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你也想戳?”
“张太太。什么意思?”
“我。红杏出墙、搞了外遇不够,还一个接一个的……”
“这我早就知道!”
“而且还同一段时间,跟几个男的,流上床?”
“有多重伴侣,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再说,当今这个年代,谁不经历过八、九,十来个异
关系?其实,是正常的社
活动呀!”
“那,我作过好多不名誉、不光彩的事,你都不在意?”
“嗯,不在意!”
“连我自己极为不齿的。行为,你也……”
“不在意。。也一样想戳你!”回答时,裤子下的胀得更大、更硬!
“哦~,宝贝、宝贝~!……啊-、啊-、啊~!!……”
杨小青喉中迸出感慨万千的叹声,随着呜咽似的抽搐、背脊颤抖。
“怎么、怎么了,张太太?!请别太激动啊!”我急忙问道;同时安慰她,以手环抱她的腰肚、抚上胸的
房。这才发现她早先高高凸起的一对
已经由硬挺、竖立的状态,变成缩小、柔软的两
粒绵花球般,全失去了原有的亢奋!……
猛烈摇的杨小青,从呜咽声中断续嘶喊:“可我。还是一个。
七八。糟,连最可耻的
伦行为。都作过的
……什么不要脸到了极点、被
知道。就完全名誉扫地的事,被
家永远瞧都瞧不起,而且骂成
、婊子。烂死掉的贱
啊!……你都能接受?像接受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
行。的我吗?呜~——呜~~!……
“呜~,呜~!……”竟哭个不停、抽搐得愈来愈凶。
杨小青中的“
七八糟”、和“
伦”行为,浮凸于我的脑海,感觉十分意外、也不敢相信。随即循着她所写的自白,歇力思索,终于想起其中两段类似的经历:一段是她在旧金山与台湾小留学生李小健、吕大钢、和李小健的爸爸都上过床的事……
另一段,则是去年她在峇里岛、暑期渡假的时候,先被客栈小开隡姆玩过,后来又与他身为客栈老板的父亲——伟阳,上床作的经过。
但这两桩事能算“伦”的
行吗?至少,我不认为!
便道:“就算是伦,也非什么伤天害理、罪不可赦的事……
“张太太何必引以自责、何苦这么难受呢!”劝解、宽慰她。
却没料到,杨小青竟愈哭愈凶:“呜~!……伤天害理,……呜~~!……正是我,正是我害他死掉、害死了他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