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不过库里的文件肯定很多,我怎么知道你要哪一份?”
“我会告诉你文件在哪儿。另外,不是我要文件,是杜俐要。”
宣珍纠正道。
“都一样,你和她若不是关系亲密,会代替她来跟我做?”
“不要再跟我提到‘做’这两个字,否则你很快就会成为尸体。”
“,那么我就说‘上床’。”
“你不怕死?好!”
话落,宣珍忽然扑上床,骑到了罗南的身上,一只手掐住了罗南的喉咙,另一只手亮出了掰断的牙刷,抵到了罗南的脸上。
宣珍一脸狞色地道:“知不知道,你非常可恨,我随时都想杀了你。”
“既然想杀,为什么不杀?”
罗南视牙刷武器如无物,也没有反抗,相反脸色轻松,眼中充满戏谑。
“因为你还有用,不要挑战我的耐,否则我会像杀一只耗子一样宰了你。”
“你把我当成一只耗子?你对耗子有偏?会跟耗子上
床?”
罗南故作惊诧地问道。
宣珍闻言立刻压下牙刷的尖,戳在罗南的脸颊上,然后恶狠狠地道:“别跟我玩你的幽默,我劝你彻底忘了昨夜的事,那只是
易的筹码。”
“我有跟杜俐小姐说,酬劳只是一次上床吗?”
“你还想要第二次?你不想要命了?”
“贪婪是一条堤防,既然已经开了一条缺
,想要堵上就不会很容易。我想要命,但是也想重温旧梦。”
说话的同时,罗南抬起一只手,抚摸宣珍的腰腹位置,摸着摸着还貌似惊异地叹息起来:“昨夜真没注意,原来你的肚子上有松松的赘,你仰躺的时候,还真看不出来。这也难怪,你已经四十四岁了,就算你整天跑跑跳跳,还是不能完全阻挡衰老的过程。你能做到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
宣珍闻言脸色一惊:“你知道我是谁?”
她甚至忘了去阻止罗南那只开始肆虐的手,可见她着实吃惊不小。
“你是宣珍,七年前宣珍案的主角,祝正忠之父祝建东的老,东鹤的妈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那个到处
开枪的枪手。”
“你知道的真不少,看来我和杜俐都低估你了。你是谁?”
“我能是谁?一个普通而已!不要看不起普通
,普通
也长着脑子,也会思考。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找祝正忠报仇,为什么不一枪杀了他?难道你顾念旧
,觉得祝建东已经病故,杀他儿子没有意义,反不如折磨他和他的事业更加痛快?”
“我不会告诉你。既然你说你是一个普通,就不要有这么多好奇心——”
“你想说好奇心害死猫?唉……这句话最不可靠,如果没有好奇心,怎么还有奋斗的动力?”
“你再这样喋喋不休,我就把这根牙刷在你的嘴里。你不是很喜欢玩弄
的嘴吗?你也尝尝滋味。”
“慢着!算你赢了,我不说了。”
“原来你也不是真正的硬骨。”
“我硬不硬,你还不清楚?”
“你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将牙刷进你硬的地方?”
“真是个毫无幽默感的,好吧!我们回归正题,
易的酬劳就算我收了,不过你要告诉我那份文件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要评估一下这笔
易,我亏不亏。”
“文件的内容,关你什么事?知道与不知道都是同样一份文件。”
“只有事先知道了,我心里才
有数,免得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你不值钱,如果我真要卖你,一定会先杀了你。”
“承你吉言!但我一定要知道。”
“好!我告诉你。那是一份权转让文件,八年前杜俐在英国拍戏时,认识了祝正忠,两
一见钟
——”
“是柴烈火吧!那时候祝正忠才十八岁,杜俐小姐三十一岁,哎呀!老牛吃
!”
“你不想听了?”
“抱歉,你说。”
“杜俐和祝正忠的感发展得很快,祝正忠
杜俐
得疯狂,没过几天就向她求婚,他拿出的求婚礼物是一份
权转让文件的复印本,上面写着将他名下百分之五的神韵软体
份转让给杜俐。后来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但又闪电离婚,杜俐一直没有拿到文件的正本,不过她知道文件的正本,就在神韵软体的保密文件储存库内。”
“既然离婚了,祝正忠还会留着权转让文件?杜俐小姐简直异想天开。”
“不是异想天开,祝正忠向杜俐求婚时说过,无论以后怎么样,文件都会保留在保密文件库内。”
“如果祝正忠毁约呢?就算他没有毁约,文件也还在,但是你能肯定那份文件还有法律效力?”
“有没有法律效力并不重要,也与你无关,你的任务就是偷出那份文件。”
“好吧!虽然你语焉不详,但是看在你非要得到它的分上,我帮你偷,不过我要加个小条件。”
“你还敢再提条件?”
“没办法,总是贪得无厌的。你要我为你冒生命危险,总要给我足够的甜
。之前杜俐可是答应我,让我摸到不想摸为止,你只让我摸了一夜,实在太短了。”
“混蛋!你仅仅是摸吗?”
“没错,不仅仅是摸,还了、
了……不过杜俐所说的‘摸’也不仅仅是摸,你明白的。”
宣珍没想到罗南会这么无耻,她气得手臂颤抖,脸上狠之气大盛,若不是罗南已经答应偷文件,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将牙刷狠狠地
下去,让这个色鬼也尝尝被
的滋味。
可惜,杀机暂时还只是杀机,就算想把罗南碎尸万段,也只能等到完成了易再说,宣珍将下唇咬得发白,最终还是不得不让步:“好,我给你加个小条件的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老牛再啃啃我这棵小
。”
“你说什么?”
宣
珍霎时怒火万丈。就算她已经不在乎容貌,甚至有时想忘记自己是个,但不表示可以忍受一个男
说她老,简直欺
太甚!宣珍终于忍不住了,左手立刻加力,青筋浮起,她要将罗南的脖子当成小
的脖子捏碎了!
罗南立刻翻起白眼,手脚挣扎,不过都被宣珍千方百计地挡开。
“你还敢说老牛吃!我先杀了你,再吃了你,让你这棵小
知道耍嘴皮子的代价。”
宣珍瞪着眼,龇着牙,满脸扭曲的恨意,她不但掐脖子的那只手用出全部力气,还放弃了牙刷的威,扔掉牙刷,空出一只手全力应付罗南的手脚挣扎。
“在我临死之前,能不能问最后一个问题?”
罗南满脸胀红,一副憋着气,死到临的样子,但是偏偏已经这个样子,他依然没有放弃说话。
“你还想耍嘴皮子?我要掐断你的脖子。”
宣珍的眼里燃起了凶狞,此简直把罗南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
,这一次加力,身上的力气再无一丝保留。
“真的只是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既然昨夜你只是来做易,为什么不戴套子?”
“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