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去了。她想私下里和劳尔谈谈,告诉他这儿的生活她不大适应,希望尽快离开。
离开这儿,这些令震惊的记忆会慢慢消退的。
在她爬进浴池之前,她又看了一眼窗外。他们还在那儿。安娜整个躺在一张桌子上,男们围着她。他们弯着腰,似乎她是一道可
的食物,而他们没有动手,只有轻轻地咬着她,吻着她,吮吸着她的
体。接着他们开始摸她了。他们似乎不只是想进
她体内那么简单,相反,他们触摸着她,用手指、嘴
和舌
挑逗着她,而安娜俨然一个
皇,在他们的挑逗下
感骄做。她真像一种大的昆虫,像只蜂王,她的士兵们为她服务,无休无止的。
凯蒂开始洗澡了。
第二天,凯蒂很晚才醒过来,脑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梦。天空明朗澄凈,使得昨晚的事尤为不真实。她伸个懒腰,听着湖边的鸟叫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从未在附近走过,一味的只是吃、喝、睡、玩。
凯蒂为昨晚的事感羞愧。她简直难以面对其他
,即使是安娜也不行。她下了床,走到窗边。
真幸运。露台上只有劳尔一个,背对着她,正用双筒镜在看着远处。凯蒂打开窗户,喊了他一声。
他猛地转身来,眯着眼睛看着她。
“你能上来吗”凯蒂问。他点点,很快上来了。凯蒂慌忙梳梳
,把锁打开。
她见到他就给吓住了。他的脸冷冷的,她忽然不安起来,她究竟能不能把自己的安全托付这个男。他看上去像一
老虎:沉着,漂亮,而致命。
她旋了个圈坐下,以掩饰她睡衣下的颤抖。“我想走。”
她忽然说。她并不想表现得这么粗鲁的——她本想彬彬有礼地提出她的请求——但劳尔看上去这么冷漠这么遥远,让她非常紧张。
“为什么?”
“我对昨晚的事感到很尴尬。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我不喜欢它。我不想再遇到其他了。我知道你聚集在这儿是为了举行一个
聚会,可我并不太明白。你们应该和明白这事儿的
一起来玩这种游戏。我想我不能胜任。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谁告诉你是个聚会?”
多滑稽咧,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和这样一条蛇在一起。她不耐烦地摇摇。“这有什么关系?我不属于这儿。你已经很好地占有过我了,而现在我只想回家。也许你会让谁把我送到拉兹,在那儿我可以搭乘汽车回塔贝斯。”
恍忽间,她觉得置身于塔贝斯的一个小旅馆里该有多好。她的心怦怦直跳。她已经受够惊吓了。
劳尔笑了笑,带有明显的恶意。“可是我们的需要你,甜心凯蒂。”
“需要我?我不明白。”
“你还不能走。你还没有尽完你的职责。”
“我还是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
“劳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志把我留在这儿。也许是我没说清楚吧。我想走。我并不是抱怨,也不会对别讲什么的。毕竟我无法喜欢你的方式。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有这儿的生活不适合我的
味罢了,如果你继续把我留在这儿,我会把事
搞砸的。我要走,劳尔。你拦不了我的。”
“我能,绝对
能。我肯定能拦住你的,想要呆多久就让你呆多久。”
“不要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我对此没有兴趣。我的朋友有我的地址。你不会得逞的,劳尔。你有工作,有身份,有地位。如果你一再为难我的话,我会到警察局去的,那时大家都不好看,而你在我的国家工作的权利将会受到威胁。”
“你凈讲些废话,小姐。你对生意根本就一窍不通。做个好孩吧,乖乖地呆在这儿。安娜会给你送早餐来的。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你真的打算把我当做一个囚徒吗?”
凯蒂哽咽着说。
劳尔站起来。他走向门,拿走了钥匙。他抛给凯蒂一个吻,走了出去。
凯蒂心烦意,坐立不安。她走下床去拉拉门。无疑,已经给锁上了。事态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了,她毫无逃跑的希望。
她走到窗边。太阳暖暖地照着,天地之间清爽而温润。
鸟儿在湖面上飞翔,昆虫在清新的空气里欢唱。
她简直不能相信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她糊里胡涂闯进了一出闹剧之中,劳尔是个坏蛋的翻版,而皮尔和其他都是他的帮凶。
天气虽然很暖和,凯蒂却不禁被这个念吓得直发抖。
劳尔给她的美好印象是彻底垮了,而其实他一直是这样的,只是她没看清罢了。她现在懂得他外表魅力下的冷酷与强硬了——事实上,那也是他吸引力的一部分。玩火自焚。
可他一直显得那么有救养,一点都不像个恶棍呀。
她不得不面对现实,这个她已经被俘的现实。虽然不可置信,却是真真切切的。这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也是乏味的)玩笑。也许是在那个晚上她不经意地冒犯了这个男的骄傲,所以他要报复似地恫吓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八成是疯了。毫无疑问,她应该去警察局,而这在目前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已经死了。
可怕的念一个个冒出来,又一个个钻回去。凯蒂竭力镇静下来,推断它们的可行
。
她不会从劳尔那儿得到什么帮助的,即使她死了,接下来的调查是不可置信的,也许只会一时威胁到他的生活方式,而他也许会永远地逍遥法外的。的确,他很容易就可以把她滞留在这儿,而且,他还有那么多帮凶。是的,在劳尔和这中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对等的,他们之间更像主仆关系。只有扬 马克似乎能与劳尔平分秋色,可是在决策管理上,他还是要略逊一筹。
留在这儿。鲁西安
已经算够好的了,还告诉她这是一个聚会。也许这些男
是
黎的某个变态者俱乐部的成员,而劳尔是他们的
儿,组织者。也许他们对玩弄一个无辜者(她只能这样称呼自己)有着浓厚的兴趣,喜欢做那种恐怖的游戏。也许他们的心里只想着
那档子事儿,或者与自觉自愿的
——比如安娜——一起做,或者与不
愿的
——比如她——一起做,如果屈从了他们,她以后还怎么做
啊?她只能想象着劳尔的文雅而可笑的拒绝,鲁西安的怀疑,皮尔的迟钝的拒绝,扬 马克的冷冰冰的不赞成——而且,当时她是志愿来这儿的,在英国,还有
可以证明她跟劳尔的关系,唉,她迟早会被他们
得歇斯底里的。
他们会玩到哪个程度?是不是想直到杀了她?他们究竟有多疯狂?有多变态?她会被伤得很厉害么?会挨打么?如果他们杀了她,那么他们必须共同分担这个不寻常的秘密。
劳尔是不会把自己的命捏在别
手里的,而艾米尔看上去是那么不安份。埃米尔,这是个薄弱的环节。如果他一个
来到露台上,她一定得设法跟他讲话,劝说他来帮助自己,只是有个问题太棘手:他的英语糟得要命,简直一窍不通。
门上发出一个声响,安娜走进来。凯蒂懒洋洋地走过去,忽然发现她正咧嘴笑着,身后跟着鲁西安,正踏着足尖跳舞。
她不理会安娜和她的托盘,“鲁西安,”
她恳求地说:“我们是朋友、。你不该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可是。”鲁西安神焕发地说:“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