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重重砸在李小民的上,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张开大嘴,呆呆地看着孟仙儿发怔。
孟仙儿强忍笑意,却还不肯放过他,善解意地微笑道:“我知道李公子喜欢男
,不知道在这两个
当中,是喜欢乖巧俊美的那个,还是喜欢孔武有力的那一位?”
李小民再也忍受不住,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伏地呕起来。孟仙儿却是掩
而笑,一双妙目,含笑打量着他,欣赏着他的悲惨形象。
呕了半天,李小民却因今天没吃晚饭,什么也没呕出来,抬看看孟仙儿正弯着腰,好奇地打量着他,不由大怒,跳起来用袖子抹抹眼泪,叉腰怒视着这清雅佳
,大
粗
道:“你老母!你老公就算是喜欢走旱道,也绝不走男……呕!要走也得走你的!”
听着这等粗鄙之言,孟仙儿被骂得满脸泛红,当即挽起袖子,扑过来就要报以老拳。
看着清秀佳化身为野蛮
友,李小民自然能不能坐以待毙,正要一拳将她打翻,忽然转念一想:“那边的几个家伙还在看着这边,要是让她的手下看见,过来打群架,就没
意思了!”
心念电转,李小民决定实行战略撤退,脚下一滑,飞速退后,在舱室中大步狂奔,兜了个大圈子,转到主位桌案旁,伸手推开舱室的后门,钻了进去。
孟仙儿无端挨骂,当然不肯放过他,飞奔进来,将他堵在屋里,挽着袖子嘿嘿冷笑,正要按倒他狠扁一顿,突然看到屋里的陈设,不由一惊。
在里面,却不是与她原来花船完全一样的放着梳粧台和各种乐器,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铺好了锦被,像是等来睡的样子。
看她站在门发怔,李小民这回倒是挽起了袖子,咬牙冷笑着,扑上去拦腰抱住孟仙儿,用力便丢在了床铺上面,然后自己飞身扑到她的身上,一用力,便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
孟仙儿大惊,用力反抗,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巨力,被李小民按住双手,趴在身上压住她,嘴唇在她玉容上亲,双手伸进衣衫,到处摸弄。
孟仙儿惊叫连声,却被李小民早布下禁制,根本无法唤手下来帮忙。感觉着那一双魔手在身上摸,逐渐摸到紧要之地,不由大羞,慌忙叫道:“不要,快住手!”
李小民才不会住手,回嘴道:“住手?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敢污蔑你老公,今天老公就要走走你的旱道!”
配合着他狠话,他的手做出了相应的动作。孟仙儿感觉着玉体遭袭的部位,羞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已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反抗,眼看着就要再次被他所辱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放声叫道:“李公公!”
李小民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从她解开的酥胸前抬起来,
中吐出
珠,呆呆地看了她半晌,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艰涩的话语:“你在叫……老公,是不是?”
孟仙儿羞红满颊,趁机掩住衣襟,努力保持着翩翩淑风度,幽幽地微笑道:“我是该叫你李公子,还是叫你李公公呢?”
李小民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坐起来将她抱在怀中,凑到她颈间轻吻着,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仙儿轻轻娇喘着,见他虽然还是将手伸进衣衫,在自己酥胸处毛手毛脚,却不再强行施,芳心稍定,按住他的手,微笑道:“这个不难。李白当初是和陈德修一同出现的,而李白遭袭的地点,也是陈德修买来的宅院,由此可见,李白与陈德修一定有很
的关系。”
李小民点道:“对啊,可是那又说明什么呢?”
孟仙儿眯起眼睛微笑着,平静地分析道:“能让酒楼大老板这般卖力气结的,
自然与他有厚的
易往来。而陈德修的幕后老板,就是当前朝中炙手可热的李公公李小民,这一点,许多
都知道。”
李小民又点道:“是又怎么样?还有什么别的根据吗?”
孟仙儿回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含歉意,柔声道:“上次我以为你喜欢龙阳男风,却是错怪了你。后来我将那两位公子的相貌画出图形,仔细查询过了,原来是当朝两位公主,
扮男装,显然与你关系
厚。而真平公主还多次出宫,与你幽会,显然是你以李白的身份,将她也瞒过了。”
李小民奇道:“可是说这么多,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小民子啊?”
孟仙儿微笑道:“你却不知,我们在你的宅院附近布下眼线,曾经报知我们,道是看见李白走进去,后来出来的却是李公公,等了好久也未见李白再出来,两相对照,要猜出来也就不难了。”
李小民恍然点,心里暗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设下遍布全城的鬼
报网,倒是没有打探出这件事来。这
孩倒也够聪明,这都猜得出来。”
他想了想,忽然笑道:“你好像忘了,我虽然和小民子相貌相似,可是他却是一个太监啊!而且那一天,你亲眼看见我和小民子一起出现在花船上,若我们是同一,怎么会出现在一起呢?或者说,我和小民子是同胞兄弟,更为合
理一些?”
孟仙儿微笑摇,柔声道:“不是的。李白从那天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我们怎么查询,也再查不到这个
的下落,就象他的来历根本查不到一样。以一线堂的实力,若是查不到这
,定然是这
本就不存在。因此,我才确定你就是小民子的化身。而同时出现两
,这也不难,谁都知道李小民仙法出众,若造出一个身外化身来,在仙家看来,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而你在宫里做太监的事,以你的本领,想要欺瞒过去,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是吗?”
李小民暗暗佩服,抱住她亲吻抚摸,笑道:“猜得对,给你个奖赏,先亲个嘴吧!”
孟仙儿被他吸吮着中香津甜唾,吻得浑身发软,勉强推开他,红着脸道:“不要胡闹!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李小民随说了自己的来历,反正这样的来历已经说惯了,说些真的假的别
又不知道。
说完,他忽然一笑,神秘地道:“你什么都知道,可知道那些黑衣是什么来历么?”
孟仙儿蹙起娥眉,道:“大概便是北赵与陈国派来的,生怕我大蜀与南唐联手,
共攻陈国。因此先想办法斩杀了我,让我大蜀没有与周相国联系联盟之事,再以此来挑拨两国的关系。只恨那些
藏得太严密,我用尽手中的力量,还是不能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这一次会议,又如此严密,谁知他们却知道了,暗施偷袭,若非你来了,只怕我们要全数覆灭在这里!”
想到惊心动魄处,孟仙儿不由感激李小民出手相助,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倒害羞,将玉面埋在他颈间,含羞不语。
被她主动送上香吻,李小民心怀大畅,也就不再计较她污蔑自己走男
旱道的恶心事,抱着她站了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笑道:“别担心,你们一线堂的内
,我替你抓出来!”
孟仙儿芳心一惊,跟着他走出舱门,看他站在宴会厅中,伸手拍击,喝道:“把内带上来!”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蒙面将一个青衣
推了进来,躬身施礼,侍立一旁。
这些蒙面,却是李小民暗中放在金陵郊外的私兵。因为这次帮助孟仙儿,不能动用官军的力量,他便将自己训练许久的私兵带了出来,用上自己偷偷买来的军弩,给他们一次实战训练的机会。
那个青衣,被捆得如同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