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宗忍无可忍,一把搂住,当:“小骚货,还敢发嗲,瞧我怎么收拾你!”
媚妃是天生媚骨,又久未与朱传宗亲近,被他这么一抱就化成水了,软在朱传宗怀里,贴着他耳根道:“冤家,你可快一些,我等会儿还要回房去呢。”
这时她一动,身上的异香又飘散出来,熏得朱传宗意
神迷。一手探进小衣,用力揉捏,大嘴也吻了上去。
正要巷,门外却有
敲门问道:“呆子,睡了吗?”
听声音却是水灵儿。
媚妃一惊,推开朱传宗道:“糟了,要被发现了。”
朱传宗笑道:“灵儿又不是外,怕什么?”
媚妃道:“刚才都说了不
来,现在被堵在房里,明天不是要被她们笑话?不行!”
她眼珠一转,抱起小宝儿躲在床幔后面。
水灵儿进门来,问道:“你在做什么?怎么我敲了半天不开门。”
朱传宗道:“想你啊,所以睡不着。”
水灵儿脸一红,白了他一眼,道:“油嘴滑舌的,说,这一年多来又骗了多少孩子?”
朱传宗故意道:“你等等啊,我数数,一、二、三……”
掰着手指数起来。
水灵儿气道:“好哇,你居然……”
朱传宗忽然停下来道:“数不清了,遇到的漂亮太多了。不过她们跟我的灵儿一比,就像根
一样,我怎么可能动心呢。”
水灵儿咯地一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却已不再生气了,坐在床沿上,托着香腮,望着朱传宗微笑。
过了一会儿,水灵儿叹了气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朱传宗道:“你怕我被庞来孝捉住杀了?”
水灵儿摇道:“不是,是我……打算不再见你了。每次见过你之后,我都暗下决心,以后绝不来找你,安心做一个除
安良的
侠。哪知道又管不住自己,见不到你时,每
都思念你,一听说你出事,就忍不住赶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朱传宗心疼地握着她的手,道:“吴先生曾经对我说过,没有一种是构筑在自由之上。我虽然想把你留在身边,但如果因此要你放弃志向,让你终
闷闷不乐,又算什么真的
你呢?你放心吧,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水灵儿甜甜一笑,道:“你对我是真的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片刻后突然小声道:“其实也有个法子。”
朱传宗忙问是什么法子,水灵儿红着脸,低着,半天也不肯说。
朱传宗见她斜倚在床上,乌云巧挽,桃脸微红,羞答答地,款款动
。一时把躲在幔帐后面的媚妃忘了,遂把水灵儿
脸一摸,又两手把灵儿嘴儿捧过,狠狠的亲了个嘴,道:“你不想说,以后再说也行。不如我们现在……”
水灵儿星眸迷离,宛转相就,一副顺从模样。朱传宗大喜,一面含着滑香舌,细细品尝,一面伸手解她裤带,抚摩着白生生的雪滑肌肤,不忍释手。
水灵儿意迷,闭着双眼,轻轻呻吟,好似猫儿叫着一般,心中想道:“傻瓜,我说的法子就是替你生个儿子。等我有了你的骨
,
也就偿还了你的分了。”
这时朱传宗见她动,于是慢慢伸了手儿把水灵儿裤儿一卸。水灵儿柔顺地抬起俏
来,那裤儿便一溜褪到大腿下边。朱传宗定睛细看,只见
儿浓浓,似白蜡做成,
生生两条腿儿,如水银灌就。
朱传宗两眼放光,正待分开双腿仔细品尝,突听薛金线敲门道:“相公。”
水灵儿登时色变,小声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朱传宗暗觉好笑,心想:“我跟自己的亲热,怎么跟偷
似的,一个个都唯恐被
知道。”
水灵儿四处看了看,眼前一亮,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掩着衣襟,也往幔帐后面藏去。朱传宗想起媚妃也躲在那里,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两声惊叫,同时门一开,薛金线走了进来,一边笑道:“相公你房里是什么声音?”
说到一半也呆住了。
只见媚妃抱着孩子站在幔帐旁边,水灵儿衣裙不整,看样子正要往幔帐里去,两相对站着,脸色都通红不已。
薛金线看了,心中转了转就猜出来了,不禁笑道:“媚妃姊姊说要出去散步,灵儿妹妹说要去练剑,怎么都到相公房里来啦!”
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彼此看了一眼,脸更红了。过了一会儿,媚妃道:“啊,我要给宝儿喂
了,我回房去啦。”
水灵儿也赶紧找个藉逃掉了。
薛金线正转身要走,朱传宗拉住她道:“怎么刚来就要走?”
薛金线抿着嘴笑道:“刚才姊妹们都嘴硬不肯陪相公,我怕你生气,所以来看看,没想到你快活得很呢。算我多事,我要回去了。”
朱传宗道:“现在一个都没啦,我还快活什么?除非娘子你留下来,我才快活呢。”
薛金线道:“要是方才我倒可以陪你,现在却不行啦。”
朱传宗道:“为什么现在不行?”
薛金线展颜一笑,风无限,斟酌着道:“刚才在房里,都说不稀罕你这臭男
,不陪你来着。现在却……总之我不做第一个,你先吃了她们,我才让你碰。”
朱传宗怔道:“这算什么道理?”
薛金线意味长地笑道:“
的心事,你不会懂的。”
说完转身出门去了。
第二天出发之时,媚妃几都欢笑如昔,没什么不自然的神色,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再也不肯到朱传宗房里来找他。朱传宗心想:“难道就这样走一路
?我非使点手段,把你们手到擒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