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走了。
晚上,阿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约我和阿娇与她一起共享,说是好朋友的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作声了。
记得张玲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两
关系:男
通过
道达到
的心灵。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道到达阿媚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
做到这份上,就太失败了。
这两,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
欢,高
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露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好了。
与
之间哪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
仇,都是心态在作祟。
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方说没关系,过来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便离去后。走出房门时,回过来,饱含
地向我望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ltxsba@gmail.com>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跳个舞吧。”
我说:“好。”
阿媚打开了v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婉动听的《为痴狂》。
两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
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况十分吻合。这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
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温柔,美
娇羞,美
香艳,美
妩媚,美
可留。>https://m?ltxsfb?com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
痴狂……
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跳舞也不老实,这样看家。”
我坏笑道:“你好看嘛。”
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
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体的。”
阿媚笑着说:“好,就体的跳给你看。”
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
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就跳支让你一看就能翘起来的舞。”
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
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
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
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
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v机,换了一张光碟放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电影《美国往事》曲,红遍全球的《rhru》(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h!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着腰肢,耸动着,两只丰满的
子便在空中跳
起来。
——亲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
部露出来,勾搭她眼前的男
。
亲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
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揉着丰隆的两
,如痴如醉;跳动修长的双腿,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态、沉醉的心灵、
的举止……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 裤里,向外拉着细带子,仿佛要在男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终于从她圆滚的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再一看她,侧着白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如鱼在水里游
。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
秽、
艳、
靡、
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
景和我的感受。
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这样荒芜下去了。
我的眼睛模糊了,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腔里扑扑地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结实、圆润、有弹
,“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亮:“骚!”
“啊……”一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掌,顺便说了句:“真骚!”
“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