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管水流到了下,又倒了些在手上,抹了抹脸。背包还在身边,她从里面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
他拿回了塑料瓶,又从里的储藏处拿来了另一个瓶子,他用牙齿咬开了瓶盖,他看见她的喉咙在动,于是把瓶子递给了她。
尽管看不清商标,但她能嗅出这是威士忌,她急地喝着,感到喉咙像火在烧,体内的酒
发挥了功效,身体慢慢舒服了。
“你害怕吗?”他问道。
“像是去地狱。”他笑了,“很了不起。”
他说:“你是我的救星,他们差点抓住我。”
“你是我的克星。”
“我想我是的,对来说,我总是个克星。”
外面的世界消失了,眼前的世界
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个男,一个
,一个在逃的凶恶男
,利用她,却毫不顾惜她的感觉,文明的面具摘下后,剩下一片原始景像。
“警察为什么要追赶你?”
他想了想:“我偷了东西,但我想这不是原因,我还是走私者,可能是因为这点。”
“你走私什么?药品?不,让我走吧!”
“我想还不行。”
“我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她缓缓地说。威士忌在全身涌动,一个不该相遇的陌生
。
“你得不错。”他穿着一件蓬松的衬衫,长裤裤腿塞在靴子里,腋窝处一大片汗渍,她现在看不清--他挡着了光线--但是她早就看到了。
“我到外面去方便。”他说,捡起他的背包:“你呆在这儿,小姐。”
她独自坐着。现在,她有时间害怕了,但是威士忌却使她恼怒起来,她不相信他会杀了自己。
这一点要告诉友们,她想。只是,太不像电影了,她感到自己太邋遢,太低能,不知所措。也不漂亮,不聪敏,一点也不。
他回来了,倚着在吃东西。接着他给手表上了发条,他把背包放好当作枕
,开始睡觉。
一段可怕的时间后,大约一刻钟左右,凯蒂开始蹑手蹑脚走向,他没有动。她把酒椰编织的纤维背包放在原处。酒椰纤维已经裂开。可惜她的照相机还在背包里,但是你可以另外再买一个相机,生命却只有一次。
他约有二十岁,她边想着,边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着。多匀称的身体,看起来也很健壮。欧洲贱民,我猜,一个流窜犯;一个恶棍;或是一个猎者。
他熟睡了,闭着嘴,胸部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现在,她离他很近了,枪在他的手上,他左侧着睡。她应该从他身上翻过去,还是拿下他的枪呢?
他会醒的,她应该跑掉,他不会向她开枪,但会轻易地捉住她,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而她只能咽泣,吓得魂不附体。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害怕。
她走出,拿着枪。他很快就醒来了,他拽住她的手腕,她拼命挣扎,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他们扭作一团,她向他开了枪。
枪声在中震耳欲聋。他抖了一下,仍坚持夺回了枪,把她打倒,拖回了
中。他坐下来解开衬衫上的钮扣,左上臂的袖子黑了一片。
他脱下衬衫,凯蒂看见血顺着他的胳膊往下流。他翻开背包,取出一个小盒子,用一只
手打开盒盖,另一只握枪对着凯蒂。他试着打开一个小瓶子,把它夹在膝盖间。当瓶塞拧开,凯蒂闻到一浓郁的消毒剂的甜味。他拿出一块纱布,蘸了一点消毒剂。
“让我来。”凯蒂说。她听着自己的声音怪怪的。不去看枪,她趋步向前,跪在他的跟前。拿着浸过消毒剂的布,在他的胳膊上擦拭起来。
上臂肌上有一处伤
,不断地向外冒血。凯蒂取出另一块纱布,蘸上消毒剂,开始包扎伤
。她感到他轻轻地喘气。
她没有看他,只感到胸部和发根处凝着汗水。她把纱布紧紧地扎好,止住流血,并擦去了他胳膊上的血痕,接着蹲坐下去。
她慢慢地仰起,和他的视线
织在了一起。他们离出
很近,她仍旧挡着光线,光线还是从
折
进来。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突然一个念
闪过,打断了她刚才的思路。
她非常迫切地想做,真的,非常迫切。没有会知道。
如果能活着回去,她会编出一套谎话,们会相信她的。
她抬起手,抚摸着他露的胸部,那儿很温暖,也很结实,她能感到手掌下他的皮肤的质地。
他的发脏
,污垢已渗
皮肤,下
上长着粗硬的短须,凯蒂俯下
,亲吻着他的胸
,她尝到了他皮肤上的咸味,又吻了几下,接着把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感到他的心脏跳动。
慢慢地,她把唇移到了的胳膊,她没有去亲吻伤,连伤
附近也没有碰一下,她舔着从绷带渗出的小
的鲜血。当她挨在他身上时,感到他的转动着
向下看着她。
这时,她扭动亲他的脖子,他又动了动,微微抬起
来,她吻他的下颌,
发顺着后脑滑落下来,拂着他的腹部,她听到他重重的呼吸声。
她缓缓站立起来,直视着他,非常近地,她触到的嘴唇。他的唇有些裂,她有意识地靠在他身上,她极力想记住她所
的、这件可怕而又难忘的事
的每一瞬间。
她把她的唇压在他的上面,她感到了他燥的唇和嘴
四周未修过的扎
的胡须,她用嘴唇启开了他的嘴,闻到一
清凉的、威士忌的味道,她吻着他,刺激他。
她开始浑身颤抖,手撑仍在他的胸脯上摩娑,一种急切的渴望使她的面孔扭曲,她吻着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身上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他开始熟练地吻她。
贼和强盗怎么会做得这么好?一个用小刀残忍把她割伤家伙竟会的这样老练地接吻?
凯蒂挣
脱开了他的拥抱,她感到陶醉、眩晕,一强烈的愿望狠狠地袭击着她,她解开钮扣,脱下衬衫,这样,
房完全袒露出来,她又解开了裙子。
他用嘴亲吻她的胸部和,舔着她的皮肤,他懂得如何做
,如何取悦
,他的一只手放在她身上,另一只手仍旧拿着枪,他向前挪动,她躺了下去,裙子落了下去,地板冰冷而坚硬。
是中的土地板,她正在地毯的边缘翻滚,她完全地沉迷其中,她堕落,不可救药了。她愿意让这个男
污,如果有什么事
打断他们,她会歇斯底里大叫起来。就让她躺在这肮脏的地板上吧,她已经污秽不堪了。
她扭动着脱掉了裙裤,完全放纵着自己,她的手在他俩身体之间摸索,想找到他的腰带,他突然翻身倒在了地板上,一只手明显地因疼痛而僵直地伸着,另一只手仍握着那支讨厌的枪,她笨拙地、拼命地脱着他塞进靴子里的长裤。
她需要他,她要得到他,这儿有个现成的,尽管是冒牌的,但既然找到了,她就要利用他。
她爬到他身上,很高兴他是仰面躺着,她坐在他身上,冲着他的脸笑了笑,她的房在他的面前晃动,她放
地将一只
塞进了他的嘴里。
和鲍尔在一起就没有这样,和其他一起也没有这样,这是在梦境,不是现实。
她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在他的大腿上蠕动着自己的下身。她把手伸进他的腹沟,摸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上帝啊!”这是她开枪伤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