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团挂在鼻尖的,正缓缓向嘴唇滑落。这时,姑娘微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从发梢间透出的目光,竟是一种
骨髓的仇恨。让
久久难以忘怀。
“臭婊子!”
中年男子从牙缝里骂了一句,狠狠灌下一啤酒。
他脚边扔着一叠两星期前的《纽约时报》社会版的条,是
获一个跨国
犯罪集团的消息,里面着重提到了一个
特工,不仅盛赞她智勇双全,还配发了她的标准照。
一眼看去,就能发现,特工竟然就是录影上的金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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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九,星期天,东部时间,02:45,马里兰独自睡在卧室那张双
床上的史达琳突然被惊醒了。她是被两腿之间的那种异样惊醒的。但她极力克制想跳起来的欲望,而是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那种异样。过去的一个星期里,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次似乎还不错,史达琳下意识地吞了
水,撩起短睡袍的下摆,她有些紧张地解开内裤的腰带,手指探进
间。
这是她一个的秘密。
谁也不会告诉,哪怕是娜拉。
手指熟练地找到温软的……探进去……然后僵在那里。
她的心沉了下去。但她还是拧亮床的台灯。
不出所料,手指上净净,什么也没有。
又是一个令绝望的假警报。
一气之下,史达琳一把扯掉已经松开一半的内裤,用力甩到床下。她知道今夜自己再也无法睡。
因为她的例假还是没有来。
实际上,她的例假已经迟了两个星期之久。
而她的例假一贯非常准时。
这几乎只意味着一种可能:她怀孕了。
更可怕的是,她根本无从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郎麦耶和那四个
她的罪犯,都有可能让她受孕。
她和麦耶共浴河时,恰逢她的危险期。由于药物过敏,史达琳从来不用
服避孕药,而是一直使用安全套,即使麦耶也不例外。她喜欢安全套,不仅可以让男
更持久,而且还能预防
病,虽然她的
伙伴实在少得可怜。只是她穿
背长裙那次,两
都过于激动,谁都不愿耽搁哪怕一分钟去取安全套,结果打算体外
的麦耶,在最后关
未能及时退出。
史达琳倒是意外地第一次体验到,那种滚烫猛烈
进子宫的难言快感。
那种压力,那种灼热,那种粘稠,洒在敏感的腔壁上,几乎要把她从身体最
处融化掉,让她的高
来得更加迅速、更加强烈、更加令她欲仙欲死。那时史达琳才明白,避孕套让自己错过了多少快乐。
虽然她已经暗自决定,迟早会嫁给麦耶,但她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她打算在三天后去买事后紧急避孕药,借机和麦耶再多享受两次真正亲密无间的。谁知,就是在三天后她和麦耶落
了川特的陷阱。麦耶遇害,而她自己则被四名歹徒反复
。而且她确切知道,每名歹徒都曾把他们肮脏的
进她的
道
处。
后来,在医院里她并没有做避孕处理。当她发现自己还有可能怀上麦耶的孩子时,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为了挽救麦耶的生命,她愿意牺牲一切;现在,为了留着麦耶的骨,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她也同样愿意付出一切。
只是回到家中,慢慢冷静下来后,史达琳才开始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她真的怀孕,孩子的父亲可能是麦耶,但也很有可能是杀害麦耶、凌辱自己的川特,也许是那两墨西哥种猪。甚至还可能是那个神秘的第四个
,杰克。
而且单从的次数来看,四个强
犯让她受孕的可能,居然远远大于麦耶!
史达琳虽然并不后悔当初不做避孕处理的决定,但当怀孕的可能越来越大时,“怀的孩子并不是基尼的”这个想法还是让她不寒而栗。如果噩梦成真,她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当发现孩子不是基尼的时候,她还有没有勇气把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难道真的愿意生下马里奥兄弟那对墨西哥畜生的孩子?
每当想到这里,史达琳就心如麻。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疯掉。
“你要冷静,克拉丽丝。”
史达琳坐在床上吸了一
气。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吧。周一恰好史达琳要去医院复查,她决定顺便做一次孕检。
那样,至少可以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至于是谁的孩子,以后再说。
主意已定,史达琳顿感轻松不少。她拄着手拐,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这套公寓内部的隔音非常糟糕,她可不想吵醒睡在卧室隔壁小书房里的娜拉。她小心翼翼搬出案报告,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认真读了起来。
史达琳无奈地叹了声气,繁重的工作,现在居然成了她逃避痛苦和自责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