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郑老九使个眼色。
两旁打手见状,立刻会意,他们走上前去,分由左、右架住了卷毛。
卷毛惊怒问:“喂!你们……你们想什么?”
打手冷冷地道:“小子,饭可以吃,话却不可以
说!”
“我才没有说,要没做假,叫他拿给我看看!”
郑老九心虚,佯装成盛怒道:“分明想搅局,把他给我轰出去!”
“是!”打手们齐应了声,连拖带拉将卷毛架出。
卷毛边挣扎,边喊道:“他诈赌,他出老千………”闻言,赌客们半信半疑,不由张望了一阵。
郑老九朗声吆喝:“来来来,下多赔多,下少赔少,不下就没得赔啊!”是善忘的,经过他一阵吆暍,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立刻又忘得一乾二净,大把大把的银子,瞬间下满枱上。
而那个卷毛呢?
他可就惨歪歪了,打手们拖出了赌坊,并未就此罢休,反而拳脚加修理他。
“哦……哎呀!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别再打了!”
打手们一面打,一面说:“臭小子,看你以後还敢不敢黑白讲(胡说)!”
“哎哟!不敢了……两位大爷,饶了我吧………”
“哼!不敢?今天不打得你半死,我看以後也不会记着!”打手继续的殴打他。
“噢鸣!救……救命啊………”卷毛被打得鼻青脸肿,七荤八素之际,忽听有喊道:“住手!”闻言,打手们循声望过去。
只见孟南忿忿不平,双手环
抱站在身後。
打手不快问:“小子,你是谁?敢管我们”大利赌坊“的事,是不是活腻了?”
孟南大骂:“你妈个球,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也敢扁(打),我看活腻的
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杂碎!”
“你敢骂我们?”
“废话少说,兄弟开扁!”说完,两大暍一声,齐街向孟南。
来势汹汹,十分吓!
就在他们大喝同时,孟南探手、取刀,飞快出,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哇一一”一声惨叫。
打手一拳打来,被孟南右掌抵住,骤闻背後有惨叫,他回
查看,自己同伴仍站在原地。
“咦?阿根,你怎么了?”
那个被叫“阿根”的打手,苦着一张脸,像死了双亲似的,曲着食指指着地上。
打手低一看,只见阿根的右脚丫,被一柄飞刀钉在地上,不由倒抽
气!
“嗄一一”那打手分神之际,孟南攻出数招,右拳取脸,左拳击腹,当对方痛得弯下腰时,他拔身跳起,再挥右臂打那的後颈。
五招还不到,对方就被摆平了。
“哼,敢跟我歪?”
孟南拍了拍手,潇洒走上前,扶起狼狈的卷毛,十分同的说:“兄弟,你怎么这么逊(差劲)啊?”
“他们……他们诈赌………”卷毛忍痛回答:“还叫扁我;孟老哥,拜托拜托,帮我出这
气吧!”
孟南皱眉道:“喂,我找你是有别的事。”
卷毛苦着脸答道:“办完这件事再去嘛!不然,这些个王八蛋,不晓得还要骗多少?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
家当东西卖妻儿?”
在侠义心驱使下,孟南昂首说:“我当然不忍心!”“那就砸吧!”卷毛不断的怂恿。
“砸就砸,怕他个挝子?”
语落,孟南返身大步进赌坊,卷毛趁机说清内幕,巡场的不知,还堆着笑脸躬身相迎。
“要开盅了,要下要快啊!”郑老九催道:
孟南走上前去,五指“啪”的一拍枱面,厉声说:“一、二、三、四门我全买了!”郑老九抬瞪着他,不善问:“小子,你想捣
是不是?”
说时,手中竹刀指着孟南鼻尖。
此招正中孟南下怀,他一招“青龙探爪”把竹刀抓个正着,嬉皮笑脸说:“嘿嘿,我不是想捣,而是拆穿你诈赌的把戏!”
郑老九心一震
,边扯竹刀,边道:“是谁诈赌了?你少他妈狗扯羊腿!”
“你还不承认?各位,大家看清楚了!”言讫,孟南用力一拗竹刀,只听“喀”的声响,竹刀断成两节,一颗颗的摊子,由竹刀断处掉落枱面。
“臭小子,你………”赌客们见状,七嘴八舌叫道:
“他耍诈!”“对,还我们钱来!”
郑老九赔笑道:“各位,有话好说嘛………”
“没什么好说的,还钱来!”“快还我们的钱来!”赌客们群激愤,於是伸手夺钱!
派彩的荷官边阻拦,边威胁道:“喂,你们的手发痒了?”
“你的皮才痒呢!”骂毕,有按捺不住,当场把枱子掀了。
顿时一片大,打架的打架,抢钱的抢钱,胆子小的先开溜了,胆子大一点的,非要留下来讨回公道:
孟南不费吹灰之力,达到了目的,转首望着卷毛说:“你现在称心如意,可以走了吧?”
“欵,等一下!”卷毛还意犹未尽,返身抓了一把银子。
“嘿嘿,连本带利!”他塞好了银子,一抬手,请孟南走在前。
两先後离开大利赌坊。
龙大炮避无可避,把鼻烟壶的来由说了。
巩丽接着道:“我记得我的丈夫,也有这么一个!”龙大炮睁大了两眼,惊讶问:“你敢确定?”
“嗯!”巩丽肯定应道:
“一模一样?”
巩丽点。
“究竟是什么宝贝,让我也瞧瞧!”说时,胡娇在好奇心趋使下,伸手夺过鼻烟壶,前後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的画风,有点像我父亲;尤其,他画山石的皴法,最像不过了………嗳呀!真的是我爹吔。”闻言,三
立刻围过来。
崔箫箫问:“何以见得呢?”
胡娇指着鼻烟壶右下方,有个二八佳,云鬓不整,眉眼含
,前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半个酥胸,右手持着一枝团扇,站在杨柳树前,和盛开的花丛之间,彩蝶围绕在旁上下飞舞着。
“你们看这孩的容貌,像不像我?”
龙大炮比对了下,说:“秋水杏眼,笔挺的琼鼻,樱唇桃,两颊白里透红,全在这瓜子脸上,仔细一看,还真的有点像;不过,光凭这一点,不能证明就是你爹!”其他
也点
附和。
胡娇继续说:“那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证据,就在这个少的胸前,有一小块心形胎记。”
大家又再仔细看了遍。
的确!
那少的胸前,
沟的上方,有一块红色胎记。
龙大炮第一个发问:“莫非你也有一块?”
“唔!”胡娇娇羞点点。
龙大炮抓耳搔腮,回忆的说:“咦,我怎么没有发现………”胡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嗔道:“大炮龙,你在黑白()说什么?”
“没有,我的意思是…………”“是什么?”
龙大炮忙说:“知父莫若,你说是就是罗!”
崔箫箫若有所思,道:“照这么看来,公西掌门的失踪,和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