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越过自己的肩膀抓捏着已伤痕累累的房,左右两个男
抓着她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从开没有分得那么开过。
身后的男更紧地靠了上来,程萱吟身体被顶得更直了一些,光
男
丑陋的脸从视线上方消失,但被
力蹂躏着的私处却落
眼帘。一根粗大的棍
般的物体在胯间迅捷地出没消失,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会停息。
在被阿难陀时,程萱吟并没有看清身体是如何被
穿;在昨晚
风雨中,她看得还是不太真切。此时,朗朗晴空下,她终于看清楚了,也终于明白了一个
尊严被践踏时会有多大的屈辱与痛苦。
水灵呢?傅星舞呢?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样在屈辱与痛苦里挣扎?程萱吟的心猛地抽紧,她竭力地扭张望,甲板上除了野兽样的男
还是野兽样的男
。
她们在哪里?在屈辱与痛苦中的程萱吟极度焦虑。
燕兰茵睁了如雾一般迷惘的秀眸。自己怎么睡着了?这是在哪里?飞雪呢?
飞雪在哪里?飞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自己已经死
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男,“李权?”
怎么会梦到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会梦到这个男!瞬间,过往的屈辱象
水般涌上心
,燕兰茵慢慢合上眼睛。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恶梦?自己都快要死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安安静静地走完
生最后一程。
快点醒来吧!燕兰茵对自己说。用剩余不多的时间陪陪飞雪,告诉她即使没了姐姐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偷偷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线,李权仍端坐在前方不远的椅子上。这个恶梦怎么不会醒来,燕兰茵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舌,剧痛中她再度合上眼睛,希望睁开时能看到躺在病榻上的妹妹。
“你醒了呀。”
燕兰茵闻言猛地张开眼睛,没有飞雪,眼前依然是那个令自己胆寒的魔鬼。
这不是梦!不是梦!到底怎么了?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飞雪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数疑惑将燕兰茵思绪淹没。
水灵睁开了大大的眼睛,空空的眼神象梦游一般。
“啊——”
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尖叫起来,她看到钮扣在眼前飞舞。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拉开自己的衣襟,被扯断和警服一样颜色的
蓝钮扣此起彼伏地跳跃着。
水灵想逃,但她坐在一张靠着墙壁的桌子上,后面没有退路。她用力地推那个男,但他的身躯比山还沉重,在他手伸向自己的衬衣时,水灵用膝盖猛顶他的小腹,惊惶地从桌上跳了下来。
他是谁?墨震天在哪里?罗海呢?罗海不会有用的,能救自己的只有墨震天。
水灵边逃边环顾四周,但哪有墨震天的影子。
水灵冲到门,拉住门的把手想逃出去。那
的腿擦着自己的腰跄蹬在门上,门象被死死焊住般纹丝不动。耳边传来他的狂笑,他从后面抓着警服的领子往下扯,水灵逃了开去,但衣服却已经被剥了下来。
他是和墨震天一伙的,是墨震天让他来强自己的。水灵原以为自己这样做了,将小姨都出买给她,他多少会有些感动吧,会给她一些安慰吧,哪怕和自己说两句话也好。但什么都没有,醒来就又是被强
。虽然自己不是不能忍受被男
,只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
,她实在是不甘心。
追逐中,水灵的衬衣的钮扣又飞了一回,色的
贴在奔跑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腰上皮带被扯断,长裤拉到了丰满玉
的中段,黑色的亵裤晃悠在他的眼前。
水
灵还在逃,她已经告诉自己其实没有逃的必要,逃也逃不掉。但她不想静下来,静下来会胡思想,想墨震天的绝
绝义,还有会想小姨。想到小姨,水灵心中忍不住一阵刺痛。
西门静芸睁开了眼睛,眼神依然清澈而明亮。她躺在一张不大的单床上,手和脚都被绳索绑着,呈“
”字形仰面躺着。她试着想动弹一下,但绑着自己的绳索连着床档,她无法动弹。
一个棕色卷发男坐在床边,眼神中充斥着野
的欲望,他咧开嘴笑着,手掌搭在自己平伸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摸了起来。
“终于要过这一关了。”
西门静芸努力想平复自己的心境,但心仍似大海般起伏汹涌。
作为“静寞之门”培养的具有神力量的一员,西门静芸有着与凤战士有着一样的坚定意志和牺牲觉悟。不同的是,凤战士以守护生命为信仰,而所有“静寞之门”的成员没并有信仰,她们是“静寞之门”主
的战士,她们的使命就是为她而战斗。
和凤战士一样,她也是战士,但一样也是。因为具有强大的
神力量,让她在过往战斗中屡涉险境而毫发未损,但“瓦罐不离井边
,将军不免阵上亡”这一天终于来了,她准备好了吗?
卷发男的手掌越过她的纤腰,慢慢移到她挺起的胸脯上。西门静芸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是觉得特别难过。在这一瞬间,她知道想象终归是想象,现实永远不会是想象,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在卷发男拉开她的衬衣时,西门静芸双拳紧握、脚尖绷得笔直、身体硬得象块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