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你先出去。”
贝瑟琳喃喃的说,知道一个高临近了,没有兴趣说话了,她感到自己的大
唇张开了,又把它们压平了,
露出小
唇来接受羊皮的抚
,兴奋变得更强烈了,这些使她很容易保证自己的兴奋点能经历同样温和的刺激,一旦她的兴奋达到了一个较高的水平,她的
房变硬了,它们也在磨擦着床垫。
菲尔娜听到贝瑟琳在忙着尝试给自己带来满足,她听到她的朋友的呼吸加速,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停下来,”
菲尔娜叫道,“你没发现这些正是他们所要的吗?我们只是身体在这里,他们想要我们同他们一样堕落。”
一阵淡淡的甜蜜的感觉掠过贝瑟琳的背,她正企图弓起蠕动。“他们没有堕落,”
她无法解释,“他们只是知道怎么完全利用自己的能力,这没有错。”
“他们是堕落,我们是他们的囚犯,我们应该但是贝瑟琳的叫声越来越大,菲尔娜只得放弃与她说话。她已经听到贝瑟琳的身体发出的小小摩擦声,它很轻很快,羊皮和背上枕的压力刺激着她,带着一阵收缩,贝瑟琳感到她的内部肌
开始收缩了,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着她。她希望有个男
能进
她
,来接触她的道壁,给她一个充填的感觉。
对菲尔娜来说,听到贝瑟琳的声则是唤醒她的一个原因,她想平息心中的欲火,尽量的回想在婚前的生活,她那最后的自由的时光。恼
的是,她仍不能控制这火焰的蔓延,相反,早先亚历山大的手和嘴在她身上的感觉又来到了她的脑海中。
最后,耗尽了力之后,菲尔娜
睡了,但是早晨很早地她又醒来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这屋子里所有的男
都在她身上动作、碰触、进
她,直到看起来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兴奋得活跃了起来。
当她醒来,她才明自这是她在羊皮垫上的蠕动使她做了这么一个梦。因为所有前面的部位都是充满活力的,充满了愉悦,压在暖和耻骨上的压力也给了她意外的欣喜。
她感到发热,就像发烧一样,渴望冰冷的饮料或空气,但房间里只有暖暖的空气,窗户紧闭着,隔绝了窗外寒冷的夜。现在菲尔娜明白了为什么要她们向下绑着,如果她能翻过身来,压力就会压在她的房上,
和扩张的
道被激起的感觉就会消失。但是这时却不能,她睁大了眼睛,出于自尊,她决心压抑自己,不允许自己在他们残酷的
游戏里有任何
的满足。接下来的时间,她完全忍受着,迫使自己的眼睛睁开,以防睡着后
体自动地发泄,获得快感。
天亮了,别来看她们了,先是艾德玛和泰雅到了,他们叫醒了贝瑟琳,她已花了一晚仁的功夫来使自己达到高
,但是菲尔娜是醒着的,眼睛肿肿的,艾德玛猜到了她为什么醒着。
泰雅解开了这两个的束缚,让她们进
浴室,连接这两个房间的门还开着,菲尔娜痛恨这些。
洗完脸,他们急忙下到一楼,一个接一个的淋浴,然后贝瑟琳被艾德玛带走了,而泰雅则带着菲尔娜进了一个不同的卧室。“乔姬娅和亚历山大准备给你上一堂课,”
她解释说。将她推进了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