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登台“献唱”了。仔细一听,她居然又谱出“新曲”,她想当“急智歌后”了。那种怪声怪调,已经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
听到汗毛皆竖,心跳加速,但她有个感觉,那就是主
一定很爽的。
因为她“实况转播”听得太多,哪种歌曲是装模作样,哪种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凤姑这回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声收听“实况报道”。盏茶过后,她已双颊绯红了。然而,她不禁春心动起来,呼吸更急促了!她急忙连吸数
长气,企图稳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后,她失败了。因为凤姑叫得实在太不象话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撑了一个时辰,立即疯狂的扭动,根本不理事后会不会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临北大荒驯服野马,紧张万分的继续冲刺,他知道今若不能把她摆平,就很难踏出赌场大门。然而——凤姑不同于一般野马,耐力特别强,包宏长短打兼施,继续打击了半个时辰,仍然无法得分。
双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这时,他也气喘吁吁了。蓦地——他
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术”上记着“视
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气,摆动天柱……火热背
,两脚舒展……河车九转……造化天地……”
但是,这问题,凤姑替他解决了。因为凤姑好不容易遇上了这种猛将,不忍心让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紧要关,不能让他这样败下阵来……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来……”
包宏暗道一声:“哇,正合朕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双腿。他刚欲退兵,凤姑嗳叫一声:“不要嘛!”搂着他,蓦的一翻,轻而易举的扭转
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赞道:“哇
,好身手!”
“格格,好戏还在后咧!”说完,
往下一沉,什么“南歌寄
”,“和尚风流”,“含
不落”,“
倒翁仲”……几乎刀,刃,战,锏,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来了。
但是,包宏却紧守“以神役气,摆撼天柱”这八个字,老僧定似的不理不睬,偶尔
猛的往上一顶。此时的凤姑,象一尾鱼被
刚从水上钓上来似的,身体在床上尽是跳跃,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媚眼迷着,喘气。
“小兄弟,你……你要泄了……”
“哇,怎么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输……”
“哇,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不到最后看不出谁是大赢家。”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又张开两腿,使得门户大开,引得“匈兵”进
,但是包宏不理睬,这可让凤姑急得满
大汗。于是她挺着
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却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闪闪躲躲,老是够不到
处。那真是空虚下,空虚得心悸,简直令她快要发了疯似的。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动,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时候了,开始了攻势,一个翻身,将凤姑压在了底下。他身体向上抬起,接着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赶月,凤姑被挤出了一点气,没有痛苦,相反的觉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压之后,却一连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动作。虽然着十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点水”,使得她酥软难耐,而后六下势如雷霆,威力如秋风扫落叶,使得凤姑来不及应付。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是痛苦或是快乐,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无法再提拔,全身象脱力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阵阵
高的冲击,只好自动认输的躺在一旁。现在包宏开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发动另一波攻势,毫不留
的长打!长打!强
!强
!凤姑又爽又怕,频频求饶!包宏置若罔闻,继续挥
!终于,凤姑悠悠的昏眩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公子爷,你走吧!得饶处且饶
,再搞下去就要出
命了!”
包宏擦着自己额上的汗水,拿着衣衫毫不客气的走进了浴室,洗净身子才离开赌场。
回到客栈的包宏越想越气,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风尘,竟连续冲锋搏了两次。闷了一肚子气挨到天亮,立即离开了客栈。
包宏一连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县,在县城中找到一家饭馆,饱餐一顿,又购些粮带上,趁天色尚早,继续向嵩山少林寺赶去。
哇,这名震天下的禅院——少林寺,定是戒备森严,自己此去能不能够进
寺中,见到掌门方丈,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实难预料。所以把开封遇到的那档子事,也就渐渐淡忘了不少!突然,一声佛号,从他身侧传来,惊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蓦的勒马站住,见一老和尚,手中托着一只巨大的木鱼,缓步对他走来。
包宏陡的一惊,暗道:“哇!这老和尚不但面相庄严,落地的脚步异常沉重,举止飘乎轻逸,狗咬鸭子——呱呱叫。”
他刚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侧,突然一个修长的身躯,一纵捷若飘风般,直对包宏的坐骑撞去。这动作简直比电光火石还快,包宏哪里来得及下马闪避,急切中用力一带缰绳,连带马向左边一闪。哪知,老和尚一声大笑,左掌啪的一声拍在坐骑的右面上!
但听坐骑闷嘶一声,前面双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个抓缰不住,从马首上滚落地下,坐骑则一个翻滚,滚出丈许开外,躺在地上。
“哇,老秃
!厕所里点灯——找死(屎)啊!”说着,他猛然一个翻滚,正想从地上霍的站起来!哪知,那老僧的目的并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骑,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际,手中铁木鱼陡的一抡,发出呼呼风声,直向包宏飞去!
那铁木鱼足足有两百斤,卷着一阵劲风击来,声势自是惊!包宏眼看这飞来的铁木鱼,来势奇猛无比,而自己又是卧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
形不妙,自己定然要
身碎骨,溅血在这铁木鱼之下!但是求生是
的本能,包宏在闪躲无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举双手,运功两臂,硬接飞来的铁木鱼!
哪知和尚掷过来的
铁木鱼力道的确太过奇大。包宏虽然用手接住,但半卧在地上,无法着力,又加上数百斤重的铁木鱼的撞击,突觉胸前一阵剧痛,眼睛一黑,张出一
鲜血。和尚见包宏年纪轻轻,竟能把两百斤的铁木鱼接住,而且
还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
也不禁陡然一震,张开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夺回铁木鱼。
忽听包宏狂冷的大笑一声,顾不得伤势严重,一提丹田真气,从地上站起,喝道:“哇,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向小老子
上下这样重的毒手?”说话间,右足踏住铁木鱼,用力往前一推,铁木鱼就象滚球似的滚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滚来的铁木鱼,仰面一阵狂笑,声音严厉至极。他笑过说道:“三百年来,我们少林寺还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就象宝鼎被盗去,掌门方丈被
掳走失踪,你刚才虽然接住我的铁木鱼,但想在少林寺盗去宝鼎,挟走掌门那还差得远。不过,少林寺目前你千万不可来,我的话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连命都难保。”说罢,手捧铁木鱼飘然而去,但见僧袂轻飘,眨眼之间已消失不见。
包宏被说的一楞,心想:“那龙纹宝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见过,但少林寺的掌门方丈,是何等物,竟会遭
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难道也是素
教的那些少
们
的?”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