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枝招展的靓妞乖乖地让自己搂在一个被窝里,柳秉元两眼贪婪地在营业员身上意
着,心里急盼着快点儿到晚上。但当柳秉元接过
营业员递给他的邮单收据,移步走出邮局时,他心中又丝丝啦啦地想念起乔媛媛来。刚才有一刹那,柳秉元脑子曾闪过停止邮寄录像带的念
,邮了就意味着他和乔媛媛从此就断了,他知道自己还有点舍不得她,但他必须得这样做。
手拿着意味着失去乔媛媛的邮单收据,走出邮局来到流动着陌生流的异地街
,柳秉元心
像被挖去了一块。
“上马奔卧槽啊!真臭!你走炮什么?” 乔嘉木在自家单元门
看下棋,围着看的有好几个
,就数他支招张罗的欢。下棋的和看棋的都是些闲
,年龄都比乔嘉木大。虽然乔
嘉木张张罗罗地支招儿让烦,但因为他刚从工会主席位子上退下来,这些
都不跟他计较。要是换个
像他这么放肆地说
家臭,这些脾气倔的老家伙们早呲儿他了:“你他妈的不臭?你上来!”
驶来一辆自行车,年轻的邮递员飞身下车,将自行车支在单元门,噔噔噔,快步蹿上楼,一会儿,从四楼楼梯间敞开的窗户里传出敲击防盗门的声音。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敲了一会儿,那邮递员看没动静,喊了一嗓子:
“老乔家有吗?”
乔嘉木听到了,连忙抬冲四楼楼梯窗户里喊道:“在这哪!谁呀?”
邮递员站到了楼梯窗户往下瞧,瞧见了往上瞅的乔嘉木,说:
“你家的邮包!”
说完,小伙子几步又蹿下了楼,乔嘉木迎上他,接过邮单一看,收件是自己的名字,寄出地是北京。北京?没
和我有联系呀?给我寄什么东西?他签了字,
了两元钱的服务费,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邮包,仔细瞅寄件
那一拦写着:香港紫威影视文化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署名是:李尚旺来。看来是香港
,可我不认识呀!香港紫威影视文化公司?我从来没打过
道?寄我什么东西?
乔嘉木一肚子狐疑,他也没心思看棋了,转身回到了家。他老婆没在,到市场上买菜去了。他找来一把壁纸刀,挑开了邮包的包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盘录像带。录像带壳面的凹槽里胶粘的纸贴上打印着一行字:“欲的盛宴”。是电影录像带?看这名字好像是三级片。乔嘉木
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看看是什么东西?乔嘉木打开电视和久已不用的录放机,把录像带推进了录像机的带仓。他急着看是什么,身子都没有后撤坐到后边靠墙的沙发里,就那么半蹲在电视机前,大睁着两眼瞧着荧屏。
映出来的第一个画面是字母和的动画变形组合,同时伴有音乐,这是电影录像带通常都有的片。看来是这个紫威公司出品的电影。乔嘉木正想着,画面转
了一个房间,装潢很漂亮,席梦思的大床上,一男一
一丝不挂地正在作
。乔嘉木立时就兴奋起来,果然是三级片。为什么给我寄这东西?他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地址?乔嘉木边看边胡
地想着这些疑问。突然,他身子抽搐起来,呼吸屏住了,两眼惊睁得大大的。刚才那男的背对着画面压在
的身上亲吻
的,看不到俩
的面容,这会儿男的支起了身子,hu 起了
的两条腿,呈v字型岔开,然后男的跪在
上翘的
前,把自己的下部
了
的体内后开始动作,
大声地
叫起
来。在俩这连续动作的过程中,乔嘉木看清了二
的面目,
的是自己的宝贝
儿乔媛媛!男的是柳秉元!
乔嘉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往荧屏前凑了凑睁大了眼睛,千真万确,自己的宝贝儿正在和柳秉元
欢!
