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为什么不敢把里的水果,吃到肚里去,偏偏要辛苦的含着吗?”
龙大炮没有回答,因为实在太生气了。
小万笑眯眯说:“你以为他们很笨,其实啊!他们一个个都很聪明,因为我在那香蕉里面,了根双
扁钻;而在那水蜜桃中央,塞了一个铁蒺藜。他们若是敢咬,就会变成钩上的鱼儿,你看,我这主意不赖吧?”
龙大炮原本想骂她:“我你妈个大叉!”後来一想,算了!
俗话说:“鹤顶上红,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
心。”像香蕉
扁钻,水蜜桃里放铁蒺藜,这种要命的主意,她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多骂无益,於是,龙大炮按下心怒火。
“我们往无冤,近
无仇,你把我们弄上船,究竟要搞啥米哇高(什么玩意)?”
“嘿嘿,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小万轻啜了茶,满脸笑容,笑中透着一
邪骚。
“每个男都想去的地方。”龙大炮不假思索,一
答道:“男
乐园!”“呃……”小万怔了下,随即说:“虽然不叫男
乐园,意思也差不多啦!”“那到底叫什么呢?”
龙大炮不甘心,想问出个名堂来。
小万沉吟了下答:“叫做蓬莱仙岛。”
“蓬莱仙岛!”龙大炮心一震,暗忖道:“真是踏
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因此,他佯装极感兴趣说:“你早讲嘛!说句不怕你笑的话,那个男
乐园,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
“真的吗?”
小万见他突然转变,有点不敢相信。
“哇,你不相信?”
“唔………”
龙大炮见她怀疑,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正经八百道:“我要是骗,老天就罚我变这个。”言讫,他双掌一叠,模仿
乌的样子。
“哈哈一一”小万不禁昂首大笑。
龙大炮不解问:“你、你笑什么?”
小万手指着他鼻尖,回答:“我笑你,不用老天罚,本来就是这个了!”
哇!
这真是骂
不带脏字!
龙大炮感觉出,她是个不可轻视的强敌。
“喂!这个美的玩意儿,可是你们岛上出品的?”
龙大炮说完,掏出了那个鼻烟壶。
小万一把夺过,惊讶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哦!”龙大炮坦然答道:“是个小剪绺卷毛,他投其所好,送给我把玩的。”
小万眼露恨意说:“那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扒了我们岛主邀请的贵宾,又妄想跟踪我,我只有送他去见阎王。”
龙大炮指着鼻烟壶问:“这是贵岛送的纪念品?”
“不!”小万一五一十道:“这是我们岛主请当代名家,心设计的邀请函,凡是接到此物者,就是我们岛上的贵宾。”
“我问你一件事,遗失这个鼻烟壶的公西掌门,他现在身在何处?”
小万皱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龙大炮据实以答:“我是受之托,希望你能告诉我。”小万似笑并笑,像有意似无意道:“你我非亲非故,我没必要跟你说;何况,这是我们的秘密,说了百害而无一益。”“真的不能够透露………”龙大炮轻握住她的手,
气变柔,打算动之以
。
“呃……”小万怔了一下,改变态度道:“这样好了,我考你一个问题,你如果答不出来,就不用再追问了,如何?”
“公平,你出题吧!”小万想了一下,不急不缓说:“有一个貌美如花,体态玲珑的妙龄子,在倾盆大雨之下,她既没撑有纸伞,又没戴斗笠,更没有披蓑衣,竟在广大的原野上,走了三刻多钟,结果,一根
发也没有湿。你想想看,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龙大炮抓耳搔腮,想了脑袋,还是想不出来。
哇!
怎么办呢?
小万含笑搔首弄姿。
龙大炮见状,灵机一动,瞎掰道:“因为,她是个尼姑,上一根毛也没有。”小万欣然说:“答对了,你怎么这么聪明?”
龙大炮只笑不答,心中却道:“瞎猫碰到死耗子,真是老天爷帮忙啊!”小万脸色稍显凝重,徐徐地说道:“由於公西皓遗失
凭证,他又不听劝阻,硬要上船,我们狠下心肠,做了我们不愿做的事。”“什么不愿做的事?”龙大炮关切问:“你是不是把他杀了?”
“嗯!”小万沉重的点点。
一听到这则不幸,龙大炮怅然若失。
想想如花似玉的巩丽,年纪轻轻就要守寡,没有男疼惜,那将是多么残酷的事?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龙大炮纳闷地问:“那我也没有凭证,你怎么敢请我上船? 难道,你不怕你们岛主责怪?”
“你是我们岛主急需要见的,为了节省时间,我们的一切常规全免了。”龙大炮实在想不透,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哇,听你这么说,我有点受宠若惊………”此刻,有一名黑衣
进舱,抱拳道:“启禀总管,怡红院的五位姑娘到了。”小万冷峻地说:“带她们到底舱去,没我的命令,不准她们上甲板。”“遵命!”黑衣
愿道:
“此来目的已经达成,可以起锚开航了,昼夜不分,兼程返回岛上覆命!”“是!”黑衣掉
而出。
“对了!你们岛主怎么称呼?他是不是火车母(老鸨)的?”
小万娇叱:“放肆!”她说翻脸就翻脸,翻起来比翻书还快!
龙大炮欲开,小万已猛然起身,昂首敬畏道:“我们岛主雄心万丈,气吞万里,你这只小小的燕雀,岂知鸿鹄之大志?”
龙大炮说:“小万………”“不要再说了!”小万悍然截道:“我还有事要办!”说完,她往外面就走。
龙大炮忙起身,想看那幅画。
小万忽然回说道:“你的活动范围,只限於前舱,其他的地方不准去,若有特别需要,可以吩咐外面的水手,休作非份之想!”龙大炮欲言,小万也不理会,掉
出了舱。
“哇,什么玩意儿嘛?泄得像二五八万似的!”他骂了几句出出气,疾步上前去掀画。
只见浮世绘後面,月牙尖刀已退,却被一块厚铁板挡住,别说看不见崔箫箫和胡娇,就连孟南也见不着。
“夭寿了,怎么办?”
龙大炮束手无策,踱步之际,船摇幌了起来,他扶着舱壁走出去。
见水手们双手握橹,用力将船撑开港
。
船逐渐向西转,顺着水势而行,夜风轻轻地吹着,桅樯随风微微的摇曳。
由於船在行进,时起时伏,颠簸不定,一般很难适愿。
当然,龙大炮也不例外。
刚开始还能硬撑,伹两天一过,可就受不了了,又晕又吐,浑身难过乏力,对他来说度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