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感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几乎大叫起来。卡西姆已放弃了一切谨慎,将嘴唇按到她那物。她感觉到他用痛楚
的吻覆盖着她的
唇。刹那间她感到他的牙齿咬着她的蓓蕾,紧接着是一阵拉动,一阵不适继而就是一阵松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属环。
卡西姆缩了缩身子,将金属环吐到地上。玛丽塔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哈曼德一定会因此而严惩卡西姆。然而首先发难的并不是哈曼德。
罗克斯拉纳一阵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进他的肋骨。她又用铁条往他两肩猛击,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绑着,失去了平衡。
“狗娘养的!你要为你的不从付出成千上万次的代价。”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尽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罗克斯拉纳将铁条当成驯兽棍,将卡西姆到木柜上。
“玛丽塔,起来吧!”
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着,“这个可恶的隶就留给好
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玛丽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柜子跪着,罗克斯拉纳将他的双臂吊到木鞍上。
背呈弓状,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见。他虽挣扎怒骂,罗克斯拉纳仍自行其事。
然后哈曼德把玛丽塔弄出门,沿着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罗克斯拉纳将他双臂架到木条上,用皮带牢牢地系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令
痛苦不堪,嵌进他双肩。他略往后靠着,
部紧紧地挤着木柜,双膝被戴着的腿架撑得开开的。
他觉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许恐怖。这种姿态下他的下体和囊
露无遗。用羽毛取悦玛丽塔使他遭受如此伤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宝贝又不能
其内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
茎上肿了的
,带着压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紧又硬的
囊挂在叉开的大腿间,彻底
露在罗克斯拉纳的眼里,她又会想起什么新的折磨来。
起先的虚张声势很快的消退了,不过他不愿让那一脸坏相的雌狐知道这一切。他知道她会毒打他,为此他感到一种欢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尝玛丽塔一下则一切都值得。他将舌在嘴里转了一圈,回味着最后她那淡淡的甜味。
罗克斯拉纳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部,穿着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
卫队长西塔。她们同样的残忍,同样的占有欲。他知道罗克斯拉纳对他毫无怜悯可言。以前脸被按在床上都没有如此惨。他可以抬起他的脸呻吟。
这一次可惨了。而且惨得多了。
似乎悉他的一切,罗克拉纳举起一只手击向他的胸膛,一下接着一下。
间歇,她用铁条戳他的
直至它们挺起来,
红
红的。
卡西姆尽量地在她击他胁部时一声不哼。在她稍轻地击打他的腹部时咬着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沉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声,饥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滥用了的上。击打是轻了些。但还是一样的紧迫。炙烧,无
的鞭打不定时地继续着,他几乎要喊叫起来。也许他还能保持沉默,但罗克斯拉纳靠上去,恶狠狠地用着发红的铁条
。
当他发出第一声呻吟时她松了松手。她那小小的红嘴刻满笑意。然后她用指尖轻柔地玩弄他那紧张的肌。它们上下拨弄他的胁骨,他的胃郚,每感觉到他白晰的肌肤上翻起红点时就引起她一阵阵的快意。
“哼,你快到极点了。”
她笑着,“现在你呼喊着
快乐与痛苦。真是那样了。但别以为这样就好了。我要在结束你而让你哭泣,向我求饶。”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闪过一阵恶意。罗克斯拉纳会意一笑。她那残忍的嘴缩拢着,蓝蓝的眼睛充满着欲望。
“那么再一次……也许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样。但又有谁会告诉他呢?此外,他忙得很。无疑,他正要将体埋在玛丽塔体内呢。你对她
得不错。我们的主
被她的反应烧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发,提起他的
,这样她可盯着他的脸。
“啊,我明白那种想法远比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让你在她的诱惑下跳舞。男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吗?这是她的游戏,别无他意。”
“玛丽塔并非如此,”
卡西姆静静地说道。
“不是吗?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于自愿,是去勾引他吗?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谎!”
罗克斯拉纳恶心地笑着。“我在那里,我亲眼见她取悦哈曼德,无命令她。如你不信问问她为何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
所惑的。”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欲
,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
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
只给他一
。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
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
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前后拨弄他的
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
囊,手指紧紧地里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
体的不适还不如
神的痛苦强烈。
“把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
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
。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神到
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地充满生命。
真令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
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
既痛苦又快乐的
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
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
。
他的囊坚如盘石,
汁从
中
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从还硬着的
茎上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