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好好的……”
涂颖祎频频颔首,她明白,高教授已经被她考验过。
“孟雪,”涂颖祎说,“你知道,我那个老公喜欢终相守,像
本和韩国的男
,下班直奔酒吧,烂醉后回家,从前都是我照顾他,他的身边不能没有
,若是我不离开上海,他就不会这样的……”
“那可不一定,”孟雪否定她,哀怜涂颖祎,痛恨她的老公在她如此的况下,居然那样绝
地挂断孟雪的吁请电话,于是劝慰她,“
本、韩国的男
是东方世界里大男子主义的极品,家是酒店,把老婆当成终身服务员。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如果是那种
,不论在哪里,有个天
仙般的老婆,他还想尝尝癞蛤蟆是什么滋味呢,所以,你不必自责。如此也好,你看透了他的本。我是说,你的那个老公根本就不是为了感
,而是为了出国的目的才支持你的,那是因为你有用,现在他找到了更能够被利用的
了……”
“可是,”涂颖祎又热泪盈眶,“我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想不通,当初什么到地老天荒,为了
支持我学业,怎么几年还没过去就不
了?”
“涂颖祎,”孟雪慨叹,“这样的事太多了……想当初你在众多追求者中偏偏选中他,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挑得太累了,在打盹的一刹那,就决定了终身大事?”看看涂颖祎苦愁如渊的样子,不忍心责怪她,说,“我在网络上看到这样一篇文章,是说‘什么样的男
不能嫁’,首先讲:
品一直是择偶的首要条件。然后是:历数前任
友不是的男
不能嫁,宽容永远是男
的必须品格。满嘴跑火车,一件事对不同
讲不同版本的男
不能嫁,除非你具有未卜先知明辨真伪的特异功能。工作不停换、行业不停转的男
不能嫁,对事业都如此花心,更何况其他。看见靓
移不开步、吞
水的男
不能嫁,好色也要讲品位。一朝得志便语无伦次的男
不能嫁,轻浮如此又如何留得住福气。眼光游离、言词闪烁的男
不能嫁,沉着谈吐也是不可缺少的男
品格……他是这些男
中的一种吗?”
涂颖祎默默地摇摇,怅然地说:“现在讲这些都没有用了……真的!我真后悔自己的选择……”
孟雪看着涂颖祎那愁苦的样子,真希望她能好起来,地看着涂颖祎那双大眼睛怔怔地盯着自己。
“孟雪,”涂颖祎声音很弱,“我真羡慕你,有个好家庭,如今又可以去美国了……”
“什么去美国?”
昨天晚上涂颖祎的话的突然转变,还有杨博士的什么没出的好消息一
脑儿地跳出来。
“你的那个研究项目,被美国看上了……”
“哦,是这样!”孟雪一点都不激动,反而很平静地说,“涂颖祎,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其实,出国不出国都不重要的。你也知道,我在才来读博士的时候,还梦想着竞聘部长职位什么的,而现在,我认为那些都不重要了。我也曾几经徘徊,我们这样辛辛苦苦的为了什么呢?现在,我只想这一生能够真正地做点什么,不要说什么伟大的事业,只要这一生自己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追求就可以了……至于去美国,在国际会议的时候,那个美国教授就和我讨论了,而我呢,觉得应当
先把我手中的项目的下一步做好——这才是最实在的,美国比中国
更务实——没有真‘东西’,那更是不行……”
孟雪望着涂颖祎,真诚而满怀希望地说:“你把你的科研项目做好,同样有机会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可是,”涂颖祎神色黯然地说,“我等不起,我那老公更等不起……”突然,涂颖祎眼睛放光,专注地看着孟雪说,“上一次演讲你不是提出要从天鹅的大脑里提取一种纯物质,制造出来特效‘钟
药’,卖给全世界为
妻的
们吗?这有可能吗?”
“呵呵,”孟雪有点想笑,“我那是故意制造演讲气氛,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提取倒是可以,我们可以把天鹅的大脑基因提取出来分析一下,但是,就算是我们合成这种‘钟药’,可谁愿意拿自己来为你做临床试验?”
涂颖祎却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若是给他服用这种‘钟药’就好了,
竞争永远消失,我要让他用
专一,心里只有我……哼,规规矩矩的,我要让他心里只有我……”
说得孟雪愣愣地盯着涂颖祎好久。难道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