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喝”
我也乘着酒力,扭住了他的手腕“好痛好痛,放弃放弃”
花田先生悲鸣起来,我放开手腕说“你看,没问题吧”
“确、确实是啊……那我就此退散,你一定要小心”
“好的,明天见”
我和花田先生分开,开始行走在夜路上。
只要不去想恋的事,一切都是如此快乐。
约二十分钟后我到了自己的家,家里似乎还没睡,窗帘处透出灯光。
我在包中寻找着钥匙,还挺不好找,顿觉好麻烦脆按了门铃。
但是并没有出来应门。
恩——怎么回事啊。
我,对啊,门铃从昨天开始就坏掉了。
果然唯有找钥匙了啊。我再次把手伸进力——这时我想到了。
“啊啊,我知道犯是谁了——或许”
我边返回所辖属,边给蓝川先生打电话。打通以后我想到要是他在和某位——虽然要去见位于事件漩涡中心的上木小姐应该很困难——在一起的话会不会打扰到他,不过已经晚了。
果然打扰到了吗,蓝川先生接电话的声音有点不爽。
“是我,什么事”
“我可能知道犯是谁了”
“啊?”
“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我的推理是否
合理”
蓝川先生的声音也变得认真起来“好,我明白了,你说说看”
“我一直很在意蓝川先生在搜查会议上的发言。要说可以普通的从门出去所以用不着什么密室诡计,那确实是没错。但是还有一种犯无奈必须使用密室诡计的状况”
“无奈必须使用密室诡计的状况?”
“是的,昨天,东藏先生异常反对在宅邸内设置监视的警察。他本虽然主张是外部犯所为,但是我觉得不如说他是已经确定这是内部犯行,想要私下里了解此事,所以才表现得像是很讨厌警方的介
。东藏可能已经知道了下一个就是自己。他可能想要抓住犯
,之后笼络他,甚至说
脆反杀之后主张自己是正当防卫,就这样把不适于公之于众的犯
埋葬在黑暗里。
对不起,前置有点长了。总之我想说的就是,东藏先生可能并不是在睡着的时候被突然袭击,而是以万全的状态等着犯。他藏在门后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然后袭击
夜潜
的犯
,与其争斗。
那时,犯所带的遥控器碰到了其中一个
的身体,于是上旋翼自己开始转动起来,争斗持续,旋转也在持续。最终地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停止了。同时,遥控器从犯
身上掉了下来,但是这个掉下的地方就有点问题,是鲫鱼鱼缸。遥控器进水,发生了故障”
刚才看到故障的门铃,让我想到了这个可能。
“原来如此,正相反啊。我们一直在想为什么犯让馆转动了两格。但是实际上只是意外发生了转动,而后遥控器故障而无法恢复到初始位置罢了”
“正是。这个事故是非常致命的”
“是啊,因为不让馆转动要回到自己房间是不可能的。因为大厅里有警察”
“是的,犯很焦急。首先他把一缕希望寄托在坏掉的只是电池上,取出枕边的电子表里的电池,试着换掉遥控器里的,但是并不奏效犯
进行了这种行为的证据就是电子表显示的时间
七八糟。这是因为有
曾经取出电池,所以时间重置了。犯
本应重新设定好时间,但是可能在慌张之下没有注意到。为了不让外面察觉,我觉得他应该是没有开灯,在手电光下进行作业,室内应该是一片漆黑。
接下来犯打开了空调,想要以暖气代替吹风机,
燥遥控器内部。“电话那
的蓝川先生笑
出来“怎么了吗?”
“没啥,我想象了一下犯把遥控器凑近送风
的画面,不知为何觉得很欢乐”
“犯可是很拼的哦!但是热
风作战也没有产生效果绝望中犯想起来自己房间的窗户没有上锁。也就是说沿着某条路径可以返回自己房间。但是那条路径只有自己可以使用,如果不做什么手脚的话,即使通过那里回到自己房中,自己是犯
的事实也会败露。这时犯
想到的就是让现场看起来不是‘被关在现场后,从某可疑路径逃脱’,而像是‘普通的利用馆的旋转回到自己房间后,又出于什么理由让馆转动了两格’。
脱出路线的第一步是从窗户出去。但是如果让窗户的锁就这么开着,可能就会被怀疑是不是从那里逃跑的。所以犯在从窗户出去以后,用钓鱼线把半月锁锁上了。““所以指纹上才会有线的痕迹啊”
“是的。犯也没想到那上面竟然会留有指纹吧。花坛边有浇水用的水路,钓鱼线可能就扔在那边的排水
处理掉了。遥控器和绑在手电上的橡胶手套扔进了小河里,这是为了隐瞒遥控器掉进鱼缸坏掉了这一事实,以及让其看起来像是从窗户扔进去的。
之后,犯从那个可疑路径回到了自己房中。
那是什么路径呢。比如说即使从一楼的窗户回到宅中,无论如何也是要通过大厅的。而外壁上又没有阳台或者雨水管之类可以攀爬的地方,梯子收藏在杂物间里。这样一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树,对吗”
“是的。馆周边只有一棵树可供攀爬。也就是那个户田公平爬过的那一棵”
“啊啊,户田啊。恩?这有点复杂啊。今天早上读报考的瞬间,那上面写得是‘因违反行条例而被埼玉县警察逮捕’,所以我还以为是在埼玉县北部的玉之助邸发生的事呢,不过我想错了吧”
“是的。【东藏邸建造在东京都和埼玉县的边界线上】”
因为三世先生,二胡先生,以及今天馆停下那个位置上的东藏先生的房间是位于东京都,所以是我们的辖区。
另一方面,户田公平犯下行的房间是位于埼玉,所以属于埼玉县警察的辖区。
不过因为玄关是在东京都,所以住址显示的是东京都。
正因为这现场是如此复杂,所以对警察来说是各种麻烦。
比如说埼玉县警察收到户田公平案的报案时,就对这是否真的是自己该管的工作有疑问。但是东藏先生让前往东藏邸出警的警察看了画有县界的东藏邸平面图以后,该警察就接受了这属于埼玉辖区的看法。仔细想想,铺在桌子上的那张平面图就是这时候用的吧。
然后三世被杀的时候,因为杀这
种重大案件不能出差错,所以警视厅·埼玉县警察双方都派出了初动调查员。因此一开始馆内的调查员数量达到了平时的两倍。可是现场所在位置立即被确定下来,埼玉县的们就回去了。虽然是空费了许多
力,但是如果不派出初动调查员,一旦现场位于埼玉县,那么就会被追究责任,所以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起来,板桥区成增这地方就是县界边上啊。过了县界就是埼玉县的……什么市来着”
“是和光市”
我回忆起后门外电线杆上显示的地址回答说。
“户田公平所攀爬的树连接着厕所的窗户。以现在馆停下的位置来看,原来厕所所在位置现在是京小姐的房间。能回到自己房间的只有她了,也就是说,她是犯。”
“【京不是东藏的亲子(原文:実子)而是妾的孩子啊】。虽然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