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赞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赞美的都是说成绩很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伙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言的
,不会主动和别
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点自卑的关系,还是和害羞有关系。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么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么好的,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赞美,它除了让我骄傲的心膨胀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
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里想要获得点新鲜的资讯所抱的希望不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么就是去田野里瞎逛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熟,又是刚刚来,熟悉的没几个,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里空气
好嘛。”
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妈妈都有喜欢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妈妈喜欢。”
她羞红了脸,眨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忽忽闪动。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么样子而已。”
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发
的,也不洗……像那个什么来着……
因斯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像得那么夸张,都夸长成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妈妈经常叫我来菜地里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的时候,我都会好奇地往里面看。”
我说:“看什么?”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是学生娃,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么呢?一直回。”
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么事?是我的,我
看就看。”
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上捏了一把,她“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允许别
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
格。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发从床上趴下来,光
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一边说:“你要出去么?”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
着上身在楼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
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和她有直接的联系。我说:“是的,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们还没出去过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淡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真帅,你的胸前这些硬邦邦的
疙瘩是怎么来的?”
我低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我从小就帮爸爸
活,只是他不要我
,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
活,也偷偷帮别
家
活,爸爸发现了还骂过我呢。”
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裤,即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里,那里也是鼓蓬蓬的。她说:“好了,别看了,
都被你
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
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呢?我就稀奇你。”
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也瘪了掉下来,不再漂亮,你还会喜欢么?”
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定,那么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