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毛,零
地布满在雪白的腿间,一条紧
的缝隙隐现于
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骚妮子,还说不骗我。”
惊得范玲玲不解地问,“哪里――”
“伯伯走的时候,这里还有十二根毛毛,现在怎么少了一根。”
“你,你胡说!”范玲玲知道他逗她,“家,
家那里根本就没――”
“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开范玲玲小巧的户,
红红的,一汪水意,“我记得你里面的左边还留着伯伯
子的印记。”
范玲玲气得仰起身捶打着,“你坏,你坏,坏伯伯。”逗得左部长心痒痒的,抱住了她的。范玲玲却伸手抓住了他的,“大
。”
“好,好,伯伯不看了,不过今天伯伯还要给你印上印。”他说着脱下裤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动着的
,“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别弄疼了我。”
左部长看着她,一欲火升上来,“伯伯不会弄疼你,只会弄舒服你。”在范玲玲颤惊惊的惊叫里,对准了她的
户。
“伯伯,你的那么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后缩着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来舒服,来,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研磨着,看着鬼
一点一点地进
。范玲玲渐渐地舒展开来。
“都喜欢大的,是不是舒服?”他怀坏地看着进
的姿势,小东西饱满的
唇渐渐地裂开,吞里着。“看看,吞进去了。”
“坏,坏。”范玲玲每说一个字,他就进去一点点,直到两看着进去了半根。左部长抵住她的
,“是不是不疼了?”
“嗯,伯伯。”她抬嘻嘻地看着他,“你的那么大,都吞进去了。”
“呵呵,小妮子,待会,你还想把伯伯都吞进去。”没等范玲玲反驳,就一用力,猛然尽根没。
“嘶――”范玲玲发出的不是疼痛难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声,“坏东西,让不防备。”她说着,小手捶打了左部长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进去了?”左部长低下让她看,范玲玲看了一会,由于
毛覆盖着,她不得不两手扒开那里。
“玲玲,你的小撑得满满的。”
“伯伯,你抽出来,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着,一副天真娇憨的样子。
左部长就抽出来一截,“你想看什么?”他看着那青筋跳的紫胀的
,把范玲玲的
翻出一片,不觉好奇地问。
范玲玲忽然对着他笑,“你的大那么长,还有棱棱。”说的左部长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力,狠狠地捣了进去。
“坏,坏。”范玲玲娇弱的身体几乎被掘起来,在左部长的冲击下,颤着声呻吟。
陆子荣坐在东北角的隔间里,透过半遮半掩的纱帘看着舞动的群,轻轻地啜着红酒。
红馆商务会所座落在并不繁华的门
沟附近,门面不大,里面倒很宽敞,装修简洁而富于
化,高档娱乐设施一应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艺界红
的休闲之地,之所以叫红
馆,就是容纳了两界红
之意。陆子荣也就是看中这一点,才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陆哥――”黑牛粗哑的声音,“我到了。”
陆子荣压低了声音,“进了门往左拐,东北角。”他表自然地向服务生招了招手,“来一包中华烟。”他知道黑牛对中华烟
有独钟。
就在服务生送上烟的时候,黑牛笑嘻嘻地走进来。“大哥。”
“坐吧。”陆子荣居高临下地说。服务生弓身退出的时候轻声问,“先生,来点什么?
”
“轩尼诗。”他仓促地说了声,希望他早早退下。
陆子荣看出黑牛想急于说话,慢条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话又顶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
“在这里――”陆子荣故作风雅地欣赏着漫的乐曲,“要学会风雅。”他眼乜斜着,似是没有看黑牛。
黑牛点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的功夫,服务生送上轩尼诗,悄悄地退下去。
“那边怎么样?”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大哥您验过货。”黑牛表功似地,“这次我带了点样品。”他说着,伸手打开打火机,取出后盖里面的棉油,又轻轻地拉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从桌面上轻轻地推过去,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陆子荣端起茶杯的当,用无名指一划,将白色的东西挽在手里,跟着咳嗽一声,打了个
嚏,拿起餐巾纸的时候,用尖尖的指甲划了一点,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纸巾里。
“纯色不错。”他赞赏地说,“等我电话。”然后站起身,召了召门廊里的服务生,“给这位先生坐高台。”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殷勤地,不大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印制美的花名簿。
陆子荣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美的玉
照和简单的介绍,有十大红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银牌,再后面就是风格不同的小姐,以适应不同
的
味。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侧出现一个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
。
他在十大红牌里面,看到了慕铭,号称“十三姨”,曾因为连续接客十三而声名大振;陶陶,绰号“吞拿鱼”,以
活和床上功夫著称,两个
都姿色艳丽,气质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风尘
子,就满意地点下。转
看着黑牛,“今晚,哥就高规格招待你。”
黑牛兴奋地瞪大了眼睛,“哥,这里的消费是不是――有点贵?”
陆子荣盯着他,“不是有点,是特贵,她们的出场费一次1万。”
黑牛惊讶地,“金呀。”
说的陆子荣笑了起来,“是不是金,待会你就知道,在这里玩得不纯是
,是
调。
有什么玩
?无非动物式的发泄,可
调就不同,
调能让你心颤,让你陶醉,让你勃勃
欲蓄而待发。如果仅仅是玩
,”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们也不会有那么
的恋母
结。”他的这一句话,就是让黑牛知道,如果仅仅是玩
,那么多的
,为什么单单喜欢自己的母亲?
黑牛体味出其中的涵义,有同感地说,“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陆子荣都对母亲有着男
之
,就觉得
的感
真的无法言传。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
“那你――”原以为陆子荣和会自己一起,想起陆子荣点了两个,不禁问。
陆子荣亲切地看着他,“哥还有点事,你就和她们双飞吧。”
看着陆子荣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来,“是不是伯母?”他一直担心着陆子荣的夙愿,早就想暗暗地帮他一把,只是这种事又不便说出
。
陆子荣听到他说,就站住了脚,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你,她这次没有过来。”
“哦。”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忽然内心里起了一丝冲动,很想告诉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动了几动,终于压下去,这个时候,这个场所不便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