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有孩子和我如此亲近,而且,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始终是她主动的。
如此一来,我更加睡不着了。
很多年之后,当我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景,我仍然会觉得脸红心跳。虽然有点可笑,但这也令我认识到一件事,就是绝对不能低估一个处男的纯洁。
半夜列车停靠某个中途站时,她醒了,她离开了我的肩膀,以至于我竟然有点不习惯那一小片失去的温暖。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我正在看她,便羞赧地说:“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睡得舒服就好。”
我红着脸说。
她眨了眨眼,忽然促狭地抿嘴一笑:“你脸好红哦,好可……喂,你真的没有
朋友?”
“呃?难道你以为我骗你?”
“我看你样子还不错,应该不至于吧。 ltxsbǎ@GMAIL.com?com<”
“我没必要说谎。”
她别有意地笑了笑:“男
,不都是这样的吗?”
我心中一痛,摇说:“我不会。如果我有一个真心相
的
朋友,我会恨不得让全世界都来分享我的喜悦。”
然后,我没没脑地开始向她讲起家乡那个暗恋了五年的
孩,讲那封匿名的
书,讲那一段无望的可悲
。
她默默地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一个面前谈论另一个
,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即使对方是个全然陌生的
。
列车早已重新上路。
遥望窗外的茫茫夜色,我渐渐沉默下来。
我很清楚我之所以寄出那封匿名信,其实只是耐不住多年来的寂寞,不甘心自己的痴恋在无声无息中死去,而不是真的妄想,事到如今还能把她追回来。
我所能做的,就只有在距离她一千公里的远方,默默地守望着她。
那位师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似乎,作为一个枕
,我好歹还算合格。
清晨六点多,天色开始转白,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列车就要到达终点站了,车上的都开始在做准备。
我和师姐各自整理好随行物品,偶然目光相触——二仿佛同时从对方疲惫的脸上发现了一丝隐隐的不舍,然后,便突如其来地陷
了一阵暧昧的沉默。
我腼腆地侧过,看着窗外微明的风景出神。
“阿守,你电话号码多少?”
她忽然问。
如你所知,我名叫王守心,但她说阿心这个名字很娘,于是自作主张叫我阿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叫我,我觉得很新鲜。我也不再别扭地叫她师姐,而改称燕姐。称呼一变,感觉上我们似乎真的一夜之间成为了熟
。
我向她报出一串八位数字。|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这是你宿舍的电话?”
她记完后问。
“是啊。”
在那个年代,手机对我这种穷学生来说还是稀罕货。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你什么时候回校?”
她又问。
“二月二十。”
“哦,我要早两天。
”
我们再度陷沉默。
终于,这次到我忍不住先开
:“燕姐,其实……今天是我十九岁生
。”
“不会吧,骗!”
“是真的。还好有你,不然我的生恐怕会过得很无聊呢。”
她一副被我打败的表,苦笑说:“那我是不是还欠你一份生
礼物啊?”
“不必,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她心领神会地点点,然后狡黠地一笑:“嗯……姐姐我可以再送你一个锦囊。”
“什么锦囊?”
“你不是说暗恋了一个孩五年么?今晚去约她出来,大胆地向她告白,我有信心,你一定会成功的。”
她举起拳。Www.ltxs?ba.m^e从她握拳的表
来看,这位师姐似乎十分喜
捉弄
。
我先是无语嘴,继而叹了一气说:“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这五年来,她一直都有男朋友。”
“呃?”
燕姐眨了眨眼:“那……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吧?”
“……坦白说,我想我读大学这几年应该都没什么可能。”
我转向窗外。
“因为,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物理上的距离,都太过遥远了。”
出了站,我和燕姐分道而行,临别,她叫我返校之后有时间不妨去找她玩,我笑着答应。
但她忘记了,我甚至连她的电话都没有抄下。
我从来不是一个积极主动的,事实上,等到我下定决心要作出行动的时候,往往都已经太迟了。
在家里睡了一觉,下午就被我妈赶出去剪发,她老
家比我还受不了这个
。
我来到以前常去的发廊。说起来,我上一次剪发也是在这里剪的。这家小店是夫妻档,我一向偏老板娘的手艺,但却从来不好意思开
叫她来剪。还好,这天店内只有老板娘一个
。
那是个相当有味道的轻熟,近半年不见,她竟然还记得我。
“哟,小帅哥,好久没见了,怎么留了这么长的发?”
我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她招呼我进里面洗。
那地方有点窄,我躺好之后,她站在旁边俯身帮我洗,胸前双丸距离我的鼻尖不到两厘米,阵阵
香熏得我心猿意马。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虽然北方一千公里以外依然寒冷,但南方这几正是回南天。老板娘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衣,里面的
色胸围在钮扣之
间若隐若现。
作为一个处男,我的下身自自然然地就坚挺起来。
“闭上眼睛。”
她娇声说。
我连忙闭眼,很快,几滴温水溅到了我的脸上。她开始上洗发水,然后我发现鼻尖不时地被什么东西碰到。软绵绵,香。我意识到那是她的胸
,下体越发硬得难受。
“放松点。”
她柔声说,同时抬起我的冲洗。
这下接触面更大了,我的脸几乎是在她胸前磨来磨去。呜,来了这么多次,就只有这一次是老板娘帮我洗,真是赚到了!
洗完坐在理发椅上,看着镜中的倒影,我想,如果不是有长发掩护,此刻只怕已经
露了我双耳赤红的事实。
“想怎么剪?”
老板娘一面梳着我的发一面问。
“前面留长点,其他地方可以剪短。”
我低声说。
半小时后,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八神庵。
“怎样?”
她笑吟吟地问。
“绝。”
我只说得出这一个字。
“真帅。”
她得意地说。
晚上,居然接到了薛莉的电话。
“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