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
他说,复婚?可以呀。但你必须做好两件事,第一,把你和那个的关系处理好。第二,他指着
儿说,把她教育好,别让我看到她还是一个小泼
。请你们回去吧,你处理好这两件事,再来找我谈别的。
谷瑞丹显然还想说什么,同时也知道,一切都没有必要再说,便拉了唐成蹊,说,我们走。
孩子到底是孩子,她显然知道父母之间出现了大问题,这个问题,很可能影响到自己。她不肯放弃,向唐小舟伸出一只手,哭着喊爸爸。
唐小舟的心里发酸,他扭转,不看她们。他一直以为,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
儿,甚至憎恶她。现在看来,血缘这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孔思勤说,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他,结果,你就有了
;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恨他,结果,你们的
就消失了。对于男
之
,这话确实一针见血,但对于亲
,却全然不一样,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恨他,结果却是越
越
。他不得不扭转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过去,将
儿抱在怀里。
她们终于走了。他关好门后,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经此一闹,他觉得心里堵得慌。所谓,他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可这个亲
,就真的把他给套住了。他真能像以前所想,完全不管不顾这个
儿?现在看来,这恐怕是一件很难的事。另一方面,
儿和谷瑞丹纠缠在一起,又让他痛苦不堪。更让他痛苦的是,这么单纯的一个孩子,不知会被谷瑞丹带向何方。将来,唐成蹊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谷瑞丹?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一点,现在才知道,他其实非常在乎。
无论自己将来能成多大的事业,
儿,都可能成为自己这一生最大的败笔,此事令他想起来就气馁。
躺在床上想了好长时间,越想越觉得郁闷,几乎想痛哭一场。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起床后,还是觉得郁闷,很想发泄,便想给孔思勤打电话。他打开手机,顿时有一堆短信排着队钻进来。他心里清楚,绝大多数是节问候,却还是认真地看。里面竟然有颜昕茹和古珊钰的短信。其他问候短信,他一律不看,单单看了这两个。
颜昕茹说,昨晚没睡好,就为了给你发这个短信问候。愿我的祝福带给你节的灿烂。
唐小舟想,这丫倒不俗,不是群发的,而是专门为自己写的,颇有心嘛。
再看古珊钰的短信,内容是,如果说今天是个命中注定的好子,那么我愿是你的一缕阳光;如果说今天必然有一次美丽的邂逅,那么我愿是你
生之路上那株仰慕你的小
。祝国庆节快乐。
唐小舟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抢手货。
他看了看其他内容,觉得没有重要的,便开始给孔思勤打电话。
孔思勤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唐小舟说,想打就打了。
孔思勤说,昨天睡得好吗?
唐小舟不答,而是反问,你在哪里?
孔思勤说,在家。
唐小舟奇怪,说,今天是国庆节啊,怎么不出去玩玩?
她说,有什么好玩的?到处都是。我不喜欢凑热闹,还不如在家看看书。又问他,你的事做完了?
他说,没有,但不想做。
她问,那你想什么?
他说,想你。
她并没有过多的话,直接说,那你过来吧。
洗漱过后,在下面吃了一碗,然后驱车去见孔思勤。
男间的
往就是特别,无论风花雪月还是下里
,都有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这一过程,会演绎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包括卖乖、试探、挑逗、娇嗔、闪避,当然,还有更多的,却是在煞有介事地探讨国家民族大事、
生宇宙至理,如果有谁将这一过程全部记录的话,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无不指向一个具体而又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做
。只有这层面纱被揭开之后,
才还原成动物的
,
因而上升为第一需要,彼此一
见面,便投的火热之中,不再需要任何过渡。
他敲门。她开门。他进,并且返身将门关上。她立即扑向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天气热,她穿得非常简洁,上身一件碎花的棉质背心,显得有些旧,有些松垮,下身一件蓝花短裤,没有戴罩。
她扑向他的时候,那两团,便顶在他的胸部。他双手抱住她的后脑,扶正了她的
,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鼻子闻到的,是一
特有的
感的芬芳。她很主动地将舌伸出来,探进他的
处。他移开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抓住她的
团。她显得很急迫,用手抓住了他的恤,向上猛拉,将扎在皮带里面的下摆拉了出来,然后向上提。
一来他的手上有动作,嘴也接在一起,二来他比她高,一时脱不下来。他松开她,与她拉开距离,抓住自己的上衣,一下便脱了下来。她也没有停着,双手叉,分别抓了自己的衣摆,手腕向上一翻,那件上衣便脱了。
他先是看到眼前两团白被衣服带着向上跷起,摆脱衣服的拉力后,又猛地向下一坠,随后弹跳了几下,形成一圈又一圈的
白色波
。在衣服脱到
上时,乌黑的
发,被拉得向上直起,随后又如一阵黑雨般披落下来,缤纷而且恣扬。
很快,他们开始疯狂起来。
她显得十分吃惊,对他说,你吃了药?
他说,我需要吃药吗?
她说,你今天好疯狂。
他说,这也算疯狂?真正的疯狂,你没见到。
她说,真正的疯狂是什么?
他说,我不说,让你自己体会。
孔思勤所说是对的,他是真的疯狂。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身体里面有什么在奔突,使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疯狂的欲望。他甚至觉得,他想在疯狂中令自己炸,让强烈的
力,将自己撕成碎片。他想把她抱起来,让她的整个身体悬空,而他自己,则站在地上。
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十分配合地用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部。他的双手托着她的部,向上用力,差不多是想将她向上抛起。毕竟她不是一团棉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
,他根本不可能将她抛得更高,仅仅只是向上托起那么一点点,随着他的抛力消失,她的身体,又随之向下坠落。她的身子向后仰成一个最夸张的角度,胸前的两团
,在此时活跃起来,里面似乎有两只鸟,飞腾着,要冲出来一般。
这个动作,实在太耗费能量了,仅
仅只是做了十几下,她已经被刺激得发狂,而他却也累得气喘。他用双手托着她的后背,身子向前倾斜。她整个便向后倒,很快便要接触地面了。
她突然说,别在地上,地上脏。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她的整个身子,迅速向地板滑去。落地的一瞬间,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身子,以便自己的背部先着地,而部始终悬空。
既然已经着地,他也不必考虑太多,将她的双腿搁上自己的肩。她竟然不再强调地板脏,很驯顺地听从他的摆布。他将自己的双腿伸直,双手撑着地板,构成一个锐角三角形。他开始冲刺的时候,她极其突然而且尖锐地嘶叫起来。刚叫了一声,又似乎意识到隔壁邻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