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想单独见你好好谈谈，这……都不行吗？”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于钿秋沉默了几秒之后，突然
发一样地说，“你这么一直招惹我
什么？你有三个
朋友陪着你了不是吗？她们一个个年轻貌美，都正值青春年华，你就安心陪着她们不行吗！我就算上辈子欠了你了，这辈子被你那么羞辱，也还清了吧？你就非要我没了脸，家
亡才高兴吗！”
这怒气把赵涛着实吓了一跳，让他愣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这显然是一场憋闷了大半个月的，混合着浓烈醋意的宣泄。
相当于，对张星语所有羡慕嫉妒的具现。
他想了想，清清嗓子，认真地说：“于老师，我知道，你……
子过得很辛苦。可咱们都有自己的生，如果真的脱离原有的轨道，我承担得起，你呢？”
听筒里传来于钿秋急促的喘息声，但是，没有回答。
“于老师，我知道你的心意，可对你我来说，彼此付出的感
必须有一个红线，我不能越过，而你……更是如此。”
“对啊。”她似乎平静了一些，“所以……你就不要再理我了，这样最好。不是吗？你守着你的朋友们逍遥快活，我……我安安分分做我的老师，上课，出卷子，判分，回家洗衣服，做饭，陪……陪老公看电视，读书，睡觉。不……不就是不做
么，不就是……不就是没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捧着手机楞了一下，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原来，没的空房子里会感到孤独，而有老公孩子的家里，也一样会有这种不被怜的寂寞。
婚姻……原来是这么恐怖的一种东西吗？
“于老师，你别这么说，我听了……心疼。”他靠在墙上，轻轻说道。
那边陷
到又一段沉默之中，半晌没有动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显示，电话还没有挂断，还在走话费。
“于老师，既然我让你这么痛苦，那对不起，以后……”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我不会再招惹你了。如果上课你还维持得住，咱们就继续保持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如果……你连看到我都会感到难受，你不用说，给我个暗示，我能明白，从此以后，你的课我就不再去了。我不在乎挂科，也不在乎学分，不能毕业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好受些，能表达我的歉意，那就够了。对不起，于老师，真的……对不起。”
那边传来一声克制的抽泣，跟着，于钿秋带着哭腔的嗓音传了过来：“六点半图书馆关门，现在差十分五点，五点钟，我在三楼值班办公室等你。咱们……脆就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好。”赵涛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沉声说，“只要不坏你的家庭，不让你难过，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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