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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也不能裁罚我。
更被逮捕的时候,我这样想。
但是司法的看法不同。法基于其“只能适用行为地条例”的原则发挥作用,结果就是“因行为地不定故罪状不定所以不起诉”这么一个让不由得发笑的蠢事。
谁也不能起诉我。谁也不能裁罚我——结果,我最初得出的结论没有变动,虽然过程是正相反。
我的心思,她的想法、围绕着我们的况。法完全无视这所有的一切,只是追逐着它字面的意思。这就是司法吗,这就是正义吗。是的话,那么这种东西毫无意义。
我想要这样高喊,虽然那当然对现在正在进行的审判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对,因为这是对埼的杀案进行的审判。
所以,不管检察官再怎么戳我的痛处,旁听的再怎么嘲笑,我只集中
于埼的辩护。
如今,谁也不能裁罚我。
我,不会让她被裁罚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