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的猎物,他宁可耷拉着,与五姑娘相伴终身。
总而言之,老柳是一匹闷骚到骨子里的老狼。
他斑白的毛发下依然是强劲颤动的肌,爪牙蛰伏已久。
这老狼虽然象渴望血一样渴望着
的身体,但却极有耐心,正如一个最挑食的美食家一般,静静等待着那最合适的猎物出现,以开启他的兽欲。
我们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是个杯具,老柳几乎也不能例外。
“过尽千帆皆不是啊……”老柳缓缓地打着太极,心中却有些悲凉。
然而老天就在这一个清晨,对老柳忠贞的等待给予了回报。
“妈,走累了吧?咱们歇歇。”
“才走这么一段就要歇?”
“那不歇也成,咱走吧。”
“我坐都坐下了,你又要走?”
“好好好,您老坐一会……”
老柳刚使出一招金独立,一阵简单的对话便随风落
他的耳里。
他觅声望去,在那离他不远的石凳上,一个年长瘪的
正坐在那里,她似乎年纪在五十至六十之间,正揉着两条鹭鸶一般瘦腿,满脸的不耐烦,一双有点浑浊的三角眼闪着冷漠的寒光,正好和老柳视线撞上。
老柳只觉得这老的眼光仿佛光机一般,随便的一眼就可以把自己内心看透,连他昨天晚上看那见不得
的小九九都瞒不过似的,他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一道苗条婀娜的身影,就在这时挡住了他的目光。
这个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令
无法阻挡的
流感。
她娥首低埋,黝黑发亮的长发微卷,几缕发丝轻轻地垂搭在白皙而泛着微红的脸颊上,黑白相印,凸显出柔顺而妩媚的气息;一身灰白色的长版毛衣上有着独特花纹,一圈一圈的环绕着,犹如一个一个的神秘漩涡,稍不留神就会吸引们所有的目光;而在毛衣之下,搭配着一条黑色七分热裤和一双帅气的长筒马丁靴,它们显得是如此的简单,但偏偏又完美衬托出内里的修长浑圆,更添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那双美腿此时正并拢在一起,不见半点缝隙,给一种她若是夹住双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
,也定会动弹不得的感觉。
“璐瑶,这里环境不错。”此时老对那叫“璐瑶”的
说。
璐瑶是她的儿吧?
老柳猜想。
“是呀!能在这里找到就好了。”年轻子抬起娥首看着老
。
老柳打量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未施半点脂的清艳容颜,约莫二十五六,光滑的额
、如柳的细眉、似杏的圆眼、细长的睫毛、玉琢的琼鼻、嫣红的樱唇,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过河岸,撩动着她额前的秀发。
她不由自主地微仰着闭上美目,让这温柔的春风
地拂过她那绝美的脸庞。
她呼吸了一下,很自然地泛起一抹迷
的微笑……
“扑哧!”年轻子眼眸一转无意间看向老柳,后者那滑稽的金
独立之势不禁令她掩嘴一笑。
老柳怔怔注视着他眼中的子,一
湮灭已久的激
重新澎湃在他的心间。
裤裆里几乎长出皱纹的,居然在此时老骥伏枥志
在千里,竟抖擞神昂首挺胸,也使出了一招金
独立!
年轻的璐瑶一眼瞥见,不由张着红红的小嘴,倒吸了一冷气:真大!
那老也察觉到了老柳的凶器,不禁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老柳自觉十分失态,他犹如十七八岁初开窦的害羞小伙一般,心中一慌,夹紧双腿,立马将眼珠儿瞟转另一方向。
手上太极的动作全无了章法,舞一通。
“这死老不正经的,瞪了你还不知趣,土都埋过了还骚包什么?”老
显然也是风
里过来的好手,一眼就看出老柳正在搏动的春心。
她不屑地嘀咕着,声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语,却还是飘进了老柳的耳内,令他更觉尴尬。
“我!那个是极品
啊!”老柳暗想,不敢再看过去,也再难继续
舞下去,便在树丫上取下外衣披在身上,狼狈逃离了河岸。
随着时间的流逝,去上班、上学的越来越多,车水马龙。
而老柳却无心关注这朝气蓬勃的景象,只是埋沿着河岸缓慢行走着。
适才的惊鸿一瞥,已地烙印在他心中,他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柳回味着刚才身体的神奇反应。
作为男,老柳早就过来了。
如果之于男
是一本书的话,那老柳从序言看到后记,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烂熟。
然而,今天!
对,就是今天!
在河边看到的那一个身影,却让老柳只觉得一热血直注下腹,
居然讲述起春天的故事!
细数这几百天来撸管不能的痛苦,老柳猛然间已是老泪纵横,一个激动的声音在脑海里盘旋:“老天开眼啊,潜龙腾渊了!飞龙在天了!”
那泪水如同他的一般火热!
他感觉青春的芽正在他心
腐朽的枯木之上疯狂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