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可装的是烈酒呢,虽然比不上春药的好用,不过也可以了。”说著,他将酒倒在范子杰的密里。再次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不错啊,都可以进来了。”少年笑著,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少年低看看早已昂首挺胸的分身,一举进
了范子杰的身体。
好痛,范子杰只觉得自己被撕裂开来,他不禁挣扎起来:“好痛啊,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在说什么笑话啊?”少年轻笑著。用力的抽送起来,范子杰僵硬著身子,挣扎只是让被折断的手脚更加痛楚罢了,根本于事无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少年终于从范子杰身上撤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喘气,却见少年拿起相机笑道:“范子杰,绿荫学院学生会会长是吧,出身于一个极端保守的书香门第是吧?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被一个
男压在身下
过的话,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啊?”
温柔的声音恰如的耳语,可话中饱含的威胁却让范子杰不寒而栗:“你要
什么?”
“不什么,只是为我们的初遇留一个记念罢了,你不用急啊。”
范子杰恐惧的看著少年,以乞求的目光看著他:“别看我了。”少年压下他的,笑看著范子杰。
他几乎是全身赤的趴在大大的办公桌上,只有几缕碎片挂在他身上,身后的密
因为没有经过良好的润滑,鲜血和著
白的体
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著,一张一翕的散发出无言的媚惑。
嚓,嚓,随著相机声的响起,范子杰隐隐有种预感,自己今生可怕不能脱离这个的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