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尔有一个庞大的组织,而我是单枪匹马。我得到一桩大买卖的信息,劳尔想从我嘴里挖出来。”
“我在可佛遇到你时,你就知道了么?”
“是的。我本来打算把它卖给劳尔和他手下,但后来我发现他并不想付钱。不诚实,呃?这样可的男孩比实质上更坏。”
“我遇到他的时候并
不知道这些,”凯蒂说。
“的直觉不灵了么?当然你也知道我不是个好
。”
“没他那么坏。”凯蒂含混不清地说。
“那么,他威胁说要杀掉你了?”约翰似是不经意地说,但他扬起眉毛等着她的回答。
“是的。”凯蒂哑声说,“噩梦一场。”
“呸呸呸,简直不可理喻。”
“你嘛老是这个样子?我们需要彼此信任,彼此帮助,一起逃脱。劳尔折磨你,我受不了。”
他拿过她的手,把手心转过来,吻吻,接着又吻她的手腕、胳膊。最后看着她的眼睛。“他怎么你了?”他说。
“你知道的,”凯蒂痛苦地说。
“告诉我。”她扭过去。他妈的这个混蛋。她定定神,转回来,咧嘴—笑。
“当然是了。最开始,和你在山上的那些
子真是有趣,而遇到劳尔的时候我还意犹未尽,所以……你是我平生最想杀掉的一个
。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克星。”她耸耸肩,笑笑。
“他们全都占有了你么?”她不想装腔作势,便单刀直了:“我和劳尔还有鲁西安睡过觉。其他
是
风雨那天占有我的,确切来说,是皮尔和扬 马克。也许还有艾米尔,谁知道呢,当时我只顾着反抗,也根本看不见。”
他用手背打她的脸。她惊讶,高兴地发现他还是那么强壮,他们可以依赖他的力量。她斜靠着墙,冲他笑笑,脸上还热辣辣的。那么,他是在意了,尽管他强硬,他的确很在乎她。她有伤害他的力量。
他走到窗边。“风雨就要来了,天空黑压压的。过会儿会亮起来的,我想我们该走了。我相信我们只能如此。”
“但他们都在屋里。<>http://www?ltxsdz.cōm?他们可以包围住整幢房子。”
“我很抱歉表现得不够英雄气概。我宁愿跑出去,冒一次被抓回来的风险,也不愿意乖乖地等在这儿等他们用新的刑罚来折磨我。”
“对的。”凯蒂说。脸色猛地又白了。恐惧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算到?
他打开门。如果到处有守卫的话,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出路。凯蒂距约翰有一段路,以防万一他被抓住了,她还可以逃跑。
他们轻手轻脚地到一间屋里,俯视着露台,上面没有。天空黑压压的。他们躲躲藏藏地走,随时提防着被
发现,气氛紧张极了。天色很令
害怕,一想起在这样的天气下游泳,凯蒂也觉得很恐惧,但这是他们的惟一希望,而且,这
风雨也能够掩护他们
。这次没有露台上的丑态百出了,凯蒂想,惟一的问题,万一他们又想出什么花招来对付约翰,回到地牢的时候,也许会发现形不对。
他们偷偷摸摸地穿过长廊,走过许多房间。忽然凯蒂想起来这儿是哪儿了。她抓住约翰的手,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去。对了,她小心翼翼地掀开那块木板,从上往下看,就是安娜的房间了。知道她在哪儿是很有用的。当然她可能在厨房里做她的拿手菜,但也可能在这里。
她在这儿。凯蒂看见她了。不止她一个。
一个类似楼梯的架子斜靠在墙上,有一个赤的男
趴在上面。架子与围成的那个三角区中间,安娜坐在那儿,腿分得很开,衣服被粗鲁地撕开了,露出赤
的胸脯,整个身体全落在趴着的那个男
视线以内。屋里还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
,正是那个体格强壮的鲁西安,那个漂亮的男孩,
,运动员,猎手。鲁西安手里握着一根鞭子,他用它抽打趴着的男
的
。安娜轻抚着这个男
。
“三都在,真会找乐子。”约翰低声说。“可惜
坏了这种好事。”
无疑,劳尔已经在想新花招折磨约翰了。凯蒂把木板放回原处,浑身在发抖。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发现劳尔是个变态者了,但和约翰一起看这种事,她觉得心理不太踏实。她想告诉约翰她从未参与过这种事,但她知道这更容易引起他的误会。Www.ltxs?ba.m^e
当然,这只是她历险经历中的一个极小的部分,不久就会烟消云散的,如果事进展顺利的话,她和约翰还来
方长呢。等到她到警察局去指控这一切的时候,她一定得编造一些事
,不要把她牵扯进去,要装作是自己一个
逃出来的。
他们退回到走廊里,这儿也是似曾相识。哦,对了,鲁西安和她当时就是在这个走廊上做的。然后他们走到楼下。
他们小心地走着,因为凯蒂比较熟悉地形,由她带路。他们下了一层楼,来到卧室的那一层,想看看其他都在哪儿。约翰手里拿着地牢里那根铁
,似乎还很称手。凯蒂只希望无论遇到谁,约翰都能出手快些,不要引起太大的动静。
她还记得鲁西安带她走过的那些上上下下的楼梯,可似乎都成了一种幻觉,她现在根本找不到了。
从厨房到外面一定还有另一道门,不可能没有。他们知道安娜是忠心耿耿的。他们走进了厨房。约翰抓起几片面包和一块,匆匆在厨房里找着,先是打开了一个冷柜,后又找到一个酒瓶柜,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到由厨房通向外面的一道门,门外是一个
长满杂的花园。凯蒂觉得这一切太妙了:他们已经出了屋子,自由触手可及,而约翰在她身边。
他们迅速穿过花园,走出了花园的大门,猫着腰跑过一片绿地,这时大滴大滴的雨落下来了。
凯蒂跌跌撞撞地跪着,像个醉汉似的;最后,他们终于来到湖边,但凯蒂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畏缩心理。
水面是灰黑色的,映照着天空的颜色。雨滴落在湖面上,泛起一阵阵的涟漪。风向不定,从各面方面吹来。雨下得越大了,多少可以掩护住他们,但在这样的湖里游泳毕竟是件可怕的事。
湖边的树荫替他们挡住了雨。约翰开始脱衣服,脱鞋子。凯蒂也跟着他做。他们把鞋子放进她的塑料袋里,再把衣服卷得紧紧的塞进去。凯蒂抖抖索索的,但约翰似乎并不紧张。
“你能拿着它么?”
他怀疑地问。他们都知道约翰不可能把袋子放在他受伤的胸膛上的,只有让凯蒂拿着它,光用腿仰游进去。
在这湖里的感觉真是可怕。水彻骨冰凉,波起伏。凯蒂抖抖索索的,约翰抓住她的手,带她向前游。
“从这边走。”他说着,指指远处一道石壁。
“不,最近的路在那边。”
“不,沿着这个方向游吧,抓紧时间,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这水冰凉彻骨,刺得凯蒂直疼。那个袋子真是碍手碍脚,晃动着的波一阵一阵扑打在她脸上。说实话,在这样的
况下在这样的水里游泳,并不算太困难,只是太不舒服了,凯蒂游啊游啊,腿越来越疼,
几乎要裂开了,一阵胸闷,呼吸有些不顺畅。有些时候约翰抬着她的
,带着她走,有些时候则要完全要靠自己。他在前面带路,她跟在后面,忽然她的
碰到了一块岩石,约翰把袋子取过去。她浑身又冷又僵,
疲力尽,继续向前游,跟着约翰,似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