“哎呀!”憋了半天气儿的乔嘉木,终于大叫了一声出来。“咚!”一拳砸在电视机的顶盖上,荧屏上的画面一跳,他想把电视机砸了。响声和手用力砸击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马上又被里挟着奇耻大辱和知道无法挽回的绝望,攫住了心,挤压着全身的血往他的脑部灌涌。他的手脚开始发凉发麻颤抖,地开始摇,墙开始晃,荧屏上的画面开始混
模糊,可乔媛媛的
叫却异常清晰。从耳鼓钻
直刺脑仁儿。他挣扎着伸手哆哆嗦嗦地摸到录像机的退出键,画面消失了,录像带从带槽里跳了出来。乔嘉木用力抽出了录像带,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然后伸出右脚死命地踩踏,一边踩踏嘴里一边咕哝着:
“柳秉元……你……你……“
录像带在他一脚一脚的踩踏下碎折解体了。可他还在不停地踩踏,嘴里开始带着哭腔喃喃:“完了……完了……”
突然,扑通一声,乔嘉木一栽倒在地板上。
大约过了几分钟,乔嘉木老婆买菜回来了。进屋一看乔嘉木死一样倒在地板上,吓得
叫起来。喊他也不应答,想hu 他起来又hu 不动,急得她直拍大腿,突然想起楼下有一帮下棋的,忙不迭跑出屋来到楼梯间的窗户
,向楼下下棋的那堆
带着哭腔喊道:
“我家老乔晕倒了,大家伙来帮帮我呀!”
下棋看棋的一听,都吃一惊,忙罢了手,几个张罗着上了楼。进屋一看,有
伸手要把乔嘉木籀起来,有
说:“他这是脑出血,不能
动,赶快打120 电话,让他们来。”
说起打电话,乔嘉木老婆想起也该给儿乔媛媛打电话 ,俩儿子在外地,出这么大事儿,老乔生死未卜,得把孩子赶紧叫回来。
急救中心的救护车鸣着笛声赶到时,乔媛媛打着出租车急急火火地从一家艺术学校的舞蹈班赶了回来。
看到乔嘉木这样子,乔媛媛哭了。问她妈:“我爸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乔妻哭丧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呀!我去买菜回来,就看他躺在地上。”
两个急救员指导着两个帮她俩架起乔嘉木抬上了救护车。抬起乔嘉木时,他身下的地板上现出了已碎成片片的录像带,但忙忙
的
们谁也没注意到,架起
乔嘉木往屋外走时,被脚踢了一阵,踢散了。
乔妻和儿也没发现,急着跟上了车,医生给抬上车的乔嘉木带上了氧气,急救车呼叫着向省医院疾驰而去。
柳秉元是在寄出录像带后的第三天,从北京返回来的。他约莫着乔嘉木在第四天会接到录像带,届时,乔媛媛跟他发一场大战将不可避免。他在录像带和邮寄上做了些伪装,让他以为是有别
介
拍摄,并制成影片,有暗中发行的可能。增加点儿对乔嘉木的打击。
但这一切都瞒不过乔媛媛,只要她知道录像带这件事,就明白是我安了摄像偷录的。她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但我想要的最终目的达到了,她愿咋地就咋地,我都接着。
为免得难堪,柳秉元从北京回来没有告诉乔媛媛,也没去他俩的巢观江花园,连电话也不跟她通,就等着她来找他算账。
他从北京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录像带寄出的第四天,他约莫差不多了,晚上他没回自己家,就住在了乌拉羊饭店自己的办公室里,在这等待乔媛媛的冲击。他估摸着晚上可能是该发了,把柯雷也找了来,让下面灶房炒了几样可
的菜,俩
边喝边聊。但柳秉元没有告诉柯雷,只和他东拉西扯唠些闲嗑。可是一宿无事,乔媛媛没来电话质问,也没找上门来讨伐。柳秉元没放柯雷走,粘着柯雷喝了半宿的酒,他死活留要走的柯雷,在办公室的床上和他一起过了一夜。
早上俩醒来时,已经八点多了。柳秉元纳闷乔媛媛为何没反应?
柯雷要走,柳秉元说别走,我让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