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完全陌生的,在一家便宜的旅馆度过一个“有罪的
自由”的下午呢?欧密茄、理查德和亚历克斯统统被搁之脑后:今天,她只有一个目标,这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
没拉我的三角裤,她沉思着。除了玛沙.麦克莱恩,就没有
。
一个手提公文包的高个年轻在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彼此点
微笑。他行,他准会很出色。第一,他年轻就能够顺从;第二,他年轻,会有足够的经验。
他打量着她,又试图显出不是在看她。等着瞧吧,她会让他坐起来并注意到她。她把脚从桌子底下伸过去,试着碰他的腿。他开始有反应了,抬看看她,在她的脸上寻找信号:是偶然?抑或是她故意所为?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她故意地反覆碰撞他的腿。她踢掉鞋,调皮地把脚趾悄悄地放在他的条纹裤腿上,此刻,她几乎听到他使劲吞咽的哽塞声。
玛沙看到他脸上光彩夺目的笑容,她的脚趾的胆子更大,爬得也更高。他终于明白这游戏并乐于配合。他把脚分开一点点以便让她的脚趾滑落到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赤脚,他感到浑身发热,身体特,且显得朝气蓬勃。一想到他们将在一起的所有玩乐,他甚至还不知道,玛沙就有些麻
酥稣的。
她尽量放松地享受自己。生活多美啊!她正用趾
抚一个陌生
,温暖的太阳如同一个和蔼的
抚着她。什么事抑或某个响动促使她看了一眼市场。货摊前忙碌的
群迷惑了她一会儿,忽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某个东西。
那辆黑色镀银的摩托车停在市场的另一边,在希拉斯牌轿车和四吉普车中看起来像是一堆
糟糟的光亮铁块。不会搞错,像这样的摩托车不可能有第二辆,它镀了铬,在那儿闪着凶狠的光芒。
她摇了摇,肯定是看错了。
她再往后看看,一个身着皮装的骑车就站在那儿,黑色的
盔罩着一张毫无表
的脸。他看起来像似等待什么。
抑或是等待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