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势,那我必是开国功臣!史书上名留千古,自然要比一个九成山的道要光彩得多了!
他兴致勃勃,见灯光暗了,又秉着明烛在那地图上细细端详,竟是一个州一个府的慢慢用指点着看过去。
他看了半天,又坐在椅子上思索给温小侯的书信该如何措辞,既要显得自己有诚意,又不能因被震慑而示弱,还要对之前的拒绝做出一番解释。推敲了半天,他才拟定了一个腹稿,不觉已经到了夜了。
王平真断肋处已用了青木符,但今受的内伤却未完全痊愈。他此时大事已定,心
舒畅,登时想起秦妙蕊来,便吹熄火烛,朝他那娇夫
的房中走去。
他走着走着,忽见前方黑暗中立着一。王平真吓了一跳,低声喝道:“谁在哪里?”那
静静站着,却不出声。王平真看了几眼,轻吁了一
气,擦了擦汗,说道:“君舆,你这么晚不睡,静悄悄站在这里做什么?把师叔吓了一大跳!”他边说边朝那
走去,黑暗中寒光一闪,王平真全无防备,登时被一柄利剑贯穿咽喉。他双手捂住创
,喉咙格格低响,两只眼睛几乎要凸出眼眶,死死盯着那
。
那刷的抽回剑,侧身躲过鲜血
溅。王平真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身子抽搐不停。那
把剑在他身上擦了几擦,脚步轻盈,又渐渐隐
黑暗之中。
王平真气管被血块所凝,呼吸愈来愈困难,眼前早已一片黑暗,心中只有一个念:好像不是君舆!夜凉如水,他胖大的身躯在地上抖了一阵,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