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时,你拿卫生纸给我擦部的动作,他也是那样。这让我很感动。”
阿媚说完,纤纤玉手开始顺着我的胸脯,如同一条小小的蛇,吐着它的信子,一点一点地向下摸去,在我的毛丛中寻找着目标。
原来阿媚今晚是把我当作她的了。
我知道,她又在想他,又想要他了。
“阿媚,想要了吗?”我轻轻的问。
阿媚笑道:“去,是你想要了吧?你看,它在我手里,都硬了!”
我问:“那你想吗?”
阿媚笑道:“也……想了……”
我说:“把你就我当成他,好吗?”
阿媚说:“好!你就是他,让我享受。”
我问:“那我该喊你什么?”
阿媚说:“当然是喊老婆呀,这样我听着,会亲切一点。”
我笑道:“那好,老婆,你把腿张开点!”
阿媚于是温顺地张开双腿。
我伸手往她下面一
摸:“哇,老婆,都流了这么多!”
阿媚笑着打了我一下:“去,不许笑话家!”
我将她的身子扶正,让她平躺在床上:“来,老婆,你讲了半天话,真是累了。现在你躺好,让强哥为你服务。”
阿媚撒娇发嗲道:“老公,我要你亲我下面。”
“好!来,张开腿,张大一点。”
阿媚于是向两边张着双腿,使身体呈现一个大型。
我趴开她的唇,看到了里面的膣道,黑黑的,空空的,滑腻无比,尤如她的心一样空空的,却又是热腾腾的,想要填满。
我埋下去,舔她的小
,热热的,湿湿的,有点咸腥味。
“啊……啊……”阿媚闭着一双美目,哼哼着享受着我的服务。
不一会儿,她拉着我的手,莺莺地小声央求道。“强哥,不要弄了,我好痒,快进来。”
我抬起,忽然感到:她的
蒂静静地守候着,在等待着
她的
到来——忧郁而孤独。
她的道渗着温温的
,在盼望着有
来充填它的空隙——寂寞而渴望。
我发现,此时的我,除了能用我的阳具给她空虚的心灵和体安慰外,其它的一切皆是多余和虚伪。
于是在这个一个黑暗的夜晚,我再次爬上了她洁白的体,一挺阳具,对准她的空膣,又一次
进了她的体内——带着她的渴望,也带着我的欲望,带着她喜欢的那一点坏坏的笑,
进了她孤独的
体。
“啊——”阿媚爽朗地唤了一声,双腿夹紧了我的腰。
那声娇娇的呼唤,发自肺腹,发自她的灵魂处的黑暗之中。
她的湿,我的热;她的柔软,我的坚硬;她是那样的空虚,我是这样的实在;她一个劲的索要,我一个劲的给与;她地摇动着腰肢,我则进进出出用力地抽
。屋里充满了
猥
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器相撞:“吱呀”、“吱呀”的床铺声响,汇成一首
秽的大合唱,刺激着她,激励着我。她在枕上陶醉地向两边摇晃着
颅,我则大
地喘着粗气。两
都知,过了今晚,没有明天,可又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希望从中获得更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