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我一定能……”多尼感动得一塌糊涂。
遗嘱公布了,安泉的任务截止今晚十二点就结束了,现在他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回想起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想到明天就要离开意大利,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想到迪梅特拉夫以后没有自己在身边保护,安泉心里还有些不放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某家酒吧里,一个烂醉如泥的醉汉趴在吧台上拍着桌子嚷道:“再来一杯……”
“再来一杯……”醉汉旁边另一个醉汉同样趴在吧台上拍着桌子嚷道。
两几乎同时转过
看着对方,“噢!怎么是你
……”两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瓦尔登?呵呵!你也……呃……来在这……喝酒”哈桑普蒂尼趴在桌上半闭着眼睛看了看旁边的萨伦瓦尔登道。
“是啊……呃……你怎么……怎么……也在这里喝喝……酒啊,怎么酒还没来?”瓦尔登冲着酒保喊道。
“来…………
杯”
“……”
“安泉先生,我代表迪梅特拉夫送您到机场。”清晨,托马斯来到安泉面前彬彬有礼地说道。
“那么请问,迪梅特拉夫呢?”安泉一脸失望地说道。
“夫今天有个约会,好像是一家珠宝行的老板一起出去旅游,一大早就出门了,哦对了,就是送给夫
钻石的那个。”托马斯说完,低
诡异地笑了一下。
安泉自然没有看到,叹了气,然后说道:“那就麻烦你了,托马斯先生。”
托马斯管家驾驶着一辆黑色宝马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安泉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
“安先生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好迪梅特拉夫的。”托马斯管家一边谨慎地握着方向盘一边说道。
“托马斯先生,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那晚和我对打的黑衣是你吗?”安泉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
托马斯管家淡淡一笑道:“你说呢?”
安泉点点没有再说话,然后转过
,仍然呆呆望着车窗外。
候机大厅来往的旅客熙熙攘攘,“各位旅客请注意,飞往……”广播里传来播音员小姐甜美的声音。安泉坐在候机大厅的休息座上,身前的小圆桌上放着一杯正冒着热气的咖啡。安泉拿起咖啡喝了一小,一种苦涩的味道迅速占领了安泉的味觉,“可能是因为没有放糖吧!”安泉心里道,拿起几颗方糖放到咖啡杯里,用勺子轻轻搅拌几下,然后再饮拿起杯子喝了一小
,仍然是苦涩的味道,放了糖也根本不起作用。
“各位旅客请注意,飞件上海的零零五七次班机即将起飞,还没有登机的乘客请马上登机。”此刻广播里播音员小姐优美的声音在安泉听来是那样刺耳。
安泉抬在候机大厅扫视一圈,目光在候机大厅门
停留了片刻,然后十分无奈地摇摇
朝检票
走去……
飞机上安泉转望着窗外,这时飞机已经起飞,窗外是茫茫云海,想起这三个月来在意大利经历的一切,安泉的眼光里流露出
的不舍,“或许这三个月就是意大利的美丽传说吧!离开之后也就只剩下
美好的回忆了。”安泉心里叹道。
飞机到达上海浦东国际机场之后,安泉低着拉着行李箱缓慢地朝机场门
走去,仿佛那个行李箱有千斤重一般……
“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安泉顿时一喜,这可是三个月来天天都能听到的声音,可抬起向前一望却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能是自己的幻觉吧!她怎么可能在这里昵?”
“安!你在往哪看?我在你后面。”迪梅特拉夫站在安泉背后,用英语说道。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安泉扔掉行李,转过身来,顿时呆住了,迪梅特拉夫就站在自己面前,“难道我不是在上海?又或者这是幻觉……”安泉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伸出右手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有感觉,这不是做梦。”安泉自言自语道。
“哈哈……”迪梅特拉夫看到安泉的举动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安泉一把搂住迪梅特拉夫激动道:“你知道吗?我……我……”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迪梅特拉夫眼泪夺眶而出,“安,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两静静搂在一起默立半晌,谁也没有再说话。
“你不是和那个什么珠宝商旅游去了吗?难道你和他到上海旅游吗?”沉默半晌,安泉主动开说道,语气里又是惊喜又是嫉妒。
“傻瓜,那都是骗你的,我坐的是比你早一班的飞机,为了到这里来等你。”迪梅特拉夫涕为笑,幸福的笑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这时,邵英齐、水晚照、安吉尔和蒋婉盈正在机场出大厅寻找安泉。由于马上就可以看到安泉,这几个
的郁闷一扫而空,一路上有说有笑,突然她们的笑容僵住了,因为她们看到安泉正和一个金发美
楼在一起,片刻之后几个
目露凶光,看来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