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痒了……”
“用什么搞?”
“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
“哎呀,就是你的……嘛……”
“哈哈,想要,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
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
“好,快亲它。”
我于是将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
。可能真的是动了感
,一
淡淡的骚味弥漫在
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
,舔她的
唇,舔她的
蒂,舔她的
毛和大腿根,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
“你要快什么?”
“好,快,快
我……”
“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后也好让你记得我。”
说完,我便脱下裤子,露出硬硬的,对准她的小
,一
而
。
“啊,好!你温柔点!”
又是一个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她叫我好
了。嘿嘿。那就当个好
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
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阳具
的
到她的最里面。
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的背弯里坐起来:“喂!”
“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回不来了。”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我问,下面的依然
在阿娟的
里,慢慢地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
“那你呢?几时回来?”
“她一个怕。要陪我她。”
“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
“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
“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好、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
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快,我要你……”
我于是挺着粗长的,奋力狠狠地
进去。
“啊……”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后,便没了声息……
“刚才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婆。”
“别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
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
“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
“别说得这样哀伤。”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其实,你是个很招喜欢的男
。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
的
。
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
“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是什么样的呢?”
“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都不把我们
看在眼里。
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我
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阿娇对你不错。你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找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
谊。”
“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好像也这样。”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的心。”
“那你说说的心是怎样的。”
“有时,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
好,那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
“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神上太累。”
“但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
“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
“你看她对你多好,她自己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
“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
“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
“别这样。快乐点,啊!”
“有些事,还真的不能往
处想。一想,就让
受不了。”
“是。这我承认。”
“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你知道吗?”
“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每天让男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的天堂吗?”她问。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
“你不觉得她把事说得太轻巧了一些?”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
“那你想听吗?”
“当然,你说。我想听。”
“你既然是个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
“好。你说!”
“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
“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
,答应了。
我和阿娇上了他的车。到了一家宾馆里,原来他有几个外地来的朋友住在这里。
我们进去时,他们正在打牌,看到我们俩,他们便收了牌,围着我和阿娇,非要我们给他们跳艳舞。嘴里还不三不四地哪有小姐不会跳舞的。我们没法,就随便地晃动了两下身子。哪晓得他们是了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看到我们摇晃着身子,房也上下跳动起来,就一下子把我们扑倒在地,强
了我们。
其实,如果好好说,一个一个地上,我们还是能承受的。可他们居然四个番地搞我们。不让我们有一点喘息之机。
最可恨的是,他们做完了,居然只给了一百块,就想打发我们。这不明摆着是欺负我们吗?
阿娇气不过,出了宾馆大门就给老板打电话,要他过来主持公道。可老板却叫我们回去,说这伙很无赖,他惹不起。
阿娇气着说:我们把你当老板,你却连我们都保护不了,还开什么发廊,养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