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习太钢已经给刘律师布置了任务。
吴花果听到习太钢和电话那端的讨价还价也感到自己闹得不妥,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惊恐地坐在地上看着习太钢。
习太钢冷冷地说:“起来吧,别坐在地上,我看到你堵得慌。”习太钢已经丝毫不掩饰他对吴花果的不喜欢。
刘律师的效率很高,两分钟就回了电话:“那个帐户是格尔木的。”
“不可能啊。”习太钢嘀咕了一声,从时间上计算,小伟到格尔木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条线索已经断掉,“好,你赶紧过来。”习太钢在电话里不愿意多说,只是催促刘律师快速过来。
“我已经在车上了,马上到。”刘律师的效率一向很好。
“你自己弄点水喝。”习太钢对吴花果说,他照
应的根本不是吴花果,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眼前,习太钢还没有时间考虑孩子的事,他焦虑的是小伟,他的宝贝独苗。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区号是一组很大的数字,非常陌生,习太钢立即按动接听键。
“老爸,是我。”小伟平稳地说到。
“这孩子,你在哪?”习太钢差点哭了出来,小伟在外面,能听到街道上嘈杂的声音。
“我在公用电话。”小伟说到。
“你在哪?”习太钢跳了起来:“我派去接你。”老爸就是这样的,恨不能代替孩子受了所有的苦。
“我在高速公路上,具体位置说不清楚,老爸别担心我,我能行。”小伟体现出长大承成的姿态,对自己的事
不愿意多说,“我的手机丢了,从宝
出来的时候,再联系。”
听到小伟说手机丢了,习太钢长长地出了一气。
“你手上有钱没有?”习太钢最关心的是这个事,有了钱就有了希望。
“有,老爸,你就放心吧。”小伟轻轻笑着,眼睛一直看着来往的车辆,开车的师傅正在往这边看,指了指街边的饭馆。
路边,停着一辆货车,小伟在兰州搭的就是这辆货车,师傅是山西,一个
行车希望有个伴,可以消解旅途的寂寞。
小伟对这师傅点点,从街边公民工身上换来的衣服上散发着自己不熟悉的味道,熏得难受。
“老爸,我先挂了,独自饿。”小伟想收线。
“好,好,好,快去,多吃点。”习太钢已经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吴花果听到是小伟,立即扑上来,想说几句话,习太钢冷冷地看了吴花果一眼,把电话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