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很痒,我要,一直
……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她退让了,她驯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脸。而是抱着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颈,她的房,我吻着她,舔着她,
着她……她里面有一种新奇的东西,让
惊心动魄的东西,美妙得无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整个内部溶解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威胁她和压服她的
,比她更强有力的
。我们一同在洁白的月光中飘升,飘升。
她躺着伸直了,发着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叫唤着。我突然感觉一阵麻痒,这麻痒像触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觉得从每一根
发到脚尖的指甲都激灵了一下,然后又聚集在那顶端,一并
发开来,如烟花呼啸着送
蓝黑的苍穹,在最高点轰然炸开,光耀大地,无数的烟花
末在夜空中寂寥地簌簌下落,泛起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慵懒,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
我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让我羞愧
难当;她问:“里面了?”
我说:“嗯。”
她又开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响。
她说:“要生小孩了。”
我说:“嗯。”
她说:“怎么办?怎么办?””唔唔地哭起来。
我说:“你说要生的。”
她说:“我妈妈知道要打死我。”
我说:“让她打我,让她打死我,我保护你。”
她说:“你不怕痛?”
我说:“不怕,你打我一点都不痛,不信你试试。”
她握起拳,对着我的胸
又是一阵
捶。她终于
涕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低看着她的下面,突然惊叫起来,“血,出血了。”
我一下跳起来:“哪里?”
她指给我看:“那里。”我看见了我的衬衫上掌那么大一团血迹,像一朵被揉过的玫瑰花。
她从衣服的袋子里找出纸巾,扔给我,自己低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纸巾上也有血。
我问她:“是不是来了?”
她说:“不是的,刚刚走。”
我觉得坏了,是不是我把她坏了,我让她给我看看,她说:“不要,笨蛋,都被你弄
了,痛。”
我问:“还痛?”
她说:“不痛了,刚开始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
我说:“后来就不痛了?”
她说:“嗯,后来很舒服,痒死了。”
我说:“我一直痒,不痛。”
她说:“我现在还痒。我要你再我。”
我说:“现在?”
她说:“嗯,来吧,我。”
我说:“别了,都出血了,明天我们再好不好?”想着带血的幽
的
要再次吞没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说:“明天哪里?”
我说:“你来找我,我等你。”
她说:“我喜欢月光,我喜欢这里,我等月亮出来来这里啊。”
我说:“嗯。”
我们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让我把她的罩钩扣扣好,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把
发梳理了一下,好让它不像刚才那么凌
。
我问她:“这样回去会被妈妈骂吗?”
她说:“不会,我说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还在她那里过夜呢。”
我说:“你不去
我那里?”
她说:“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妈妈会问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说好才行。”
我的衬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着外套送她回去。到了她家门的时候,她一把把我的衬衫夺过去,她边跑进院子边笑嘻嘻地说:“洗好了还给你!”
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那么香那么甜,仿佛阁楼上还有她少的奇异香味笼罩着我,她的舌还缠绕着我的舌,我的下面还
着她温湿的下面,就那样在梦里吸吮了我一夜,就那样在梦里
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