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一道来,虽然是一语带过,语焉不详,却也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边伏拜偷听,听她语声羞涩,承认自己与她做过那事,不由心中大乐。抬起,对香兰再度做了个眼色。
香兰会意,寒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详,须得再做一次,让皇后娘娘看个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闻声大惊,抬怔怔地看着周皇后与香兰,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会下这种命令?
周皇后躺在床上,身软如绵,连说话都觉乏力。见李小民与香兰如此胡闹,心中好气又复好笑,只是不愿管李小民的事,闭上眼睛,只做不见太子妃脸上哀婉乞怜的神色。
李小民却是恭敬地叩,惶恐万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
他缓缓移过身来,将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满脸沉痛之,哀声叹息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惊,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落他伸向自己衣带的魔手,颤声道:“母后,您这是何意?”
香兰见她不从,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说她办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当下厉声道:“大胆!皇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韦氏即刻与内宫总管李大重现那
之事,如有违者,立即送内事房
棍打死!!”
此刻的香兰,一心只顾承顺李小民以保住命,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太子妃都只有抛在脑后,威风凛凛地站在凤榻之侧,英气勃发,这美貌少
挺起胸来,倒是别有一番英姿。
李小民惊讶地抬看了她一眼,暗暗点
称赞,心道:“有潜力!好好调教一番,将来定是可造之材!”
太子妃果然被吓得娇躯狂颤,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叹息着,移到她的身边,将嘴凑到她耳边,颤声道:“王妃娘娘,旨不可违,才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甘愿!”
他的手,缓缓移到太子妃腰带之上,跪在她的身边,替她宽衣解带。太子妃却只顾拜伏哭泣,任由他所为,心中惶惧,无可言喻。
不一会,太子妃雪白感的窈窕玉体,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凤闺之中。
李小民仰天长叹,满脸悲壮之色,先将太子妃摆成了“雪天跪地求的姿态”,自己站起身来,轻轻一拽腰带,那件太监总管的长袍,飘落在地。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觉一双手抚上身子,香被抬高,随后便觉有男子从后面侵
了自己玉体。因在恐惧之下,十分艰涩,倒比往常痛了几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后,悲壮地开疆拓土,再次征服这块诱的土地,在香兰冰冷毫不留
的命令之中,不断地与太子妃变换姿势,在凤榻前洁净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艳场面。
太子妃开始是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地魂飞天外,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甚至在香兰无的命令之下,与李小民奋力
欢,抱紧他努力迎合,娇喘尖叫之声,响彻凤闺之内。
周皇后躺在床上,虽是满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下,却被她的尖叫声弄得无法合眼,看着她在李小民身下闭目扭动娇躯的放仪态,也不由周身发热,紧咬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兴奋的呻吟声,免得发出来被太子妃听到,自己的威仪便
然无存了。
李小民将太子妃按在地毯上,肆意合,直
得她抱紧自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再低
看她,此时已是身软如绵,闭目不语,不由让李小民摇
苦笑,对自
己的超强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从她身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却见周皇后已经满面红,目光娇媚如水,不由心动,掀开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长驱直
,毫无阻碍地进
了她的凤体。
周皇后满面羞赧,想要推拒,却是娇躯无力,只得蹙眉忍耐,紧咬贝齿,不肯发出一丝声。
李小民见她这般识趣,也不说话,二紧紧相拥,缓缓
合,似在运动,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凤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觉,半晌方才悠悠醒转,抬四顾,见自己仍是躺在周皇后卧室之内,周身赤
,下体濡湿,而那害
小民子却不知了去向,不由心里一急,哭了出来。
她翻身跪倒在凤榻之前,抬恐惧地看着周皇后,忽然心中一动:周皇后虽然还是象刚才的姿势,仰天躺着,可是身上的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里面还藏了一个
一般,而且还在不停地颤动,不知道里面在做着什么。
她惊讶地看着周皇后轻咬樱唇、努力保持平静的玉容,再看看旁边亦咬着嘴唇努力忍笑的香兰,心中忽然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惊,瞠目结舌地跪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个猜想实在太过惊,即使是胆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断。倒是香兰知
识趣,笑着走过来拉住太子妃,示意她到凤榻前来。
周皇后慌地睁开凤目,嗔怒地瞪了香兰一眼,眼中颇有惶急之色。香兰却装作不见,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除非总管大
救命,不然自己难逃一死。当下只顾拽着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总管大
的计画办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边,在香兰的示意下,伸出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周皇后身上覆盖的锦被。
纵然是心中有了准备,陡见此景,太子妃还是不由玉手掩
,惊愕地尖叫了一声:压在皇后娘娘身上,与她处于
合状态的,不是那胆大包天的太监小民子,还会是谁?
李小民缩在周皇后胸前,正在享受地低吸吮她的柔滑玉峰,忽然眼前一亮,被
把被子从
上掀开,也不着恼,转过
,将脸贴在玉峰之上,向太子妃微微一笑。
这一笑倒让太子妃清醒了许多,心下恍然明白,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出这于这小冤家的作弄,芳心顿时大怒,站起身来,一把揪住在周皇后身上卖力耸动的李小民,便要把他揪下来,饱以拳!
周皇后忽觉身上少年一动,睁眼看到太子妃正在用力将他拖下去,不由心微怒,举
目看着太子妃,冷冷地哼了一声。
听到这熟悉的哼声,太子妃心中下意识地便是大惊,慌忙跪倒在地,称:“母后饶恕!”心里明白,周皇后正在享受,自己虎
夺食,那岂不是犯了她的大忌?
磕了几个响,太子妃忽然一呆,抬起
来,看着
合中的二
,心中恍然想道:“她也做了这种事,那就是说,她也犯了大罪,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想到刚才被这一对夫
戏弄了个够本,太子妃羞怒至极,虽不敢与周皇后撕
脸,却也不把自己与小民子的
放在心上。看李小民正按住周皇后
得高兴,不由怒哼一声,索
自己也站起身来,抬脚踏上床去,一手按住旁边的香兰肩膀,借力站起在床上,迈步从李小民的腰部上方跨了过去。
她跨这一步,实是无礼至极。母仪天下、至为尊贵的皇后娘娘就在李小民身下,她这岂不是在皇后娘娘身上跨过去了么?
香兰在皇后娘娘身边许久,忠心护主,见她如此无礼,不由娥眉皱紧,正要怒斥她的无礼,忽又停下:连周皇后都不说什么,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皇后也看到儿媳如此行为,只是自己现在与李小民这般模样,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可以训斥她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