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回抚摸着,她全身似乎松软下来,她的欲火越来越强烈。她的蒂已经受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她身不由己的全身抽搐着,蜜汁般的体
不断涌出,弄湿了他的貂皮手套。她低沉地呻吟着,他知道她已经受不了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高
,他欣喜地脱下了毛皮手套。
伦敦“尼古拉,我的小甜心,去给我拿件睡袍好吗?马克斯一定会有一两件多余的,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年轻的俄罗斯钢琴家很不愿地叹了
气,手还恋恋不舍地不肯离开她的酥胸。他把放在她腰下的另一只手抽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夏娃忍不往低下
,含住他的
亲了一下,然后把他推向床边上。
“我从未享受过和男如此美妙的
。”她贴着他耳语道。尼古拉不能想像她的话中有多少真实的成份,他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和卧室紧连的更衣室走去。
“你,我亲的夏娃,比我知道的任何一个
都令我心醉。”他说道。他很快找了两件豪华的厚厚的睡袍,一件黑的,他穿了,另一件白的,给她扔在了床上。
“我们喝点矿泉水吧,”她提议道,一只手去摸睡袍:“他的冰箱
里会有几瓶的,如果运气好,还说不定有水果和巧克力,然后我们谈谈。”尼古拉顺从地去找了。他当然很顺从。但对她即将抛出的诱饵,他会接受吗?她的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
纽约,这是一个充满机会的城市。她知道该如何在这里寻找机会。在她加——公司之前,她曾在纽约的金融界
过一阵子。最近,她又为马克斯和萨莉去那里调查北美的市场
况。在那里,她碰到了一个大机会。她遇见了杰夫?布鲁克斯,一个音乐
好者,一个亿万富翁的儿子,一个投资商。杰夫自信唱片会有很大的发展前景。
没有预料到古典音乐会在美国引起轰动,就像在欧洲一样。——公司当然可以在美国发展,只要做好正确的市场调查。但是——公司的形象,因为多伦多一家子公司高级管理
员内部的原因,已受到了伤害。
所以,现在需要新的形象出现。因此夏娃动了要独自创办一家公司的念。当然杰夫会给她经济上的和注册登记等一系列法律上的帮助。
但她还需要其他方面的专家。一个唱片界的老手,总比她这个新手要有竞争力,特别是像萨莉,已在——公司工作过这么多年,具有管理艺术和市场经验。她已做了马克斯十年的私秘书,她会懂很多细节的。
“你只要矿泉水吗?”尼古拉打断了她的思维。她手里的托盘上放了两只玻璃杯,一瓶矿泉水和一盘水果。
“是的,亲的,下面几个钟
我必须保持清醒的
脑,”她答道:“但你可以放几瓶酒到冰箱里,我想过会儿我们会有一个来访者的。”
“我希望不是马克斯,”他有点紧张了:“我记得你说过他还要在内瓦待一两天的。”
“当然了,我指的不是马克斯,是萨莉。”夏娃说。
“你的老板萨莉,为什么?”他把托盘放在床上,并递了一杯她要的矿泉水给她。
“因为,”夏娃喝了水:“她知道
内瓦正在发生的事
。通过她,我们可以窃取马克斯为弗兰卡订的计划。我们将把你的音乐会安排在同一周。”她微笑着又喝了点水,用梦一般的声音继续说道:“你想像一下,
们将涌去欣赏你这个键盘高手的演奏。现在小提琴已过时了,你将给
们带来一
清新的感觉。”听了她的话,他眼睛睁得老大,“但这个萨莉呢?”
他说道:“为什么把她牵扯进来?马克斯不会同意的,”他反对道:“他不会让我去和她同时争一个市场的。”她的声音充满
一种诡秘:“尼古拉,我们不需要马克斯。”
“我们不需要马克斯?”他皱着眉重复道:“但是你答应让我和——公司签约,这是怎么回事?”
“尼古拉,你告诉我,有没有听说过布鲁克斯家族?”
“当然了,”他一脸迷惑:“即使在我们无知的苏联时代,我们俄罗斯也学英语、看西方杂志。这个家族以石油起家,从五十年代逐渐崛起。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看得出,他有点急了,她准备和盘托出自己的计划了。
“杰夫?布鲁克斯希望我新开一家唱片公司,”她说道,眼眸里出光芒:“如果你愿意加
进来,你的首次演出将由本公司来安排。公众所有的注意力都将集中在你身上,你好好想一想。”她站起身,披上睡袍,然后在地板上踱来踱去:“俄罗斯钢琴家在纽约引起轰动,从夜总会到音乐厅,”
她兴奋地手舞足蹈:“这一定会成功,我不会失败的,你也是。”听了她的话,他眼睛睁得老大,“但这个萨莉呢?”他说道:“为什么把她牵扯进来?”
“因为她知道马克斯和——公司的很多内幕,而且目前她是唯一能告诉我内瓦正在发生些什么的
。”他仍是一脸迷惑。
“相信我,亲的,”她边说边挪向他身边,吻了一下他的脸:“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萨莉可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打个电话喊她来。”
“这就是你谈生意的方式?”他有点疑惑地问道。
“小甜心,放心好了,一切会顺利的。”她边说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转身离开了卧室,剩下尼古拉独自品味着她的话。这个叫夏娃的真令
捉摸不透。
内瓦最后一个音符也结束了。《吻》他似乎不愿意打
这种宁静,米卡
地吐了
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屏住了呼吸。
“行了!”这简单的一个词表达了他的轻松和愉快的心。她终于也松了
气。弗兰卡总算演奏出他的要求。弗蔺卡两腮通红,眼里闪着胜利的喜悦。她挑逗地望着米卡:“行了?”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嘲弄,这让他很吃惊。
整个早晨,她就在演奏这首曲子,一遍又一遍,试图令他满意,但过了四个小时,他似乎再也不耐烦,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先是吃惊,迷惑,然后是一阵愤怒,她呆呆地等了十分钟,不见他回来。她再也不能忍受了,她气得真想砸东西。她环顾了四周,发现屋内的木橱里放满了他四处搜集来的心的古董提琴,还有那套极富现代色彩的高级音响。
真他妈的,他竟敢把她独自丢在这里,她气得跑出音乐室,回到自己房间,换上那套黑色的比基尼泳衣,把她身上本来穿的衬衫、牛仔裤和内裤扔得四处都是。
她在游泳池游上半小时后,心平静了许多,但也感到了一种疲倦,身体的和
神的。她仰浮在水中,任其漂浮,抬
望着天空。
也就是在昨天,她曾把蓝色的天空当成了他的眼睛,她从他的眼神中寻到了快乐。自从来到这座别墅,她的绪一直变幻不定。她被米卡左右着,她需要米卡,渴望米卡,但同时也被他冷淡的无感
的态度激怒,她要为自己制定一个计划。
她要成为世界上最好的演奏家,他会帮助她的,她要和他签订合约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有点后悔昨天马克斯来找她谈生意上的事时,她很不耐烦地赶走了他,她只是觉得那些事太烦琐,无任何意义。这哪比得上和米卡在一起的兴奋感呢?
是的,她是那么需要他,她想看到他的那东西她的体内,想感受他嘴唇的热量,想看到他冰冷的眼神被柔
所动。为了得到这些,她要先找到自身的力量来完成《吻》的演奏……
“是的,很好!”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这就是我想像的《吻》你已经抓住了它的髓。”他的眼里闪着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