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用羽毛笔吗?”
“不要!我走了!……咿呜!磨穿了!”
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语气乞饶同时,以每步只约五公分的距离向着卷的方向缓缓前进。随着每前进一步缆线食
裂的程度便增加一点,再加上线上面的瘤子也对
核作出了难以忍耐的苦痛和压迫感。
但是,在这时候少也开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产生了奇妙的倒错欢愉。
体上的苦痛和
神上的压力,令她不断地发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说这种话时也
感到了自己是怎样的不堪状况,败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烧起倒错的被虐之炎焚烧着她的身心。
“咿呀……好……继父大!……啊,
麻痹了!……”
成为了虐之虏的美帆接连发出
猥的说话,向着终点的
舌奉仕的场所作出最后
努力去移近。
不断流出的唾把整个下颚染得湿濡一片后,滴下来连
房和下腹部也沾湿了。而且不只是上面,连下面的
也在骨嘟骨嘟地分泌着
水,把那紧紧地压着下体的缆线也弄得完全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