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颖祎接住了孟雪的话,声音里盛满惋惜,孟雪的眉还没展开却又拧作一团。
“什么?”孟雪语调高扬,“离婚的?”
“是啊!”涂颖祎看看如此吃惊的孟雪,肯定地说。
“噢,”孟雪差点对商欣怡竖起大拇指,“常言说,总是希望她是他的最后一个
;男
总是希望他是她的第一个男
。这杨博士还是怪物,竟然颠倒男
的愿望,嗯,可能真希望他是商欣怡的封门男
呢……”
孟雪从思维的赛场上跑回起点,绪也降落了。这时,她听到涂颖祎打抱不平地说,“这不是害
吗?”
涂颖祎这思维倒让孟雪大惑不解了。现在时髦的是男离婚找个未婚的
子,可离婚的
就为什么不能找个未婚的男
呢?那婚姻不就是一纸证书吗?
“谁害谁哦?”孟雪问。
“杨博士还没结过婚呢!”涂颖祎说,“他以后可怎么再娶老婆啊?”
而孟雪却想说,如果杨博士不和商欣怡结婚,那才叫害商欣怡呢。一个子经历一次婚变,哪能没有一点伤痕?在伤痕上再划一道伤,恐怕终生难以愈合了。想到这里,居然同
起商欣怡来,同时,眼角瞥了一眼涂颖祎:你还不知道男
的多元化!你在馨城,老公在上海还不知道如何呢!但不愿伤她的心,也免得她急起来和自己争执,犯不着为了观点不同而斗嘴,只好对自己
脑里的形象说:等着看你的家庭会发生什么!一辈子被蒙蔽,你算终生幸福!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个三岔路,孟雪说:“我要去上班了,下午要竞选中层
部,我去参选!”她本不想说出后半句话,可是,满腹的自信像胃里的蛔虫,一
脑儿地从
里冲出来。涂颖祎的眼睛在陡然睁大的同时,内视自己和“中层
部”作了个比较,外视孟雪,那是别
的事
。于是,她祝愿孟雪成功。而孟雪俨然胜券在握,告别涂颖祎,目送高教授一行
离去。心里惦记着杨博士幽幽的那句话,实际的生物实验难吗?自从硕士毕业后就没有做过生物实验,这是自己的弱项啊!但是,她能够刻苦去学。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什么困难不被她斩烂剁碎的,她便从模糊的记忆中搜寻那些支离
碎的困难,依稀聚拢了战胜什么的勇气。放下这个问题,那个商欣怡又冒出来,那肯德基店的一幕,她肯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她有多么恨自己,也许想把自己剁成
酱,蘸着吃都不解恨呢!怪不得,刚才饭桌上,她那样强调“我和杨博士”!唉,给有主的
做媒,自己无意当了回“王母娘娘”,得赶快下岗。可再找个“月老”的职业,还不知道能否上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