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裤子,翻身上床,直扑阿娇的胴体。
温温的,滑滑的,大在她的
道里畅通无阻。
阿娇抱着我的背脊,一个劲地叫床道:“快,用力……啊,我要你……啊……用力的啊……”
屋子里,一阵“啪”、“啪”的男配时身体相撞的声和席梦斯“吱呀”、“吱呀”的受力声。阿娇在这种混合的声音中开始进
兴奋的昏迷状态,
向两边摇晃着,张着嘴,大
大
地呼吸唤气。
做了一会儿,我说:“来,我们换个姿势。”
我坐起来,让她与我面对面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握着进去。我一边托着她的
,一边悄悄地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沾着从她
道里流出来的
,慢慢的在她的
眼周边逗弄。
“爽
吗?”我问。
“爽!”她答。
在她下蹲的那一刻,借势进了她的小
眼。
“啊……我的……眼……啊……”她失声地叫道。
“今天前后两个,都让你爽到……”我一边说一边吻向她的红唇。
阿娇了解似的,没有再反抗,配合着我她
眼的手指,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快说,爽不爽?”
“爽!”她小声的嘤咛道。
“哪里爽?”
“眼爽!”
“还有呢?”
“小也爽!”
事实上,当我一进门,看到床上的那些器械时,我就感觉到她的
眼一定是被阿标开发了。
这一次,确实是我此生经历的一场非常刺激的配。我似乎忘记了是我与她在做
,而是两个动物:母的在不断索取,公的则变着花样不断给予……
高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阿娇将摄影师的事
说给我听。
阿娇说的那个小妖,是珠海一位时装模特。阿标和她是在一次时装会上认识的。阿标好像承诺要将她引进到香港的时装界去发展。
我笑道:“这你就不必吃醋了。老实说,家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跟了他嘛。你以为她真会跟他一辈子吗。两
都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阿娇想了想,说:“也是。跟她比,我确实没那个条件。”
我劝导说:“老实讲,我自己是男,我还是比较了解男
的心思的。其实当初,他找你拍照,也只不过是找个由
接近你。结果你经不起诱惑,上钩了。”
“要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泛之
,我就不理他了。你那时也不提醒我。”
“那个时候,你那么热衷于他。我若说了,你不仅听不进去,还会怪我妨碍了你。”
阿娇听到这里,没有做声。
我于是又说:“你以为这房子真是专为你租的吗?你只不过是第一个住进来的罢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孩子住进来。你若聪明的话,就收手罢。世上没有不落的戏幕,也没有不散的筵席。”
阿娇继续在听,没有做声。
“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游戏。”我说:“你还打算跟他玩下去吗?”
“我也不知道。”她有些无奈地说。
“你来圳,难道是为了玩这种游戏的吗?”我启发着她。
阿娇摇摇,好半天才小声说
了两个字:“……算了。”
“这就对了。你们两,好和,也好散吧。”
最近的一个周末,阿标没有再来圳,也没有一个电话给她。阿娇有些心慌,打电话给他也没有
接。
“怎么办?”阿娇小声问我。
“不管他。”我答。
“那怎么行。房子要租金呀。”她有点急。
“把钥匙给他,让他去。他要住他就
,他不来住,让房东把房子收回去。”
“那,钥匙怎么给法……”
“你就放在桌上,然后写一张条子,一起给他。”
“怎么写?”
“很简单。你就说你走了,钥匙还给他。”
“那他会找我的。你以为他不打电话给我呀。”
我想想也是,于是又教她道:“你这样写:”阿标,你好,因孩子生病,我回老家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如果无缘,我会把你记在心间。阿娇‘。再写上期。““行,就这么办。我也不想再
他这份心了。”
几天后,阿标果真打来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
阿娇回答说在老家。并反过来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接她的电话。
阿标说自己出了点事,最近在澳门不能过来陪她了。
阿娇顺便就说那房子怎么处理,是租,还是不租?
阿标说如果她近期能够从老家回来,还想住,就继续租,他以后到了圳也有个落脚之处。
阿娇听得出阿标对她还有留念之处,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正面回答他说退或不退,只是关心地问:“那你在澳门,不回来了?”
阿标解释说,因有一笔十多万的商业合作款子一直未收到,他将对方打了,对方又找到黑社会的老大。阿标走投无路,才跑去澳门避风。
原来生就是这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原来佛所说的很对:自己所受的,正是自己所作的!
原来神对的审判,是那么的不多一分,不差一秒!
阿标又告诉阿娇,已经和上海的刘铭联系上了,他会在下个周末过来看阿娇的。
在阿娇的追问下,阿标才承认了自己此前其实是受酒店男孩之托。因为刘铭放不下阿娇,委托他有机会多多照顾阿娇。而阿标通过与阿娇的几次接触后,还真的看上了阿娇,这才下本钱追求她。
真是冤家呀。怎么把事搞成这样呢?阿娇想:难
道我是可以随便转让的商品吗?她对酒店男孩有些生气了。
这一天,酒店男孩从上海打电话给阿娇,说想回圳看她。
阿娇摇摇,婉言谢绝了,对刘铭说:“我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刘铭问为什么。
阿娇说:“你不是把我转给了阿标吗?他已经包下我了。我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
“那你真的他吗?”
“是,很他。他给我租房子,供着我,养着我,他连家都不回,我们每天都做
,
得死去活来的,感
很
。所以,你再回来见我,大家见了面,反而面子上都不好看。”
电话机的那无声了。
阿娇随后又听到了电话那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切都在不言中。
阿娇感激刘铭对她的关照。然而当阿娇说这番话时,她知道,她不仅和刘铭之间的缘分是真的走到了尽,而且与阿标的缘分同样也走到的尽
。
她在向电话机里的刘铭说着这些话时,辛酸的泪水已顺着腮边默默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