玉,白得发亮的牙齿。
美了,连牙齿也有着无比诱惑。
□□阮天华看得呆了,心一阵跳跃,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手。铁若华没有挣脱,任由他拉住了手,一个
也缓缓的朝他偎了过去。她娇小的身子,偎进了阮天华的怀里,从她秀发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幽幽的,甜甜的,闻得
心
会迷迷糊糊的。
□□阮天华不自禁的低下
去,吻着她秀发。她像柔顺温驯的羔羊,只是贴在他胸前,没有动一下。□阮天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缓缓抬起她的下
,四目相投,他像渴驥奔泉,迅快的低下
去,一下吻住了她两片鲜红的樱唇。铁若华吃了一惊,她羞、她怕,
中忍不住轻“唔”出声。
□□阮天华双手搂得很紧,当然,四片咀唇也合得更紧,你挣动也没有用;但铁若华没有挣动,她娇躯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铁若华轻轻把他推开,脸涨得像大红缎子,一句话也没说。阮天华跟上一步,低低的道:“你生气了?”
□□“没……有……”铁若华低着,幽幽的道:“阮大哥,你坏死了。”
阮天华赧然道:“我不自禁……”
铁若华低着道:“你不怕小红妹子生气?”
阮天华赧然道:“她不会的……”说着,又要去搂她。
铁若华闪身躲过,娇羞地道:“阮大哥,来方纔,小妹的一颗心已经是你的,但是我还没练会呢?”她是个生
好强的
,尤其在阮天华面前,还没学会,如何肯坐下来休息?只是练习着举步、旋身、再举步、再旋身。
这样一直练到午牌时光,第一式总算勉强练去了。直等来复要店伙送来午餐,她才停下来,已经累得香汗欲滴,湿透了衣衫。青儿去看桑鳩婆吃饭,依然只有桑鳩婆一个出来,小红已经吃完了一个朱果,就不需要吃饭,正在房中加紧练功。
桑鳩婆望着铁若华问道:“阮小兄弟教了你什么身法。练会了没有?”
铁若华道:“还早着呢,晚辈练了一个上午,才勉强统会了第一式。”
桑鳩婆道:“一个上午只练会一式身法,这是什么身法,竟有如此複杂?”
铁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