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套些话出来。
“听你的语气,似乎芳姐现在活得很不开心似的,可是我觉得芳姐一直过得很快乐,她是一个特别工作的
,是我最欣赏的
姐姐。”我正儿
经道,“一个对工作很有热
的
,本身应该是很开心的。你看看,她跟姐夫跳舞那么开心,就像童年里的王子和公主,真让
羡慕。”
李平抓起一瓶酒,咕咕喝起来,酒在此刻成了水。这位冷静的汉子似乎准备发酒疯了,我想去抓他的酒瓶,他却将酒瓶放到桌下,明保护着他的酒。
我笑笑:“李大哥,记住,今天是开业之,你不要发
酒疯。”
李平摇了摇道:“放心吧!我不会。”
他真的醉了,一嘴的酒气。
有些见到发酒疯,都主动散开了,只有我坐在旁边,想借机会套出有关芳姐的秘密。跟芳姐那么久,对她的事很想知道。
近他身时,我也倒了一杯酒,装出一副欲跟他同饮的样子,笑着道:“来,李大哥,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好酒如命的,咱们一起喝。”
“还是你够兄弟!”李平端起酒瓶,醉醺醺道。
我有意这样感慨道:“芳姐真能,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为勇哥处理好了上海的事务,今后他们就能到上海享福了。看他们现在的计划,似乎不再想呆在云南了。”
“他们的选择是对的,在云南谋生比在上海难得多。云南现在越来越了,呆在那种环境下,没有
料到会什么时候死在枪
下。有时候我也很替勇哥担心的。”李平道。
他们到底从事什么易,为什么能赚大钱?又为什么会面对枪
?难道是一些见不得
的买卖?是毒品吗?黑道上的
不从事毒品的很少。可是我很讨厌毒品,绝不让兄弟们占,听到李平这些话,我似乎对芳姐有了一番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