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失禁到晕厥,让她软了这么久已经很夸张了,我毕竟没用扩张过她的
道。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被我到腿软的前
友们——因为前几次被巨根扩张后的不适应,做
后半天下不了床。
这个荒谬的对比让我喉咙发紧。
我识趣的离开客厅回到卧室,但房门还是虚掩着。
我感到惆怅,我刚才把她变成了“贱”。而欲望彻底释放后恢复了理
,她应该‘不太想’看到我。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近一小时,却听不见往的洗漱动静,只有断断续续的、像是泡澡时发出的叹息。她应该没力气淋浴。
午饭时,我去查看母亲,她睡的沉到我开门都听不到,她蜷在床上,睡得像个吃饱的婴儿。她的金发披散在枕
上,手指还揪着被单。
从上午洗完澡回房,整整六小时,下午四点她才慢悠悠地晃出卧室。
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像被放慢了0。5倍速,连眨眼都带着过度满足后的迟钝。
很默契,谁也没提起上午的过激,但空气中的尴尬如有实质。
她加快脚步躲进了厨房,全程拒绝所有眼神接触。
当她不得不经过我身边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我为你留了午饭,妈妈~我……我先回房了。"我的声音让她耳尖一颤,但她只是低着,用几乎听不见的鼻音"嗯"了一声。
她始终盯着地板,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我决定回去玩一会儿游戏,给她充足时间消化我上午把她短暂调教成贱痴
的事实。
我告诉自己我是尊重母亲的,那只是以让她能火山发得以享受极乐为目的的服务
行为,而不是真的要把她变成饥渴婊子的自私手段。
游戏机手柄在我掌心发烫。
我盯着屏幕上跳跃的马里奥,脑海里却循环播放着上午的画面:她翻白的双眼、痉挛的脚趾、还有那决堤的汹涌
。
我机械地按着按键……
那天晚饭之后,我敲了敲母亲房门,没有回应。
我失望地转向地下室,却在推开门的瞬间愣住——
她早已蜷缩在沙发里,身上裹着那条罪恶的毯子。屏幕蓝光映在她侧脸,将睫毛的影拉得很长。
“《不羁之夜》?”我看着屏幕上的片名,朝妈妈问道。
好看,相信我。"她掀开毯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手腕上还留着上午被我抓握的压痕。自始至终,她的视线都钉在对面电视机。
但我注意到她的腿在暗处泛着微妙的光泽。
果然,坐到她身边挤在一起,丝袜与我的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能感觉到丝袜的触感。
影片开始了,妈妈和我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心思都没在影片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妈妈就伸出手来,放在我赤的大腿上。
稍倾,我梆硬的已经在她温柔的掌控之中了。
杰?"母亲突然暂停影片,声音轻得像羽毛。她的眼睛仍然固执地盯着暂停画面——那恰好是主角撩起裙摆的镜
。
“怎么啦,妈?”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跟正常一样,可此刻给了我生命的这个
,却在给我打着飞机。
“嗯……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妈妈拇指在上画了个圈,低着
犹豫着说道,“你看,嗯,在我看来,既然在毯子下面能够发生的事
……”
“只是可能……”我强调道。
“也许可能没发生……”妈妈连忙补充了一句。
“对,”此刻的我已经完美适应规则了。
但假如……"她终于转过,蓝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我能感觉到她丝袜包裹的膝盖正有节奏地蹭着我的大腿外侧,尼龙纤维摩擦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是说假如……"她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肌肤,"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胸的起伏让真丝睡裙的领
出诱
的波
。
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在毯子下面……"她轻轻扭动腰肢,让我的腿侧更清晰地感受到她胯部的热度,"当然,我不确定
我震惊地睁大眼睛。
母亲暗示想要被抚的话语,与白天要了她半条命的昏厥形成荒诞对比——她的身体明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此刻却像上瘾般主动索求更多。
理论上当然是这样子的……"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蚊吟,指尖在我手臂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我注意到她另一只手正紧紧揪着沙发垫,指节发白,“嗯,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哲学问题,我们可能也搞不懂的。”
“我觉的你需要休息,我是说运动和‘拉伸’让你很累,我中午去喊你吃饭你都没醒来。”
“是的,上午的完美拉伸……完全超乎想像,我是说,那个火山不止
发了,甚至被摧毁了……”她突然凑近,带着茉莉香气的吐息
在我耳畔,“但我休息了足够久,我发现地心还有更多岩浆在沸腾~”她的舌尖快速舔过下唇,睡裙肩带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而且你已经打过那里了~”妈妈提起我上午扇在她牝户上、摧毁她的那掌,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这个动作让她的胸部更加贴近我的手臂。
我僵硬地转,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仿佛刚才那些露骨的话只是闲聊天气。
但她的手掌却依然握着我的勃起,拇指时不时擦过顶端渗出的体。
我不想僭越,“妈妈……”
我带哀求意味。
这没得商量。"她斩钉截铁地说。
无奈,上午的忍耐本就消磨了我的意志,此刻虫上脑的我慢慢把手伸进了毯子下面,触摸着她丝袜裹着的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这感觉太过美妙而刺激,让我不由得倒抽一了
气。
老实说,现在我更激动,上午毕竟是服务为主,我很认真的做了那件事,虽然荒唐,但那是事实,我当时的状态保持的足够冷静,才能监控妈妈的生理,确保每一次完美的寸止。
“甜心,你还好吗?”她故作镇定地问,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视。
“很好,”我答道。
我把手掌慢慢向上移动,感觉她如油布丁一般滑腻的丝袜在指尖上轻轻的滑过,我以为再向上能碰到内裤的裤边,然而并没有。
这次我压抑住了自己内心的惊讶。
妈妈裤袜以下会是全的吗?!我的上帝呀!!
那么大胆点猜测,为什么不可能是开裆裤袜?
我把手又向上挪了挪,发现,哦不,她穿的并不是趣开档裤袜。
但仅此而已。
我的手指距离孕育我生命的圣地之间,如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了。
我的手指直接触到了她完全露的
唇,只有一层湿透的丝袜作为阻隔。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温热的花蜜甚至渗透了尼龙纤维。
指尖陷柔软的唇瓣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指尖开始在那片湿热中画圈,能清晰